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惹怒圣上
皇宫内某个风景优美的亭台内，身穿明黄色龙袍的圣上正与身穿黑色莽袍的梁王闲聊。
“此次多亏了皇兄，若不是皇兄我也不知道琉云境内还有这么多暗探。”
“可惜臣只查出了一部分。”
“不管如何，此次皇兄当居首功，来皇兄，朕敬你一杯。”
“谢皇上！”
“对于斐烈的婚事，皇兄作为兄长有何看法。”
“皇上，公主殿下在江湖逍遥惯了，我能有什么看法。她开心最好了。”
“也是，皇兄我们就不说这些了。我们三个，从小到大你都是最安静的那个，也是最聪明的那个。听说皇兄除了查出了这些，还从那个宅子看到了不少奇珍异宝。”
梁王一脸礼貌的微笑：“皇上说笑了，我赶过去的时候人都走了，能有什么奇珍异宝。不过奇花异石倒是不少，皇上若有兴趣我把地址给你，皇上可以亲自过去看看，或者派人去取。”
“也是，从小到大皇兄发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会给我先看看。”
忽然内监的声音响起：“启禀皇上，程阁主在明泽宫求见。”
皇帝转头挑眉看着梁王，有些遗憾：“哦，这么勤快，三天后上任刚下早朝就追着来找朕。”
梁王起身行礼：“既然程阁主有要事，臣告退！”
“好吧，以后有机会再找皇兄喝酒赏景。”
“多谢皇上抬爱！”
可是没想到进了明泽宫，程子鞅最先开口的是秦灼华的安全与幽魇术。
“陛下，如果可以，我就不应该接她入京。这京城的暗流太…”
皇上怒气冲天：“你是说朕治国无能了？朕将戾风阁托付于你，你怎可事事以一个女人为先”
“陛下，臣想去然泽国，与秦姑娘一起查明真相。她作为重要人证又对幽魇术颇为熟悉，让其他人查臣不放心，让她跟随其他人查臣更不放心。况且这一路危机重重，陛下也是知道的。”
“何人在外面喧哗？不是说了吗？朕和程阁主有要事相商，任何人不得打扰！”
内监颤抖道：“陛下息怒，是李美人在外面说皇上答应过下朝要同她赏景品茗。”
“胡闹！把她拉走！”
“是！李美人，没听见圣上说有要事不可打扰。”
“圣上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他昨天答应过要陪我的。”
“娘娘，莫要为难老奴了，快走吧！”
“你还知道你是奴才，还敢拦我。”
“娘娘！”
“怎么连个人都拉不住，禁军何在。”
“陛下有何吩咐？”
“把这两个聒噪之人给朕拉开，让他们滚得越远越好，程子鞅你就在此跪着，等什么时候不再感情用事什么时候起来。”
“公主殿下穿回女儿妆当真好看，我真的很好奇，能让公主穿上红装的人会是谁？”
“谁知道会不会有这个人，我倒觉得能让你批上红装的人要出现了？”
“我？谁能让我穿上红装？”
“程子鞅。”
“他啊，他喜欢的人不是我。”
“怎么不是，川安关时自己担下若有的罪名让你走，就今天早上陛下刚下早朝，为了你他还触怒了圣上。”
“什么？”
“你没听说吗？程子鞅阁主新上任，就因为你被皇兄训斥了，还罚跪两个时辰呢？”
“为我？”
“对啊，他说想带着你去然泽国查清你爹血书纪要中的真相啊。这倒没什么，主要是一开口就是后悔把你带入京城，怕京城的暗流干嘛干嘛。”
听说今天早上圣上还约了李美人，李美人没等到皇上却因为刚好皇上听完了程子鞅说的话，也触了皇上的霉头。这事，后宫都快传遍了。
“什么？我要去看看？”
“去皇宫吗？程子鞅应该回了戾风阁了吧。”
“我去他府上看看。”
正要迈出步子，一个内监拿着圣旨过来：“公主殿下，秦姑娘，接旨吧。”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幽魇术现世兹事体大。今有定安公主巾帼英雄，秦灼华重要血书纪要。戾风阁阁主之求。特命尔等三人三日修整后赴然泽国查明真相，找齐线索，钦此。”
“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宣旨太监走远，定安公主开口问道：“你还要去找他吗？”
“去。”
“快去吧。”
来到戾风阁门前，漆黑的大门紧闭。
门卫看见她朝这边走来，拦住她问道：“你是何人，来此做甚？”
“我是公主殿下的贴身侍卫，秦灼华，想见你们阁主。”
“是秦姑娘？阁主大人一直在等你，这边请。”
那个人领着她进了他的房间，只见他正揉着膝盖。
“你的膝盖怎么了？”
“跪在皇上面前两个时辰。”
“为什么？”
“皇宫内眼线太多，不做真点怎么行。”
“所以你和皇上还准备了其他事？”
“皇上告诉我，有人向他透露，梁王殿下在那座宅子里还搜到了前朝女帝夜宴图，但是他将此事瞒下了。皇上还说梁王殿下在案件的卷宗里只字不提幽魇术。到底是不信任朝廷，不信任圣上，圣上也不明白梁王想什么。”
“或许对于琉云他也很矛盾吧，就像你说的他可以冷眼看着朝廷内部混乱，不管百姓生死。但也坚决不会让祁国人占便宜。”
“因为当时然泽国招安失败，祁国趁此机会捞了不少好处，而且祁国的嫌疑很大。如果是杨毅山给我定了罪，再加上这事和绮霞阁有关。梁王殿下的绮霞阁中的生意包罗万象，以锦缎最佳。他与花朝颜更是受琉云的商户们推崇。若杨毅山再将梁王拉下去，而那个叫胡南城的商贾以他名下的巴潍商行乘虚而入，再配合南祁韶月府的暗探。”
“所以你承担那些罪责除了为秦灼华留后路，也是在赌梁王。”
“是，林姑娘，我事先也没问你愿不愿和我一起去，你…”
当然要去然泽国一趟了，张泽群那个老头说指引我去时青观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为之，虽然我在石青观看见了不少三百年前还在邪渊林的妖兽，对五百年前桃花仙子封印魇君的详细记录，以及在魇君被封印后出入邪渊林意图复原幽魇术的记录。可是这个老头对于此等，武林秘事想都不想和盘托出，这是在可疑，还是得把其他复原幽魇术的人找出来为好。
心里盘算好后，对程子鞅微微一笑：“愿意，除了你，这京城我还能有什么好友可以同生死，共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