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阴戾太子哭求我回心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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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还会再来

第8章 还会再来

木婉清那个贱人,也就只配得上这样的人而已!

木若心攥紧拳头,如此腹诽。

可她看老夫人这个态度,不免又要解释:“那些都是传言,根本不是真的,罗公子虽是庶出,但才貌双全,品德高尚,将来必有远途,堪与妹妹匹配的。”

“既然如此,那我去向你父亲说,将你许配给他,如何?”老夫人活到这个年纪,眼睛多毒,还能看不穿她心里那点算盘?

“祖母,这说着妹妹的婚事呢,怎么扯到我头上来?”木若心讪讪地缩了缩脖子,不敢言语了。

刘氏在旁劝道:“母亲,心儿也是一片好心,只是年纪小不懂事,见识短浅了些,您别怪她。”

老夫人的脸色这才慢慢回转,又呷了一口暖茶,继续方才的话题。

后面宅子里的木婉清不知自己的终身将要被议定,仍旧埋头打理院子,购置一些家具用品,忙得脚不沾地,暂时没工夫去关注将军府里的动静。

是日天色将晚未晚时,木婉清从外面回来,看见墙角立着一道颀长的身影,秀眉微微一皱。

“你又来干什么,还嫌外面的风言风语不够多?”

云李娴面带微笑看着她,跟在她身后进了门。

“孤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是否需要帮忙?”

木婉清放下手中刚买来的布匹,将他拦在屋廊下。

“我过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也不需要帮助,不用你操心。”

“那很好。”云李娴嘴上这么说,心里少不得失落。

不过,他并未表露出来。

沉吟片刻,取出笼在袖中的一只镶金雕花的锦盒,递上前去。

“无意中看见的,觉得很适合你。”

木婉清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枚精美的玉兰玉簪。

“我不爱这种东西,你拿回去吧。”可她头上明明就簪着玉簪。

云李娴知道,她只是不喜欢经过他手的罢了。

“那你喜欢什么?孤都可以弄来给你。”

“天上的星星,水底的月亮,春天的雪,冬天的桃花,你也可以弄来给我吗?”

木婉清冷漠地看着他,朱唇翕动,吐出冰冷的字眼。

“如果不能,那就请你离开,以后别再来烦我。”

云李娴握着锦盒,手微微颤动,默默叹气。

前世他没保护好清儿,亏欠她良多,不管她如何讨厌他,那都是应该的。

只是,前世那些事,清儿应该是不知道的,为何突然间对他态度转变这么大?

“还不走吗?”木婉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薄怒,“难道要我亲自轰你?”

“不必,孤这就走。”云李娴不舍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不过,孤还会再来的。”

嘭——

木婉清将门关上,又想起前世的种种,在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

不能心软!

他现在待她再好又有何用?她早就不需要了。

这所宅子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木婉清逐渐清闲下来,终于有了时间钻研医术。

前世她就对医学具有浓厚的兴趣,也颇有这方面的天赋,只是因为种种缘故,不得不放弃。

重生一世,她不想再为了什么人或什么事违背心意,委屈自己,她要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木婉清将藏在箱底的几本医书找了出来,抹去上面的灰尘,如珍似宝地放到书架上珍藏起来。

这些都是母亲留给她的,里面的内容她早已倒背如流,留着只是做个纪念。

为了更好地研究医药,木婉清专门腾出一间房来,置放各种药材与用品,每日都要进去待上两三个时辰。

尽管木婉清吩咐下人不准往外说,自己行事也低调,但没过几天,她重拾医术的消息还是传到了木若心和刘氏那里。

“父亲,妹妹现在整日都在药房里待着,配制药丸药水什么的,还拿宅子里的下人做试验,给他们扎针喂药,简直是拿他们的生命开玩笑,再这么下去,非得出大事不可!”

木若心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低声跟木将军告状。

木成林听闻此事,一时火冒三丈,出门就往后宅那边去。

“父亲,您别着急,当心气坏了身子!”木若心快步跟上去。

脸上焦急,心内雀跃,她教训不了那贱人,那就让父亲给她点颜色瞧瞧!

此时木婉清刚配好一瓶解毒丸,身心倦怠地从屋内出来,准备去歇一歇。

见父亲怒冲冲进来,后面还跟着木若心,心知必是事迹败露了,忙迎上前去。

“父亲怎么过来了?”

“听说你给自己开了间药房,还每天在里面捣鼓药物?”木成林开口便是质问。

木婉清瞥了幸灾乐祸的木若心一眼,平静地承认。

“我是有一间药房,但这是必备的,你们那边不也有一间吗?以防有个头疼脑热的,要入药也方便。”

“你难道不是想重新学医?”木成林再次逼问。

“这是我自己的事,父亲无权干涉。”木婉清直视着对方,毫无畏惧。

木成林看她手里还拿着瓶瓶罐罐,越发气恼,额上的青筋都蹦了起来。

“前几日你当众显露医术,为父呵斥过你,已不再追究,如今你竟又敢明目张胆地摆弄这些,你当真把为父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木若心插话道:“就是,自己摆弄也就罢了,还给下人针灸,让他们到处说,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会医术似的。”

木婉清确实给一个丫鬟做过针灸,但那是看她身上有病,才出手给她治疗。

她学医就是为治病救人的,这有何不可?

“会医术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更不犯法,父亲为此过来兴师问罪,大可不必。”

木成林无法容忍女儿竟如此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你发过誓!”

“誓言也是可以打破的,您不就没有守住对我母亲的承诺吗?”木婉清嘴边露出一抹轻嘲。

“我是跟您学的。”

“逆女!”木成林脾气暴躁,又在军营对手底下的兵打骂惯了,此刻面对木婉清的挑衅,甩手就是一巴掌。

木婉清上次吃过亏,这回有了防备,当下斜身躲避,后退数步,与之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