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扎汉宫
刚刚结束一段危险旅途的我们还不等歇歇脚,楼兰考察队的一员易行突然发来短信让我们救他,而位置则是在扎汉宫,于是我们马不停蹄回去准备,继续旅程。
距离易行给我们发的短信时间已经有5天了,现在是2024年9月26日,我跟赵丰年准备好了一切,跟着宋教授的探险队前往扎汉宫,
“我们又一起组队了,真是抹不掉的缘分啊教授”
我们跟宋教授一辆车,我们在车上闲聊着,
“是啊,我除了热爱研究古文物和古文化以外就喜欢出去走走,探险”(宋教授)
“现在的探险跟旅游差不多,出去走走,散散心也挺好的,”
我跟教授聊着,赵丰年一边开车一边愁眉苦脸,
“哎,赵丰年,你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啊”
“我在担心易行,都过去这么久了,他可能出事了,他为什么要去扎汉宫呢?”(赵丰年)
“是啊,他去扎汉宫干什么?难道他父亲去过那?”
“不知道,或许不是因为他父亲!”(赵丰年)
赵丰年十分担心易行,也很疑惑他为什么要去,
“扎汉宫的故事有很多,甚至还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难免会吸引外人去冒险,说不定你们的这位朋友就是去探险结果出事了,应该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复杂,”(宋教授)
“教授说的也有道理,说不定易行没事,只是发短信的时候没说清楚,”
“不过,教授,这扎汉宫说邪门也邪门,说危险也挺危险的,”
“你知道些什么?”(宋教授)
“查干诺尔老知青、原轻工业部干部、环保志愿者郑柏峪告诉记者,1968年,他被分配到XLGL草原的ABGQ查干诺尔苏木(乡)插队。对那里的水泡子,他很熟悉。在浑善达克沙地的水泡子里,扎汉宫最为神奇。它的神奇表现为它的深度,这一点从它的名字就可以看出来,因为在蒙古语里,宫就是深的意思,扎汉宫就是边缘直上直下的深湖。
郑柏峪说,有一年冬天他曾在扎汉宫冰上打了一个洞,用15米长的绳子系了块大石头,但他没有探到底。更奇怪的是,扎汉宫周围全是沙窝子,流沙会流进湖里,草原的大风也会把沙土吹进湖里,可是多少年来,无论天旱天涝,扎汉宫还是那么深,从来没有被淤死。那么多的沙子都到哪里去了?这是一个谜。
扎汉宫又小又不起眼,但是和索博尔霍湖一样恐怖,那就是无论掉进去什么东西都不见影,从来不会再浮上来。老乡说扎汉宫掉进牲畜就再也不见了。所以老乡从来不会在扎汉宫周围放牧,后来还把它用围栏圈了起来。”(我)
“没错啊,而且当地老乡说它下面有地下河。传说这儿掉下去一头牛,在一百多里地外的兰旗的水泡子里面出来了。当地老乡的这个说法和俄罗斯索博尔霍湖形成的原因其实颇为相似。”(宋教授)
“总之它还是挺危险的,”
我们驱车来到NMG自治区的浑善达克沙地的北部边缘,扎汉宫是非常巨大的死水湖,
“看,我们到了,前面就是扎汉宫,”
“这么大啊!”(赵丰年)
“不是很大,不过它从未干涸过”(宋教授)
“我们过去吧”
接着,我们走向湖边,说来也可笑,说是探险队,实际上就我们三个人,宋教授和我以及赵丰年,我们走到湖边不远处,在树上发现了易行的记号,
“看!那是易行留下的记号”(赵丰年)
“他应该就在附近,”
我们祈祷着易行还没有出事,在湖边的位置,我看到了易行在楼兰古城救我的时候手腕上带的手环,
“赵丰年!易行的手环!”(示意赵丰年看向我所指向的位置)
“找找看,”(赵丰年)
接着我们三个人开始围着岸边寻找易行向,我们找了一个上午,在岸边没有找到易行,只是找到了他的装备,
“没有找到,”
“没有”(宋教授)
“我找到了他的装备,”(赵丰年)
