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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方言》的历代整理
从4世纪到16世纪明万历年间,整理研究过《方言》的有两家,一个是晋代的郭璞,另一个是隋朝的骞师。骞师的整理本没能流传下来,如今只能在唐代慧琳《一切经音义》里找到一些零星材料,流传下来并且能够见到的最早的《方言》整理研究本就是郭璞的注本。
明代除了各种翻刻本、影抄本之外,唯有陈与郊《方言类聚》做了整理方面的工作,他完全打散了《方言》的体例,按照内容重新分类编排《方言》条目,分类原则和方式借鉴了雅书。陈氏的这一工作对于了解、认识《方言》所收词汇的内容具有积极作用。
清人对《方言》的整理有三种形式,一是全本校注,二是校注本合刊,三是札记性条校。戴震、卢文弨、王念孙、钱绎等先后对《方言》全本做过整理与研究,是该时期《方言》研究的代表性人物,他们的成果影响也都比较深远。
20世纪以来的《方言》整理,主要有条校条释和全本整理两大类型。先后做过条校条释的学者有王国维、吴承仕、吴予天、刘君惠、胡芷藩、徐复诸家。全本整理的则主要有五个本子,各有目标,所以也各具特点:丁惟汾的《方言音释》属于词语疏解型,周祖谟的《方言校笺》属于文本校勘型,佐藤进的《宋刊方言四种影印集成》属于版本资料型,松江崇的《扬雄〈方言〉逐条地图集》属于资料整理型,华学诚的《扬雄方言校释汇证》属于集校集释型。
时至今日,《方言》的校理与研究已经取得了很大的成绩,但是还有很多课题值得深入探讨,也有不少疑难问题悬而未决。本书在已有研究基础之上,对《方言》一书进行注译,难免会有一些处理欠妥的地方,诚恳地希望读者朋友多多给予批评指正。
游帅
2022年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