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这一大家子我不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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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被骗

何样看向魏强,魏强似乎毫不惊讶。

谨月知道了,这话一定是魏强教的。

她很想知道魏强和那个女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也想知道魏强为什么落魄成这样了,但很显然,今天的气氛不适合谈这些。

谨月现在觉得又累又饿,原本还打算让魏强请她们好好吃一顿的,这下,只能忍着。

现在最让她闹心的是,今晚睡哪?

最近的宾馆也在十公里外!

果然,还没等她想明白,魏强就下了逐客令。

“林林就继续跟着我生活,如果没其他事的话,你们可以走了。”

何样开始吧嗒吧嗒流眼泪。

谨月来气了。

“这大半夜的,你让我们去哪?”

“你们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行,这荒无人烟的,如果我们出了事,你就负责吧。”

说完,谨月拉着何样就走。

谁知何样竟然挣扎着不走,还在叫着“林林”。

谨月对着魏强就骂:“以前,我还觉得你这个人讲义气,重感情,是个爷们,看来,是我看错你了,你不仅懦弱,自私,还无情。你想想当初何样是顶着怎样的压力嫁给你的,再想想她是怎么一个人既照顾孩子又照顾你娘的?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魏强,你行啊。”

可能因为提到了他娘,魏强眼圈也有点红了,他看了看何样,叹了口气,说:“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现在就只剩下林林了,如果你再带走他,我还怎么活?”

“不对啊,你不是还有个儿子吗?”谨月问。

魏强自嘲般地笑了下,说:“那不是我儿子,一直都不是。”

何样呆呆地看着魏强,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当初不就是那个女人带着儿子找上她,逼她离开的吗?

她还记得那个小孩和魏强长得一模一样。

怎么突然就不是他儿子了?

魏强突然重重地坐在沙发上,痛苦地抓住了头发。

“爸爸,你哪里不舒服吗?”林林关切地问道。

魏强摸了摸儿子的头,说:“爸爸没事,你先去睡吧。”

何样感觉心好痛,她使劲按了按胸口。

谨月在魏强的旁边坐下来,说:“人生哪有事事如意的,你也是做过生意的人,这个你不会不懂。被人坑,被人骗都不要紧,重要的是不要对生活失去信心。”

魏强没说话,又喝了一口酒。

“你看林林多懂事多乖,就凭这一点,你应该振作起来啊,对不对?”

“可是,我欠了几十万啊。”

“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何样惊得大喊。

谨月倒是比较镇定。

“正是因为欠了钱,你才更应该想办法好好挣钱啊,如果你真的想,我都可以帮你。”

魏强不可置信地看着谨月。

“你能帮我?”

这不是怀疑人的能力吗?谨月有点生气。

她说:“我们一天都没吃饭,你能不能先给我们煮点面条什么的啊。”

“能,能。”魏强马上起身去煮面了,“林林,你如果睡不着的话可以和妈妈姨姨她们聊会天。”

看得出,林林还是很听爸爸的话,他真的坐到了何样的旁边。

何样就如同抚摸婴儿一样,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的头。

这温情的场面,让谨月也开始强烈地思念起苏慎苏微和苏玺来。

吃饭期间,魏强才断断续续地说了自己的经历。

他说和张珊结婚后,张珊就离开了工厂,一直在家带孩子,后来他生意上遇到了一点困难,正好张珊有这方面的资源,就帮他签了一个大单子。

张珊业务能力强,也正是因为这个,他才同意把孩子放岳母家让岳母帮带,夫妻俩趁年轻多赚点钱。

生意越做越大,应酬也越来越多。

这其中,有一个外地的大客户,一来二去,就把魏强带进了赌场。

刚开始,魏强也安慰自己说,就是玩一下,没想到,这事就如同泥潭一样,一旦陷入,就很难脱身。

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欠了上百万元。

工厂都已经不是他的了。

他这时才明白,自己上当了。

工厂的财务一向由张珊掌控,而她早已经和那个外地人搞在了一起。

是他们联合搞他。

谨月越想越头疼,搞不懂那个女人图什么,难道是做三做上瘾了?

“就是那种被亲人算计的感觉,整个人都感觉被掏空了。”魏强说。

“但是即便她这样对你,你还是愿意以亲人这种字眼称呼她。”何样说。

这哀怨的语气,为什么听着像在吃醋。

这傻子。

谨月戳了下何样,示意她别说话。

“你可以告她啊。”谨月说。

魏强摇了下头,说:“没用,她做得天衣无缝,没有证据。”

“那孩子真的不是你的吗?”何样问。

“不是,做了亲子鉴定。”

“但是明明和你长得很像啊。”

魏强苦笑了一下,说:“这就是事情的神奇所在。”

谨月一连吃了两碗面,才感觉到了饱腹感。

“下一周周末,你过来G城,到时给我打电话。”说着,谨月找林林要了纸和笔,把电话号码写到了上面,“对了,林林在上学没?”

魏强摇了下头,说:“发生了太多事,明年再上吧。”

一听魏强也要到G城,何样竟然感到莫名的兴奋。

这样,哪怕他不愿意把孩子交给她,她就能时常见到儿子。

顺便见到他。

话也谈开了,谨月也不打算找宾馆去了,本来刚才还想着实在不行只能找警察帮忙,现在不需要了。

直接在沙发凑合一晚,明天一早就走。

一想到辅导员发飙的样子,谨月就头疼。

不过就睡觉,几个人还互相谦虚了好半天,最后,魏强打地铺,谨月睡沙发,何样和儿子挤在床上睡了一晚上。

回去的路上,何样明显心情很好,一直说这说那,谨月昨晚没睡好,扭了脖子,此时只想好好睡一觉,所以并不怎么理她。

为了赶时间,这次她们直接坐的出租车,何样中途下了车,谨月到学校时,还没到中午。

今天是周一,上午最后一节是胡老师的课。

胡老师五十来岁,上课要求非常严格,每堂课必点名,所以只要是她的课,就没人敢逃课。

连一向逃课成瘾的张云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