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写说明
100多年前俄国名字的英文拼写有别于现在。为了符合现代用法,我对拼写进行了通篇调整,涉及的印刷材料也不例外。因此,对于第6章中精神错乱的俄国首相的名字亚历山大·普罗托波波夫,我采用的是“Protopopov”这种写法,而不是“Protopopoff”。但也并非都是如此,“沙皇”一词,我坚持使用传统拼写“czar”,而不是更准确的音译“tsar”,在1917年它的通用写法就是“czar”。
1917年,俄国仍在使用儒略历,它比世界其他地区使用的公历落后13天。发生在彼得格勒的起义,在我们看来是在3月的第二周爆发的,却被称为“二月革命”,原因也在于此。为避免混淆,所有日期我都用现在通行的公历予以呈现,引用的材料也如此。
如今,乌克兰(Ukraine)本身就是一个国家,但在1917年3月它是俄罗斯帝国的一部分。那个年代,它在英语中被普遍称为“the Ukraine”,在第3章描述布鲁姆卡(Bouromka)的康塔屈泽纳(Cantacuzène)庄园时我保留了这种用法。
“Colored”、“Negro”和“negro”在1917年都被认为是可以接受。一些段落中,我试图呈现人们一个世纪前的思维方式,所以使用了这些词。我这样做是想避免出现看似不合时宜的用法,我也不想表现得比美国有色人种协进会的创始人W. E. B.杜波依斯(W. E. B. Du Bois)更正确。他出现在第17章,在这一章中,我们显然是立足于21世纪的有利位置回顾过去,所以我使用了“black”(“黑人”)和“African-American”(“非洲裔美国人”)的说法。
写作本书时,我做了非常武断的假设:报纸文章中所用的引文应该准确无误。而根据我的经验,即使在今天,严格来说也并非如此。然而,与其用各种限定词把文章弄得乱七八糟,还不如让我在这里给大家提个醒,仅此一次。此外,我有理由相信,在媒体上公开发表的演讲稿和演讲者的实际用词应该是一致的,因为和现在一样,当时的政治家等演讲者也会提前分发自己的演讲稿。有几次我得以将报纸报道与演讲者实际所用文字进行比较,结果发现报道确为忠实记录。即兴演讲则更难比较。对于有些即兴演讲,多家报纸都进行了报道,例如,珍妮特·兰琦(Jeannette Rankin,也译珍妮特·兰金)赴任国会议员时在华盛顿联合车站的演讲(见第21章)。比较的结果再次显示这些报道所载演讲内容与实际相差无几。在只有一名记者在场的情况下,我相信该记者至少较好地捕捉到了演讲者的讲话主旨。因此,我们让罗斯福在第15章惊呼:“就是这么回事——在这个问题上,没有任何折中的余地!”有人对此有异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