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解决一只
“想逃,哈哈,我看你往哪里逃!”这是范桃激动的声音。
他一直操控着大铁锤去击打金腹狼的脑袋,他原本的计划是想要瞄准金腹狼的眼睛,专敲狼眼的。
但是那难度太大,便自动降低了标准,直接捶狼头,本想着狼头那般大,就算一下子捶不坏,水滴穿石,多捶几次总能捶它一个窟窿。
谁料想,这妖兽不仅攻击厉害,防御也不差,脑袋上大部分地方都比他的铁锤灵器要硬,再多捶几次,他担心狼头没事,他的铁锤要废。
因此不得已再次捡起最初的方案,捶狼眼,但是捶了十七下一下也没捶中,毕竟金腹狼又不是傻子,看到铁锤过来不躲不避的。
终于,捶到第十八下,他精准的捶到了狼眼,狼眼果然脆弱,只捶这么一下,他就看到原本冒着绿光的狼眼中混杂了丝丝血红。
只是这金腹狼也太没有进取心了吧,这么一下就受不住了,竟然想撤退,哼,也不问问他范小爷同不同意。
事实证明,范小爷不同意没用,又又宗主不同意,金腹狼哪儿也别想逃。
金腹狼转头转向一半,金雕挥动翅膀,羽箭如疾风骤雨一般,急且密,金腹狼身体的每一寸几乎都在羽箭的攻击范围之内。
此时金腹狼已经停止金矛攻击了,它以金矛围成一道防御屏障,在金矛屏障之后,是已经炸毛的金腹狼。
秦又一掐法诀,羽箭便势如破竹一般攻了进去。
虽然金矛形成的防御屏障阻挡了大部分羽箭,但是羽箭实在太密,仍然有一部分攻破了防御屏障较弱的地方,甚至有几只羽箭还在半空中转了方向,以一种非常刁钻的方向斜斜刺向金腹狼腹部。
金腹狼腹部本是它最坚固的地方,但是那是在腹部狼毛转化成金矛的时候,金腹狼为了建立屏障几乎是透支了腹部的金矛,现在它的腹部,几乎有一半的位置是没有任何防御的。
“噗呲噗呲”两声,是两支羽箭刺进金腹狼腹部的声音。
“嗷……”金腹狼惨叫一声,也不管如何防御了,掉头就跑。
狼头是掉转过去了,可是狼屁股还在金雕的攻击范围,秦又心道这是典型的顾头不顾腚啊!
金雕长唳一声,俯冲而下,直接叼住了金腹狼的狼尾,又忽然拔高,将一只三阶金腹狼直接叼到空中,还打着旋。
“还愣着干嘛!这金雕符坚持不了多久的,快动手!”
话一出口,秦又觉得这话似乎有几分熟悉,嗯,看来她以后在制符方面需要加强的是持久性。
她这一嗓子,将朱塘宋圻范桃三人从震惊中喊回了神。
朱塘操控着灵剑飞上空中,剑光牢牢锁定在空中剧烈摇晃的金腹狼,宋圻则以指为剑,灵光自指尖迸出,纯粹以自身灵气输出的指尖灵光竟然丝毫不比灵器的威力小。
金腹狼是陆地妖兽,虽然二阶之后的陆地妖兽可以短暂的飞行,但是很多妖兽根本没有练习过这一能力,而且在斗法时,陆地妖兽很少能够停留在空中施展法术。
所以,此时的金腹狼很可怜,它应该忘了过了这么两息,它腹部的金矛又支棱起来了,可以攻击了。
而只是“嗷嗷”叫着忍受着剑光灵光的击刺,对,还有范桃的大铁锤,他此刻更是随意发挥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捶中金腹狼的狼眼。
金腹狼此刻看起来似乎已经奄奄一息了,但是金雕的灵光也暗淡了下来。
这种三阶妖兽,若是没有死透,是很危险的,秦又是一点也不敢大意。
又是一张符箓扔出,符箓在空中化成一道铁链,“嗖嗖”几声破空声,铁链绕住了金腹狼的脖颈。
秦又快速掐着法诀,铁链越收越紧。
下一刻,朱塘的灵剑次穿了金腹狼的丹田。
与此同时,金雕灵光完全暗了下来,接着瞬间消散,金腹狼自半空中掉落下来,一声重响,震的周围草木乱飞。
几人都呼呼喘气,范桃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这就死了?”
“应该死了。”
最有发言权的是朱塘,是他的灵剑刺穿了金腹狼的丹田。
秦又放出神识查探,确定金腹狼的确没了气息,丹田已破。
“嗷……”
一声比秦又等人灭杀的三阶金腹狼的叫声更大也更痛苦的狼嚎自不远处传来。
是那只四阶金腹狼。
“我得去帮曾祖!”
范桃收起铁锤,调动灵气施展御风术,只是他双脚刚刚离地,还没有走跑几步,就跌了一跤。
“你灵气几乎耗尽,又受了伤,去了能帮什么忙,不拖累范前辈就不错了。”
秦又走过去,拎起范桃的衣领,将他甩给了朱塘。
“朱前辈,你带着范桃去和衡衡他们汇合,我和宋道友过去看看。”
朱塘本就有伤在身,经过方才那一战,又多加了几道伤,也不适合再继续斗法。
范桃看宋圻虽然也受了些伤,但是身姿挺拔,神采奕奕,御风术一使,“咻”的一下便窜出老远,不到两息,便赶到了范隽和四阶金腹狼的斗法场。
嫉妒使他面目全非,想说两句酸话,不过看到旁边的朱塘,还是撇了撇嘴,忍了下来,算了,以朱前辈老实的个性,不但无法与他产生共鸣,说不定还会说教他。
出力……出嘴不讨好,这样的事他范桃是不会做的。
秦又和宋圻赶到范隽身边的时候,发现原本性格相对温和的四阶金腹狼,此刻就像发了疯一样,整个身体直立着,完全露出腹部,而且令人震惊的是,他不但腹部的皮毛全部转化成了金矛,金矛的范围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上扩张,现下连背部也是一根根金矛支立着。
“嗷!”
随着一声短促但急迫的嚎叫,四阶金腹狼身上的所有金矛瞬间挣脱本体,以一种同归于尽的攻势铺天盖地的射了过来。
秦又惊讶,这只金腹狼是疯了吗?
不过惊讶归惊讶,她几乎将所有的防御手段都用上了,符箓几乎是大把大把的扔。
范隽一边快速的布置防御符阵,一边吞丹药,如此繁忙之下,竟然还抽空说道:“你们看我猜的没错吧,它们就是父子,刚才被你们灭杀的那只定然是儿子,这家伙之前温和的很,防多攻少,可是现在,简直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