“这个易行,跑哪去了,不会写个条儿嘛,”
“这样吧,我们就在湖边扎营,也方便我们寻找你们的朋友,”(宋教授)
“嗯,也好,省的我们找不到一个准确的位置休息,容易分散”
接下来我们将帐篷搭好以后,赵丰年用无人机俯瞰着扎汉宫周围的一切,我跟宋教授看着地图研究着这里的地形,
“传说都是建立在一定事实基础上才有的,”(宋教授)
“倒也是,有一个失踪事件据说就是真的,”
还有一个当地卖水果的老汉,大夏天在湖边饮牛的时候,人和牛一起落入了湖里,再也没有起来。牲畜莫名失踪,人落湖就不见,使得扎汉宫一带的人,对其是恐惧异常,称其为“吃人湖”,放牧或行路,都会远远绕开。更为让当地人感到神秘和诡异的是,湖面偶尔还会有玫瑰色的光出现,没有人敢轻易接触。后来,为了解除当地人的恐慌,地质专家在扎汉宫进行了勘测。而后关于扎汉宫“吃人”的解释,慢慢在当地传开,一定程度上减轻了人们对扎汉宫的恐慌。”(我)
“是啊,据当时专家的解释,扎汉宫位于浑善达克沙地的北部边缘,地理位置比较特殊。浑善达克沙地接近沙漠地质,但是又多沙地植被,被人称为“花园沙漠”。丰富的地下水,加上不少的降雨,所以就形成了许多的小湖泊,长年不干。湖水的常年浸泡,地下水的流动,造成湖里的淤泥很厚,而且水草茂盛,沼泽遍布。沼泽对于陷入的牲畜和人来说,是灾难性的。电视和电影中,有很多这样的情景,人陷入沼泽或流沙里后,会慢慢地因为自重及动摇,陷入更深的地底,就像怪兽一样,一口将人瞬间或慢慢吞没,极其恐怖。由于腐化了较多的动植物,产生了各种有毒气体,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玫瑰色的光线。”(宋教授)
“奥,我就说它怎么那么长时间都不干涸”
“大自然是神奇的,也是可畏的。认识自然,了解自然,才能和谐相处。”(宋教授)
“可是除了这些,我还知道……”(还没说完就被赵丰年打断了)
“金子!快过来!”(赵丰年)
“哎!来了!教授我先去了”
“哎哎哎,快去,”(宋教授)
我跑到赵丰年跟前,询问他发现了什么,
“怎么了?你有什么发现吗?”
“岸上什么都没发现,看来我们得下水看看了,”(赵丰年)
“唉~只能这样了,必须得找着易行”
我跟赵丰年回到帐篷,准备穿上潜水服下水勘察一下情况,
“怎么样?发现什么了吗?”(宋教授)
“我们可能得下水看看,这岸上没有什么发现,只能去水下找找”(赵丰年)
“那我跟你们一起下去!”(宋教授)
“教授,这下面还不确定有没有危险,您还是先别下去了,在岸上待着吧”
“既然来都来了,当然要下去看看,要不然不就白来了”(宋教授)
“那好吧,下去以后,我们都小心点,别离开太远”(赵丰年)
“嗯!”(我跟教授)
“赶紧换潜水服,我们先下去勘察一下上层”(赵丰年)
我们换好潜水服后,我紧张的看着湖面,作为怕水和从来没下过水的我对于这个深度20米的湖有些恐惧,赵丰年看出了我的恐惧,
“害怕就别下去了,我自己能行”(赵丰年)
“谁害怕了,你瞧不起谁呢”
赵丰年笑了笑,我们准备好下水了,
“准备好了,我们下水”(赵丰年)
我们三个人依次跳入湖里,对于炎热的夏天,潜水是再好不过的选择,水里非常清凉,但是能见度也非常低,我们所在的是距离湖面7米的地方,看向下方仍然没有见底,这让我非常担心这水里会不会有什么危险的生物,向下潜到10米,我们对于下面的未知所以不能冒险,赵丰年示意我们上岸,我们浮出水面喘着气,向岸边游去,
“这湖很深,我们不能一次性潜的太深,因为我们对底下的情况不了解,万一下面有什么危险,我们来不及跑”(赵丰年)
“我们还是明天再说吧,今天休整一下,看一下我们捡到的易行的东西,看看有没有什么我们没注意到的线索”
我们决定暂时休整,明天再继续下潜,夜晚我们围着火堆,教授问起我今天白天没说完的话,
“哎,金子,你今天白天的话没说完,你想说什么来着?”(宋教授)
