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贫小师妹靠玄学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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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枫兰城副本开启

“枫兰城?”这名字听着怪熟悉的,只是童书一时想不起究竟是在哪里听到过这个词。“是的,我爹曾是枫兰城最有名的神医。”橙娘捧着陶杯,水蒸气氤氲着眉眼,倒是消解了她面上的泼辣,“无论是普通老百姓还是修士,他都能救治。”

“橙娘,可否冒昧一问,你和那个叫兰锡生的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童书放下陶杯,唇齿间还残留着罗汉果茶的清甜。

“昔日的枕边人竟成了杀父仇人,呵,还真是世事无常。”橙娘喝茶的动作一顿,“错在我,倘若我当初没有哭着喊着要嫁给他,就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下场。”

“他为何要这样做?”自从进了屋就没有出声的二师兄忽然开口,他皱着眉,满脸的不忍,“这世间竟有这般残忍冷血之人。”

二师兄这共情能力真是不一般,难怪能做情感调节员。木着脸听故事的童书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段悲惨过往。她瞥了眼身边的二师兄,飞速模仿了他脸上沉痛不忍的表情。

所幸,橙娘沉浸在这段悲痛的过往,而二师兄也正全心全意的共情她的故事,没人注意到童书面上飞速变换的表情。

“俗套的剧情罢了,他爱上了另一个女人。”陈旧的伤口被再次剖开还是会痛,橙娘长叹了口气,半晌才再度开口,“那个女人娇媚异常,但我却总觉得她浑身都透着些不对劲。”

“后来,那个女人生了一场病,据说很严重。那个狗东西给我父亲施压,但不知为何,从医这么多年没失过手的父亲非但没能成功治好那个女人,反而因为一些失误引得兰锡生暴怒。”橙娘的嗓音有些哑,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那个畜生下令斩了我父亲的头颅,又剥夺了我家医馆的经营资格。”

这是什么畜生行为。童书听得长眉挑起。“他......是个有权势的人?”屋内静默了半晌,二师兄颤抖着开了口,微微发抖的声线似是在压抑着愤怒,“我竟不知,这普天之下已没有了王法!”

他说着,似是情绪上了头。“啪”的一声,巴掌直直拍在了坐在一旁当听众的童书腿上。“嗷!”突然遭遇袭击,她惊得原地弹射起飞,“二师兄,这是什么意思?”好半天,童书才缓过来。她满脸茫然地转头,看着一旁情绪忽然激动的人。

“啊,抱歉。”藤序讪讪收手,但这份愧疚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他又投入到同橙娘的极度共情里,“这种人渣简直天怨人愤,小师妹,快想个办法惩治他!”

不至于,二师兄不至于!童书满头黑线,但显然现在劝他冷静并不现实。“那我就,开始了?”她无奈地拿起笔,在纸上画了个星盘。

“现在是什么时候?”童书的手法很是熟练,刷刷几笔,一个完整的星盘就跃然于纸上。

“平安六十年。”二师兄紧盯着纸上的星盘,面上满是惊愕,“小师妹,你画得这是什么东西?”

“待会同你解释。”书中的时间流速同外界不一样,童书算得焦头烂额,“再看一下他的法达盘吧......”她喃喃道,手上的笔没有半点停顿。

“成了,结果出来了。”又过了一会儿,童书抬起头,“内容有些长,你且听我慢慢讲。”

星盘与八字类似,皆是通过生时推断人一声的命格。再加上行运盘三限盘和法达盘,此人近期的运势便也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兰锡生,确实是高命格之人。出生于贵族世家,事业心极强,格局很大。”童书指着纸上的第一个星盘,“整体来说是一个很不错的盘,但很可惜,这个人有一个致命弱点。他极度渴望感情,也必会因感情失去很多东西。”

她又拿起笔,点了点下面的一个盘,“根据法达盘来看,他现在正在行水星大运,而水星偏不巧落入了他的第八宫。”童书用毛笔沾了点朱砂,在纸上留下个朱红色的圈,“第八宫,疾厄宫。”

“等一下,不对劲。”她忽然眯起眼,面上的神情又紧绷了几分,“年运上讲,他会在这几年遭遇极大的意外和危机,而这危机又极有可能来自于他的配偶。可是,这危机并没有生命危险。”

童书又拿起另一张纸,左右比对着,“但这月运有些凶啊,他似乎会在这个月丧命?为什么?”

“丧命?”橙娘面上忽而露出个极复杂的神情,似欣喜又似难过,“他怎么会死,枫兰国那般尊贵的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死掉。”

“等我算一下。”这个盘离奇的很,童书无暇顾及其他,她从储物袋里摸出塔罗,速度飞快地抽起牌来。

“死神,高塔,还有一个圣杯王后。”三张牌在桌子上排成行,她沉默片刻,抬眼看了看橙娘。

“大师,这是怎么了吗?”童书的眼神幽深,看得橙娘心底发虚,“这牌上,可说了些什么?”

“兰锡生确实有性命之虞,而且,杀死他的人不是你。”她捏着那张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圣杯王后,怎么看也不像眼前这个脾气火爆的橙娘。

“杀他的人,应该是个看起来性格温柔的女人。嗯......不过很有可能这种温柔只是表象也说不定。”童书合上眼,感受着牌面上的能量波动,“看样子,兰锡生也对自己遭此劫难感到意外,高塔牌出现得轰轰烈烈的。”

“温温柔柔的女人......”橙娘忽然愣在原地,她抖了抖嘴唇,好半天才再度发出声响,“怎么可能?”

“橙娘知道这个人是谁?”二师兄全程听得云里雾里,满脸茫然。

“温温柔柔的女人,伴侣,意外?我知道有个人很符合这个描述。”橙娘双睫微垂,“只是,为什么?明明那个畜生待她一点都不薄。”

“你说的那个人,可是后来他新娶的夫人?”童书盯着牌面上的圣杯王后发呆,“若是这样的话,倒也很合乎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