第22章 真正的超然血魔法
阿卡丽吃惊地看向秦义,此时他的状态极为诡异。
秦义身上冒着朱红的火焰,灼烧着肌肤,甚至有白汽冒出,气息妖异而邪恶。
“你知道血魔法的起源么?。”拉亚斯特开口。
没等秦义说话,它自问自答起来:“最开始它是用来治愈伤势的小魔法,没有什么破坏力,直到一个可恶的女人将它变得面目全非,血魔法由此诞生。”
“血魔法分为三层,基础血魔法,超然血魔法,天神血魔法。”
“其中天神血魔法只有那个女人会使用,所以对于除她以外的人来说,超然血魔法是最难的,也是最强的。”
“首先,它可以通过血液强化自身,净化血液。”
随着拉亚斯特的话语,秦义身上的血焰越来越旺盛,烈焰冲天而起,炽烈的火光令烬不得不眯眼。
但令烬意外的是,秦义身上并没有烧焦的痕迹,甚至在这血焰的焚烧下,他的气息越来越强大。
一向保持风度的烬扶了扶面具,这场艺术看来还没有落幕。
刚才他认为秦义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现在烬很好奇,秦义能否让他改观?
只见秦义双手自然垂下,粗重地从口中呼出白汽,滚烫的气息让烬有些难以忍受。
“你喜欢艺术么?”一声压抑的低吟从秦义口中传来,转瞬他却消失不见。
“其次,领悟超然血魔法后,你会掌握几个特殊术式。”拉亚斯特继续说道。
倏忽,秦义嘴唇微动,念着血咒,闪现术式发动,直接闪到烬跟前。
烬感觉身后多了一个炎热的大火炉,正在灼烧他的躯体。
“你喜欢艺术么?”第二声喃喃之声就在烬耳边传出,他掏出手枪猛然回头,却还是看不到秦义的踪迹。
烬烦躁地擦了擦发间流出的汗,却怎么也擦不干。
秦义如同附骨之蛆一样令他高度警戒,烬第一次体验到了他经常所制造的感觉。
那是本能的恐惧,这种悸动直接源于血液,是最纯粹的畏惧。
“那我送你去见艺术!”
秦义身上的火焰熄灭,心中的怒焰却升起,手臂肌肉暴起,拿起血色巨镰斩向烬,
烬按下恐惧,竭力全力对着秦义连开数枪,想要阻挡势不可挡的秦义。
还在原地无法动弹的阿卡丽见状极为担忧,血肉之躯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与子弹硬抗的,秦义看到烬开枪竟然还直冲上去。
“最后,初步学会超然血魔法,你就能以鲜血为媒质,让血液为你所用。”拉亚斯特说完这句话后闭上了眼。
秦义看见子弹飞来,下意识想要防御,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阿卡丽再次震撼。
只见浓郁的血气于地上的血泊汇聚在一起,组成一道仿佛有意识的围墙保卫秦义,将子弹生生弹开。
饶是杀人如麻,见过各种稀奇古怪事物的烬也愣住了,他从未见过如此妖诡的魔法。
血气环绕着秦义,在他身前形成一道屏障。
秦义鼻子一酸,他知道这是谁的血,他们几乎都是自己的亲兵,哪怕已经死了,他们的血还在守护秦义。
他目中的火焰快要化为实质,焚烧的对象正是烬。
“可惜低语不在,那么这场歌剧到此为止。”
烬丝毫不慌地看着秦义提着血镰朝自己奔来,而是颇为遗憾的环视四周。
“再会了,这位贵宾请留步。”
“你跑尼玛呢?”
一把血镰直接从秦义手中飞出,径直斩向想要逃跑的烬。
猝不及防之下,烬侧身闪躲,想要避开,可此时他的身体却突然不受控制一般,无法动弹。
“跑,继续跑!”
秦义操纵着烬体内奔腾的血液,让它流得极为缓慢、
这个变态杀人狂杀了自己这么多部下亲兵,还想一走了之,今天不把他砍断切开剁碎,秦义觉得愧对刚才护住他的血液。
那些血液的主人正是刚刚死亡的亲兵们,方才他已经被护住过一次了。
想到这里,秦义心中愤懑之气难消,见拉亚斯特和烬打得有来有回,大喝一声:“拉亚斯特,再不砍了他,我现在就去找曾经封印你的星灵!”
“**”
拉亚斯特骂了一句,血镰上的独眼霎时绽放妖邪的光彩。
“这位艺术家,你不觉得被我砍成两截也是一件很美的事吗?”
烬竭力躲闪,但自己身体的血液几乎停止流动,他的心脏传来一阵剧痛,动一下就好像死亡一般难受。
“你看你,刚才一口一个艺术,现在怎么又不吭声了?”拉亚斯特嘲讽着。
烬没有回应,朝着后方不断退避。
秦义眉头一皱,血魔法固然强大,但施法范围比较有限,烬刻意拉开范围,即将脱离他的施法范围。
随着烬退到军营中,幸存的士兵们懵懵地看着一个面具男被一把血镰猛追。
烬辗转腾挪,身手竟然比凯隐都要好。
此时他钻进士兵群中,消失不见,让秦义不得不收回拉亚斯特,自己去追。
“小子,你抓不住他的,连我都听到了,这家伙的后台很硬,你抓住他都得给人家乖乖放回去。”拉亚斯特嘲弄着秦义。
秦义没有精力回话,而是聚精会神使用洞察术寻找烬的位置。
“啊!”
一声女孩的尖叫声从村庄方向传来,
秦义神色一变,这老鼠一样的家伙竟然跑到村庄里了。
他脚下残影掠过,再次展开术式,飞奔到村庄内,看到了一个小女孩哭喊着,胸口前带着一朵紫花。
烬就蹲在她的旁边,正一丝不苟地调整花的位置。
“畜生。”秦义一把掐住烬的脖领,烬却不慌不忙,双手一摊。
“您可以尽情杀了我,但是这朵花已经扎入她的血肉中,如果不拆除。”
“砰!”烬夸张地模仿着花朵爆炸的声响,吓得小女孩抱着秦义的腿不松手。
秦义心中的怒火再次旺盛,这个畜生,他自己不怕死,拿无辜小女孩的性命威胁自己。
“行。”秦义重重地将烬扔在地上,烬微笑着,他以为一切都还在他的掌握之中。
“啪啪啪!”
秦义左右开弓,扇着烬的大耳刮子,而烬在巨力下也被扇懵了。
从他从事“艺术”工作以来,从来没有人这样羞辱他。
“你,你....”烬发出嘶嘶地声响。
“你什么你,我去你吗的。”秦义又是重重一巴掌,直接将烬扇飞,同时烬的半边面具碎裂,面具下的半边脸已经肿胀流血。
这畜生,真觉得能威胁自己就为所欲为了,他秦义最不吃的就是这一套。
烬露出的一只眼睛流露怨恨的神情,却被秦义一眼瞪了回去。
“你再不走,就没机会走了!”
烬刚想放点狠话,却发现自己口中有异物感,张嘴吐出带着血丝的牙齿。
“还不滚?”
听到这话的烬肩膀一颤,顿时如同老鼠一样逃窜到秦义看不见的地方。
秦义蹲下来安抚小女孩,没想到这还是自己之前救过的那个孩子。
“别哭,只是一朵小花,乖。”
尽管心中郁郁,但还是他尽量露出和蔼的笑容,检查小女孩胸口的花。
花朵已经深入血肉,直接跟心脏连接,一旦拆除会直接爆炸。
暗中村民们担忧地看着那朵花,想起来刚才军营的惨烈,他们就更加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