“哦,我其实想说扎汉宫还有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你讲讲,”(宋教授)
“相传在几百年前,有一位权者,他征战四方,得来无数金银财宝,还有一位青梅竹马的妻子,名为语,权者许诺妻子若能雄霸一方,建国称帝定封她为后,与她相守一生,可好景不长,权者在漠南地区征战,想开疆扩土,杀场之上他得知爱妻被奸细毒杀,痛心不已,在床榻前抱着爱妻痛哭流涕,随后他命人不惜代价铲除刺客,并将爱妻语夫人葬在了他藏财宝的湖底,还抓来了敌人俘虏为夫人殉葬,为了保护夫人能安眠与此,他在湖底设计了机关,随后权者继续征战,临行前他将一顶凤冠戴与夫人头上,这凤冠则是他秘密命人为夫人量身打造,可夫人还没来得及佩戴便离世,据说那凤冠包含了世间万物,之后权者带领军队征战四方,最后战死他乡,死前他曾叮嘱手下将他与夫人合葬,可因托付之人也战死沙场所以未能如愿,时至今日,语夫人一直与金银财宝相伴。”
“有传言说当年权者就是把夫人葬在这附近,至于到底是不是扎汉宫就不得而知了,”
“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有了你金银财宝是我送与你的聘礼,没有你纵使金山银山又如何。唉~”(宋教授)
“是啊,他曾许诺等他为帝封她为后,那时他会带着夫人一起在草原上策马驰骋,可夫人的死成为了他一辈子的痛,他还将毒死语夫人的奸细的骨头做成了簪子握在夫人手中”
在我说这段故事的时候,宋教授特别兴奋,夜幕降临我们提早休息,赵丰年担心着易行,宋教授被我讲的故事弄的激动,几乎彻夜未眠,天刚蒙蒙亮,我跟赵丰年还没有醒,宋教授就穿上潜水服下水,他是想找我说的语夫人和金银财宝,早上5点我被清早蚊子的声音吓醒,走出帐篷只有我一个人,我走到河边想洗洗脸,正好看见宋教授遗落的放大镜,我反应过来想起他可能是下水去找我说的墓了,我跑回帐篷喊起赵丰年,
“赵丰年别睡了!宋教授下水了!”
“啊?!怎么了!”(赵丰年)
“你看!宋教授下水了”(递给他宋教授的放大镜)
“不好!水那么深,他会有危险的,快!穿潜水服,我们下去找他”(赵丰年)
“好!”
接着,我们穿上潜水服下水去找宋教授,
“下水以后小心点,不要离我太远知道了吗?”(赵丰年)
“嗯,我知道了,走吧”
我潜入水中,下潜至14米发现水下漂上来一件东西,我跟赵丰年非常疑惑,捞起发现是宋教授的眼镜?我们对视一眼明白宋教授可能遇到了危险,我们加快下潜发现水底有一个洞,
“赵丰年,底下有个洞,我们进去看看,说不定宋教授和易行都在里面”(我示意赵丰年下洞)
“好,但是要小心点,走吧”(赵丰年)
“嗯!”
我们向洞口游去,游近发现里面似乎有一个很大的空间,还不等我们讨论,就见我们左侧漂过来一只断手!仔细辨认,发现是宋教授!
“啊!?是宋教授的手!”
“过去看看!”(赵丰年)
我和赵丰年顺着断手漂过来的方向游去,发现一群食人鱼正在啃食宋教授的尸体,宋教授已经快被啃食殆尽,只剩下吓人的躯体和眼球,
“是宋教授!”
食人鱼群发现了我们,它们开始向我们袭来,
“啊!不好,快跑,进刚才那个洞!”
我跟赵丰年顾不得宋教授,只能先保命,我们开始向刚才的洞口游去,
“快进去!”(赵丰年)
我们用力一越,就进入洞里,神奇的是处在同一纬度,洞里却没有水,很干燥,
“奇怪,这里怎么是干的?”(我气喘吁吁的说着)
“不知道,里面好像有一个很大的空间,我们小心点,往里面走走看”(赵丰年)
我们打着手电筒小心翼翼的向深处走去,路上我们发现地面上有新鲜的血迹,
“看!有血迹!”(赵丰年)
“还是新鲜的,可是宋教授一直在洞外啊,那这血是谁的呢?”
我们更加担心,加快脚步向里面走去,血迹更多了,走到最里面是一道门,血迹延伸到门里,显然已经有人进去了,
“门已经开了?”
