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高考时,那狗坐我邻桌
水无青衣站起身,面无表情地望着鹈木魁。
眼神中,冰冷中带着狠戾,看得鹈木魁不禁打了个寒蝉。
“青衣酱...”亚泽有纯拽了拽水无青衣的胳膊。
青衣酱和鹈木君既然已经分手了,理论上,青衣酱就没资格再去管他和谁约会,更何况主动邀约的是玉城前辈,青衣酱这样没有礼貌的行为,无疑会得罪玉城前辈的。
玉城琉香只知道水无青衣曾经雇佣鹈木魁,见到水无青衣拦着鹈木魁跟自己相约,有些诧异的问道:
“水无小姐和鹈木君关系很好吗?”
水无青衣没理玉城琉香,只是站在那里,直愣愣地看着鹈木魁。
鹈木魁避过水无青衣那可怕的眼神,最早被水无青衣眼神盯的还是有些畏惧的,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是她男朋友,她哪里管的着嘞。
“一般吧。”
鹈木魁话音刚落,就觉得身边的温度有些降低,刻意没有朝水无青衣的方向看去,双手插在口兜里,装作浑不在意的样子。
玉城琉香将耳坠摘下后,装入一个小盒子中,似乎也感觉出气氛的不对劲,目光在鹈木魁和水无青衣脸上不断跳转时,无意间瞥到挤眉弄眼的亚泽有纯。
难道这两个人是情侣?
仔细一想,觉得还真有这种可能,或许是怕以练习生的身份谈恋爱被公司扣钱,或许是水无青衣性子傲娇不愿承认自己与快递员谈恋爱,故意装作和鹈木魁不熟。
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一阵好笑:
“是这样吗?看样子关系不一般哟!”
调侃完后,她本想就这样放过两人,不再提邀约的事。
可看到鹈木魁浑不在意的样子后,突然玩性大发,继续道:
“既然关系一般,那邀请鹈木君和我共进晚餐,不过分吧!”
和美女艺人共进晚餐?听上去是个不错的提议,如果周围没有人的话,鹈木魁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美女艺人是次要的,主要是想吃饭了。
鹈木魁偷偷瞥了一眼水无青衣,心想:
分手了归分手了,又不至于决裂,既然你在这里,那就勉为其难的给你一个面子吧!
“玉城小姐的美意我心领了,我还有事急着回家,改日再见!”
说完,鹈木魁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化妆棚。
俗话说得好,三个女人一台戏,化妆棚中女人们会发生什么故事,他不想知道,只想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刚刚玉城琉香明显是察觉出什么的,却还要拱火似的“再约一次”,再留下去,谁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整出别的幺蛾子来。
走出化妆棚后,不时听到有人议论着自己:
“听说没,这个快递员被导演误认为是过来演戏的,被强行拉上车拍了个车祸戏。”
“我听说了!真的好帅啊,被当演员也是在所难免的嘛!”
“是啊是啊!小雅,你可不可以,去帮我要一个他的联系方式?”
“算了吧,你没看见,他和玉城前辈,还有的DAI那两个练习生都认识?你在我们里面算是美女,和她们一比就要差远咯!”
恋爱经历比较少的女生总是这样,会不避人的去议论,这样的议论某些时候往往还带有一定“表白的”的成分,故意让当事人当时听到。
鹈木魁不去在意这些,径直往片场外走去。
“喂喂!桥豆麻袋,鹈木君!”
有声音从背后传来,叫住了鹈木魁,转身一看,是导演大叔。
“导演,有什么事吗?”
之前刚收了导演四百万日圆,快递公司那边给鹈木魁的报价是三百六十万,鹈木魁上交大头快递公司后,自己还留下来四十万,霓虹国快递员平均月薪才二十万出头,自己莫名其妙拿到两个月薪水,见到导演,脸上自然多了些笑容。
“呵呵,鹈木,在之前车祸那段戏里,你演出了快递员慌乱和求生欲,我觉得这一段演的非常好,希望在正片中使用这一段,你觉得如何,至于费用...我再给你加五万,怎么样!”
闻言,鹈木魁翻了个白眼,我没有演戏的成分在里边,自然演的真一些。
至于导演的请求,自己答应下来后又不用再出工出力,还能白拿五万日圆,何乐而不为。
唯一的顾虑就是有可能在这段播出之后,自己有可能意外爆红,就这么短短的一小段,就几秒的镜头,应该不会吧!
“好,可以!”稍作犹豫,鹈木魁爽快的答应了导演的请求。
导演也很爽快,又给鹈木魁打了五万日圆的“辛苦费”。
在导演的目送下,鹈木魁走出片场,乘坐千代田线返回家中。
开门之前,鹈木魁想到独自在家的茶茶,这小猫咪会不会又把他的书从书架上拿下来自己看呢?
不出所料,一进家门,便看到黑猫茶茶趴在沙发上看书。
拍了拍脑袋,虽然才抱回家不到四十八小时,但鹈木魁对这只小猫的奇怪举动,已经有些免疫了。
哎~
鹈木魁叹了口气,看书就看书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之前就听到有人说:高考的时候,有狗子坐他隔壁桌。
当时还当做是笑话,现在看来,说不定是真的呢。
茶茶在看的书籍,不是昨天那本《脑髓地狱》,是夏目漱石老师的作品《我是猫》,是鹈木魁也很喜欢的一本。
猫爪子放在书上,双眼认真地盯着有些纸张,看得入迷。
看着猫爪指着的地方:
“假如春风总吹拂这么一张平滑的脸,料想那春风也太清闲了吧!”
假如爱猫如命的夏目漱石知道,后世的猫咪也喜欢看他的书,料想也会开心吧。
坐到沙发上,将茶茶拦腰抱起,用手顺着它毛茸茸的小脑壳向后背来回抚摸,茶茶这时才发现鹈木魁回家了。
被他抚得双眼眯在一起,四肢下意识向外伸展,露出一个惬意的表情,似乎已经忘记这个男人昨天栽赃陷害它的事了。
“喵~”得叫了一声,奶奶的,腻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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