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总要在我出外谋生的时候静静流泪,
作为男人我没有理由不接受如此纯洁的奉献;
而我心中纠缠着的一千种心情一万种复杂
除了嵌入吃苦耐劳的性格不能以任何方式表达。
我像平时上市场买菜那样告别她和幼小的女儿,
乘船过东海下南海,对此行的运气毫无把握;
她又归于平静如水的生活。此刻她可以准确地
想象我在海上的情形,但她不可能理解海上的含义。
19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