“推开,我们也进去看看,看看这血迹到底是谁的”(赵丰年)
我跟赵丰年推开了厚重的门,走进去后我们用手电筒照见了一个人形物体,
“那是人吗?”(手指着一个方向)
“是易行!”(赵丰年)
我们赶紧跑过去,发现真的是易行,他以一个背对我们低头的姿势一动不动,我们将他翻过来,
“啊!”
“真的是易行!他…”
“他死了!”(赵丰年)
易行的右手被食人鱼吃掉了,地面全是血,他通体惨白已经没有血色了,
“根据身体温度,他应该已经死亡三天了,”(赵丰年)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早点来,他或许就不会死了”(我流下眼泪)
赵丰年也流下了眼泪,他扶着墙壁哭泣,而我注意到了这周围的环境,前方最开阔的地方有一处光照下来,光的下面是一具棺材,棺材周围是一具具尸骨和一些绸缎,
“赵丰年!你看!”(我示意赵丰年看向前面的棺材)
“这里真的是座墓葬!传说是真的?”
我们打着手电筒向棺材走去,这里有10具尸骨是被站着捆在柱子上杀死的,棺材周围还有一些女性用品,
“如果传说是真的,那这些人应该就是是殉葬的俘虏,看这些女性用品,那这具棺材里应该就是那位夫人!”(说到这,我的手电筒照在棺材上)
“看!棺材有撬动的痕迹!”(赵丰年示意我看棺材的缝隙)
“难道有盗墓贼来过?不可能啊,这外面就有很多值钱的陪葬品,如果有人来过,外面的东西为什么一点都没动”
“不!是易行”(赵丰年)
“易行?”
“易行手上的铲子符合这上面撬痕,他应该是想打开棺材,可是由于失血过多体力不支,他无能为力只能坐在那绝望等死!”(赵丰年)
“可是,他打开棺材要干什么?难不成棺材里有他要找的东西?”
“开棺!”(赵丰年)
“你疯了!这很危险”
“我要看看易行在找什么,这个东西有那么重要吗,能让他值得去付出性命,”(赵丰年)
说着,赵丰年拿着易行的铲子开始撬棺材,我也加入其中,很快棺材就被我们打开,我们看向棺材里面的墓主人,
“啊!这……凤冠!手里……有…有骨制发簪!她是语夫人!传说是真的!”(我开始怀疑人生,感到恐惧)
打开棺椁,里面的墓主人正安眠于此,看她的陪葬品奢华至极,头戴凤冠,仔细看发现凤冠是镂空的,图案真的容纳了世间万物,顶部是龙凤绕梁,耳朵上佩戴着由黄金打造的凤凰耳环足有女性大拇指大小,颈部佩戴黄金打造的龙凤呈祥项圈,底部配有金包翡翠打造的长命锁,旁边还有一些玛瑙作为装饰,墓主人的腹部还有一块成年男人手掌大小由翡翠打造的双囍字翡翠佩饰,左手无名指上佩戴着一枚由黄金翡翠打造的戒指,右手无名指则佩戴着一枚翡翠全素戒指,双手手腕上佩戴了由黄金打造的凤凰涅槃图的手镯,腰间还别着一枚白色飞蛾扑火玉佩,身穿类似魏晋时期汉服样式的凤袍,脚边的裙尾上还摆着几只孔雀羽,
“是这个!”(赵丰年拿出墓主人腰间的玉佩)
“是这块玉佩!”(赵丰年)
“什么意思?这块玉佩就是易行要找的东西?”
“这是易行父亲要找的东西,易行的父亲有有一块这样的玉佩,那是他研究的玉佩,飞蛾扑火的玉佩,自从易叔叔失踪后,易行就一直在找他父亲,记忆里最深刻的也是这块他父亲一直研究的玉佩,他知道这里有玉佩于是以为易叔叔会来这,他想打开棺材帮他父亲找出那块玉佩!”(赵丰年)
“易行一直在找他的父亲,一直为找他父亲而活,易叔叔没找到,现在他也死了,”
我们看向易行,他安详的坐在地上,像是睡着了一样,
“你看他,像是睡着了一样,”
“睡吧,不用再颠沛流离,也不用再奔波于各地,如果易叔叔也已经去世,那他们会在另一个世界团聚,也不错,”(赵丰年)
感慨过后,或许我们该离开了,
“既然我们已经找到易行了,那我们也该离开了,”
“嗯,我要把易行带回去,带他回家!走!”(赵丰年)
我们盖上棺材,赵丰年背上易行,我们向洞外走去,带好氧气罩,我们进入水里,出了洞,我看向教授,
“赵丰年,宋教授怎么办?我们也得把他带回去!”
