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回家过年
解决完了这么一串溜子事,徐三也就解释了一下。
原来他们是来自一个镖局哪都通,别看这个镖局在行业里名声不显,但是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背景,其实是大囧锦衣卫。
前文咱们说过,这个大囧,有六扇门和锦衣卫两个机构。
这个六扇门人员数量多,且实力参差不齐,主要复杂判案一事。
锦衣卫的人员数量虽然少,但各个都是精英,表面上负责的是缉拿,可暗地里,还负责监督江湖一事。
为什么说是暗地里呢,毕竟谁都不喜欢被人监视,况且真要惹了江湖众怒,即使是朝廷,也遭不住。
所以就另辟蹊径,设了个哪都通镖局,专门负责监督江湖。
反正甭管怎么着,最后在徐三的邀请下,张楚岚和柳妍妍,也是入了伙。
各位听到这,可能会奇怪了,这张楚岚还好,可柳妍妍,不是邪魔歪道嘛,她为什么也能够加入。
说到这,我就要解释解释了。
要说柳妍妍为什么能够加入,除了柳妍妍本性不坏外,最主要的,那还dei是她背后的家族和朝廷的关系不错。
这要是换了个别人,早就被当成邪魔歪道,要么关进大牢,要么弄死了。
最后张楚岚,也是找了当地的六扇门,证明了闫有信的清白。
看人家当事人都撤案了,六扇门自然也就不再多说些什么。
简单这么一聊,再说回来。
一日清晨,闫有信仨人与徐三一伙告别后,又重新上路。
这一路上是走走停停,游山玩水,倒是没有再遇见什么突发状况。
直到眼看着快过年了,乔瑟夫寻思自己玩得也够久了,差不多是时候该回去了,这才与闫有信和王小哀俩人告别,约定过完了年再见面。
书不要麻烦,单说一转眼,闫有信和王小哀俩人,回到了家中。
初冬,冷风微寒。
此时的囧东府,刚因为一场大雪,一片白茫茫。
闫有信将马车停在了家门口,便听见从里面,传来了叫唤的声音:“老爷!老爷!少爷回来了!”
“爹,我回来了。”
闫有信一边说着话,一边走进了院子,剩下的放在马车里的东西,也是由下人拎了进去。
这俗话说得好,是儿行千里母担忧。
可其实吧,有一点说得不对,这不管是儿,还是女,行了千里路,那不只是母担忧,父也一样担忧。
不过那是人不在的时候,等人回来了,通常父亲都会板起来个脸。
不说全天下的父亲都这个样吧,反正就我家那老头子,是这个样子。
当然了,书中闫有信他爹,也是一个样。
见人回来,就说了:“你回来了。”
“是,我回来了。”
“我听说这些日子,你在外头闯出了一些名声?”
“一般吧,也就是在人榜当中,排个......”
这话还没说完呢,他爹就抢先一步:“我知道,菊花残,闫有信嘛,现在你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了。”
旁边的王小哀一听,插了句嘴:“那可不嘛,就现在走大街上,嗷一嗓子,闫有信来啦!别说人家姑娘怕了,就是人家男的也怕,路边的小狗听了,都要一屁股坐在地上。”
闫员外惊叹了一声:“嚯,我儿子还有这能耐呢。”
闫有信也是回话说:“不只是我了,小哀在外头,也闯出了一些名声,泻药童姥,不知道您听没听说过。”
他爹一摇头:“我就只听过你的菊花残。”
“那是您孤陋寡闻了。”
“去!怎么和你爹说话呢!”
“不是,我那意思吧,是您没听说过,这不应该,小哀那名声,可比我大多了。”
“哦,是吗?”
旁边的王小哀一拦:“叔,你可别听他瞎咧咧,那泻药童姥的名号,就他自个儿这么说。”
“爹,你要愿意,也可以叫小哀泻药童姥,不只是你了,咱们家里头的下人,都可以这么叫。”
“去!”闫员外瞪了一眼,紧接着又说了一番在外头,别欺负小哀的大道理,随后话音一转,问起了他那老友,史比特的情况。
闫有信也是不想让他父亲担心,就说自个儿忘了送了。
咱们这也长话短说,是又过了几日,便是小年,然后是除夕,最后是春节。
刚过完了年没几天,一日上午,就听见从门外头,传来了小孩的声音:“卖炭啦,卖炭啦。”
闫有信听了一愣,寻思这过完了年,外头还下着雪呢,谁家的小孩出来卖炭。
旁边的王小哀,也是看出了闫有信的奇怪,就说了:“应该是住在后山的小孩吧,我记得名字好像是叫碳治郎来着,这些日子,他每天都有出来卖炭。”
“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王小哀一番白眼:“你一天天的都是睡到太阳晒屁股了才会起来,那时候人家早就卖完回家了,你怎么可能会知道。”
单说碳治郎,这小孩吧,家里头也是穷,一家子祖上三辈,都是靠着卖炭为生。
尤其是到了他这一代,那更是穷的,就差当裤衩子了。
就碳治郎下头,有弟弟三人,妹妹俩人,再加上他自己,那就是六个小孩。
不过现在闫有信他家的生意干的也大,更是整天的招人,真要是让人家夫妻俩来这儿找个活干,在养育六个小孩的前提下,生活质量肯定不能保证有多好,可怎么着也不至于让家里头的孩子,出来卖煤炭不是。
可这也不能说人家夫妻俩懒怎么着,还是碳治郎他爹,从小落下了病根,身子骨虚弱的很,经常咳嗽不止,没法干重活,还需要人照顾。
这才没有办法,只能让家里头最大的孩子,也就是碳治郎出来,卖些煤炭,补贴家用了。
就说闫有信走出家门,恰好看见了这位卖炭的少年路过。
只见这少年,年仅十三,虽个子不高,但眉如利剑,目似朗星,鼻如玉珠,口似玄胆,赤发火红,两耳挂着日轮耳坠,额头之上有处伤疤。
望着这位少年喊卖的身影,也不知道是怎么着,闫有信就想起了卖核弹的小女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