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王,我的邻居武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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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阳谷再无西门庆

西门庆刺杀阳谷县尊的消息被很多人目睹,震动全城。

但更震撼的消息还在后头。

西门庆勾结梁山贼寇将在这两日间劫掠阳谷的事,也随之疯传,人心惶惶不安。

如果没有前者作为铺垫和引子,后面这事也没几人相信。

县衙前聚集了很多阳谷百姓,多半都是昔日的受害者,联名上了血书,要求县衙严惩西门庆。

阳谷知县沉默了一两日,终究有了行动。

这所谓灭门的知府、抄家的县令,可不是白讲的。

西门庆本人深陷大狱,西门家的打手早做鸟兽散,家里就剩下几房娇妻美妾,哪经得住衙门的反复查抄。

衙役很快就从西门庆家查出其私通梁山贼寇的关键证据。

当夜,有十数蒙面贼人攻打阳谷大牢未果,混乱中西门庆被贼人灭口。

贼人旋即夤夜劫掠西门家,一把大火更将西门大宅焚为废墟。

于是,本着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则,状告西门庆的阳谷人多如牛毛。

县衙开堂由县丞代替知县审案,很快坐实了西门庆的诸多罪名。因西门庆已死,是故阳谷县整理完刑事卷宗,就走了上报的公文手续,草草结案。

没说的,凡涉及梁山贼寇的案子,只要存有证据,基本就是死局。

两日后。

西门庆名下31家店铺由阳谷县作价公开拍卖,来自清河县的王霖小官人响应官府号召义不容辞,以五万贯钱的高价予以收购。

县衙随即将这售卖西门家店铺所得五万贯钱,视案情如何,逐一补偿给十多年来受害的阳谷百姓。

阳谷县人对县衙和王霖小官人感恩戴德。

从此,阳谷再无西门庆。

……

红日高悬。

王家一行数十人押解着十几辆大车返回清河县。

武松健步如飞,竟不比骑马的王霖落下多少。

王霖停马大赞:“武二哥,好脚力,你这脚下功夫堪称世上罕有!”

武松抱拳微笑:“武二不喜骑马,所以就靠这双脚板行路,时间久了,就练出些功夫来。”

“此番来阳谷,惩治西门庆这恶霸为民除害,真是大快人心!小官人仗义疏财远胜那沧州的小旋风柴进,武二甚是佩服。”

武松在旁看得明白,西门庆一步步跌入王霖陷阱,直至万劫不复。他虽不知王霖为何突然针对起西门庆,但为民除害也没什么错。

至于王霖如何与那阳谷知县联手谋取西门家财,武松并没太在意,毕竟王霖所得至少半数都散给了阳谷县的受害者,这已经是世上罕有的大豪杰了。

“唯一遗憾的是,那阳谷县的狗贪官依旧逍遥自在,还拿了不少钱财,要依俺一刀结果了他才好……”武松扼腕叹息道。

王霖笑而不语。

他心说即便杀了阳谷这贪官,再换一个来也未必比他强,世上贪官何其多,杀是杀不尽的。

肃贪,那是大宋朝廷的事,目前王霖对此不感兴趣,他关注的还是自己的生活。

孟玉楼掀开车帘探出头来扫王霖一眼,眸光敬畏。

这几日的经历对她来说,犹如腾云驾雾云一头雾一头,她至今都不敢相信,好端端一个阳谷恶霸西门庆,在自家小官人手上真如蝼蚁一般,说捏死就捏死了。

前前后后几天时间,西门大户就灰飞烟灭。

王家。

孟玉楼冲着潘金莲恭谨拜了下去:“奴孟玉楼,见过潘娘子!”

虽然潘金莲此刻并没有王家正妻的名分,但谁都知道小官人的心意,孟玉楼自然位置摆得很正。

潘金莲笑着亲自去扶起孟玉楼来,上下打量一番,忍不住赞道:“玉楼姐姐果然好样貌,要身段有身段,难怪霖郎在阳谷似乎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孟玉楼羞得垂下头去。

王霖心下嘿嘿干笑,在阳谷这几日确实有些流连忘返,但这话打死他也不敢说出口来。

他赶紧转移话题:“金莲,玉楼出身商贾之家,这经营上的事她可帮你打理,有些你不方便出面的事,就交给玉楼去做。”

潘金莲点点头,“奴知道啦。”

她又道:“昨日郓城县的晁盖大哥派人来问,霖郎何时启程赴东京,说临别时请你去郓城县走一遭,他与吴教授要设宴为你践行。”

王霖略一沉吟,“嗯,我准备后日便走,临走前我会去晁盖庄上走一遭。”

……

当晚,潘金莲设家宴,算是为王霖提前践行,也算是欢迎孟玉楼嫁进王家。

实际阎惜娇和庞春梅只是使女,孟玉楼也不过名义上的侍妾,真正能跟王霖对饮的也只有潘娘子了。

不过潘金莲此刻尽展她雍容大度的一面,也让三女归了座。

左右没有外人,酒过三巡,几女都吃得有些醉意朦胧。

孟玉楼很知趣地告罪回了自己房间,她知道自己是新人,又在阳谷独占官人数日,在王霖临别远行之前,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她了。

庞春梅随后也嘟着嘴悻悻走去。

阎惜娇犹豫下也起身告辞。

众女走后,潘金莲便依偎进王霖怀中,目光热切道:“霖郎,你这一去还不知要去多久,可奴却想要个孩子……”

“嗯,那就要个孩子!”王霖微微一笑。

不过,虽然小娘嘴硬心里又极热切,但终是经不住太多,两三番就疲倦至极昏昏睡去。

望着潘金莲甜美的睡姿,王霖心里非常宁静。

穿越至此,坐拥亿万家资,也有了如花美眷,若是如此在这清河县安稳逍遥一生,也算上天待他不薄了。

可乱世将至,他想苟起来都难。

尤其山东,靖康后必定是金人地盘。若不提前布局,他想苟全性命于乱世,也只能属痴人说梦。

一念及此,他便再没了半点睡意。

悄然披衣下床,轻轻走出门去。

他在院中思量多时,见不远处那间阎惜娇住的堂屋还亮着灯,就走去在窗下望去。

阎惜娇正在灯下认真做着针线活。

突见王霖走进屋来她惊喜交加,手足无措。

“官人……”

“你半夜都不睡觉,在绣什么?”

阎惜娇红着脸低道:“奴婢想给官人做身衣衫,好让官人在路上换洗。”

王霖微微有些感动,见她如此情态,忍不住上前抱住她,吹灭了灯烛。

阎惜娇欢喜得浑身抖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