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意料之外的敌人
斯坦波托斯基正在和他的新“朋友”一起策划一场惊天大案。
他打算将通过建筑的通风管道系统，把毒蛇直接通入正在举行慈善晚会的大厅，让那里的所有人都尝一尝他们自己开发出来的东西！
韦赞制药、韦恩集团...
他们所有人都该死！
而就在这时候，他遇上了一些有些奇怪的人。
“所以你们真的要和我一起这么做对吗？”波托斯基情绪明显有些不太稳定。
他杀人，却是为了不杀人，两种矛盾的情绪在他心中激烈交战，但最终他选择用疯狂来调和二者。
“当然，这个世界糟透了，赶紧毁掉它吧！”一个看上去相当粗犷的男人说到。
说实话，哪怕是哥谭港口最幸苦的建筑工，也很难长成他这样，他的皮肤如沙漠般干燥，如干枯的大地一样龟裂，哪怕是哥谭最穷的流浪汉也能到公共喷泉洗个澡，不知道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两人推着一罐装满毒蛇的药物，打算把它运到顶楼。
一群人找到了波托斯基，并告诉他，他们已经知道了波托斯基的打算，而且想要入伙。
这些人自称是搬运工、被裁员还不上贷款的流浪汉、还有瘾君子...总之是典型的哥谭人。
波托斯基心想干就干呗，多加几个人没准成功率更高呢，而且有同伙的感觉可让人安心多了。
“看上去并不难，把要送到通风管道口，然后把它们送进去，我们就能开一场超级嗑药派对了！”
男人笑了笑，不自觉地摸向了裤兜，那里有“好货”，说得他也想吸两口了。
“别大意--没记错的话，软脚虾可没说目标旁边会出现四个陌生人。”耳麦里有女人回答道。
“管他呢，反正那小子也死了--不得不说那些软蛋还真是轮回世界送来的宝物。”
“你留了几瓶毒蛇吗？那玩意儿可以卖不少血液，别忘了。”
“当然，当然--我怎么可能忘了这些东西呢，会有人喜欢他们的。”
“很好，准备完成任务吧--妈的，我真是烦死这个世界了。”
“是吗？我觉得还挺不错的，战前的药物真是不错--安全又管饱。”
“闭嘴吧，该死的瘾君子--有情况，那个意大利人动了--女人，拦住他，不然我现在就毙了你。”
......
看着布鲁斯和自己的小帮手们聊到一块去，普同站起身来表示自己要去一下厕所。
根据他的猜测，波托斯基很有可能会袭击现场。
毒气、爆炸、大屠杀...全都是哥谭精神病最擅长的东西，现在他好不容易和布鲁斯搭上线，没理由不保他。
没错，自己当然不打算干掉他。
信息栏中的消息提醒了自己，自己依然还身处一个以制造末日为己任的“轮回世界”中，而杀死布鲁斯就是最有办法推进末日的。
但于情于理，自己没理由这么干，而且--去他妈的轮回世界，自己可是发过誓的！才不会莫名其妙地给人打白工！
最好的情况是自己能在波托斯基动手前制止犯罪，然后把他说服进自己的团队里，自己这儿还缺个化学专家。
不过下一刻，他却遇到了麻烦。
“抱歉，先生，您暂时不能离开这里。”一位女服务员挡住了他。
“嗯？”
普同有些莫名其妙，头一次见到服务员不让客人走动的。
但定睛望去，他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
女人的手臂在颤抖，脸上的笑容也是强颜欢笑，看上去相当恐惧。
波托斯基不是个化学家吗？他怎么威胁服务员的？
普同敏锐地觉得事情有些不太简单，至于眼前这个女人，看上去属于手无缚鸡之力那种--正常人都不会这么拦人的。
“美丽的女士，”普同突然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然后拿过旁边桌子上的一张纸，掏出自己的笔写了起来，“在我们意大利，有一句话用来形容您这样的女士，能给我留下你的电话吗？”
当然，这纯粹是扯淡，普同不是意大利人，也不认识什么意大利谚语。
纸上写得是：被绑架了就眨眨眼，在纸上写点提示。
女服务员愣了一下，让耳麦另一边的监视者有些焦躁--但从耳麦听到的内容来看，也没什么毛病。
她们绑来的这个女孩显然是个新手，而且还单纯得很，职业比较罕见，叫做精神治疗师。
虽然他们不知道那又是什么玩意儿，但显然也是那种没什么攻击性的。
“他妈的，哪有你这么阻止人的？算了，他要什么你就给他，把他拦住。”
女孩看到纸条上的字后眨了眨眼睛，拿过纸条在上面写了起来，由于颤抖，写的字有些歪歪扭扭，甚至无法形成一句完整的话。
“大厅里，狙击手，盯着。”
“原来是这样，还真是简单直白。”普同表情不变。
这该怎么办呢？这会儿他真希望自己的义眼还在，扫一眼就能发现举止异常者。
没枪、没保安、没有对手任何信息，虽然不会死，但却不能暴露这骇人听闻的技能--不然自己就混不下去了，众目睽睽之下被打死还挺难解释的。
不过在大厅里潜伏，对方这思路也挺清奇的。
女孩相当紧张，既希望这个土著帮助自己，又害怕自己的行为招来杀生之祸...
但下一刻，她就没法思考了！
只见这个意大利人直接捧起她的脸亲了上去！
“干！这个该死的男人是什么种马吗？没听说这个世界有这种习俗啊？”耳麦里的女人也懵了，事情进展得有点快，但好像，对他们的计划来说又没什么大毛病...
他们的目标就是那个布鲁斯韦恩，和这个意大利人好像没什么关系。
仔细一想，他们就是当众那个了也对计划没什么影响。
“我们去后面吧？”
就是这么一愣神，普同就带着这女孩闪身躲到了一根柱子旁边。
“在哪边？”普同低声问到。
女孩本能地指向了枪手所在的位置，这时耳麦里的女人才知道事情败露了！
“该死的婊子！”
普同在女孩伸手指出对方的方位后就带着两人躲到了柱子的另一侧，只是这枪声好像和他想象得不太一样--
说是枪声，不如说是一声闷响，一种接近于电容快速企鹅暴力充满的奇特闷响...
砰！
蓝色的光线打穿了在场的一个倒霉人，直接打在了柱子上，溶解出了黑色的洞口，演示在高温下变成了熔岩，流淌滴落。
能量武器？？？
普同一脸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