“你既背不动易行也带不动教授,我们只能先把他放在这,先把易行送上去,我再下来接教授,”(赵丰年)
“嗯,好吧,走,赶紧上潜”
我们潜回湖面,上了岸,赵丰年把易行放在火堆旁边,
“把他放在火堆旁边,让他暖和暖和,”(赵丰年)
“你在岸上等着,我下去把教授带上来,”(赵丰年)
“好,你小心点,快点上来”
“嗯!”(赵丰年)
赵丰年又下潜回去接教授,我们不能就这样把他扔在这,我们三个人一起来的就必须一起回去,我在岸上将易行的身体摆正,我把他的背包脱了下来,翻开包,里面笔记本和地图以及绳子,笔记本做了防水处理,但还是湿了一些,我翻看着笔记本的内容,发现那竟然是这几年来易行寻找他父亲而记录的笔记,我没有多看他的个人隐私,只看了开头的几页,我坐在易行旁边等着赵丰年带着教授上岸,
一会儿的功夫,我终于在平静的水面上看到了赵丰年的身影,他背着教授几乎只剩骨头的躯体走上岸,把教授和易行都安放在地上,赵丰年脱下潜水服,跟我一起做在火堆前看着易行和宋教授,
“给,在易行的包里找到的,笔记本,我只看了前面的两页”(我将笔记本交给赵丰年)
“这一路上陈教授死了,考察队其他人失忆了,现在宋教授死了,易行也死了,只剩下咱俩孤零零找着或许根本就不存在的真相”
“不找了!去他娘的真相,反正咱们没死,真相不重要了,不找了,踏踏实实的好好活着不连累别人多好啊,现在这么多人都因为这个可能不存在的真相死了,值吗?”(赵丰年)
“那就不找了,太累了,我们回去吧,”
“嗯,回去”(赵丰年)
我们带着宋教授和易行的尸骨回到了BJ,我们先将宋教授的遗体交给了他的家人和单位处理,我们则是安顿好了易行,我们两个坐在易行的石碑前跟他聊着天,
“易行,这下你轻松了,不用在满世界的跑了,”(赵丰年)
“易行,我还没来得及谢谢在楼兰把我从流沙里拽出来呢,我那么重,你把我拽出来费了很大的劲儿,累坏了吧,对不起啊,”
“没事儿,这小子力气大着呢,拽你那是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儿,”(赵丰年)
我笑了,眼角挂着泪水,赵丰年的手机来了电话,
叮铃铃玲玲~(手机来电铃声)
“喂~哪位?”(赵丰年)
电话那头是赵丰年的父亲,他把赵丰年叫走了,
“你回家一趟,我有事跟你说”(赵丰年的父亲)
赵叔叔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爸让我回家有事跟我说”(赵丰年)
“那你赶快回去吧,万一有急事呢”
“嗯,行,我先把你送到春江花月夜,”(赵丰年)
赵丰年把我送会春江花月夜,然后他就回了家,我在春江花月夜住了三天,每天我都在大厅里坐着,希望能等到赵丰年跟我告别,可是都没有等到,今天是最后一天,我要回老家了,上午8点30分整,我坐车离开了春江花月夜准备去高铁站坐高铁回家,我前脚了走半个小时,赵丰年也正好来到春江花月夜,他走进大厅询问经理,
“金子呢?”(赵丰年)
“老板,金子姑娘于半个小时前坐车走了,回老家了,她已经在这等您三天了,见您没来,她就回家了”(大堂经理)
“她走之前没说什么吗?”(赵丰年)
“没有,不过她让我交给您一样东西,您等着”(大堂经理说着便向柜台拿东西)
“给您,”(递给赵丰年)
“没什么事我就忙去了,”(大堂经理)
“去吧”(赵丰年接过物品)
这样东西是一件帐篷形状的钥匙扣,赵丰年瞬间明白,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因为搭帐篷,赵丰年还笑过金子,看见这个钥匙扣他想起了从认识到现在的一切点点滴滴,一切或许都结束了,下一次见面不一定是什么时候了,赵丰年看着钥匙扣入了神,他脑海里全是金子跟他吵吵闹闹的样子,心里期待着能很快跟她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