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阿文哥》32.一封陈旧的家书
32.一封陈旧的家书
我女儿终于见到了她说的红宝石金项链和金匕首,她像如获珍宝一样,把这两样东西摆弄过去又摆弄过来。这金项链的红宝石非常大,宝石又非常的纯正,应该说,我也是第一次闲下来这样仔细的观看。
女儿看了后自言自语的说:
“太珍贵了!这两样东西应该是价值连城才对,我家就是一座金山。看见真实的东西,我说的一点不错,我无需去上班了。就这两样东西,吃个几代人都是不成问题的。”
我批评女儿说:
“你还说,我看问题大了。我问你,你拿去什么地方换成金山银山的钱?再说,你舅公今儿不也讲了吗,这两个东西都很珍贵,要好好保管,不要丢失了。我看你,你还是老实去找个工作吧养活自己吧!”
女儿无话可说,她一下子就不乐了。
我又讲了:
“西婷,这事不要对外讲,以免引来杀身之祸。你必须守口如瓶,今天的事你当根本不存在。西婷,你听见没!”
“知道了,娘亲。你还是注意你自己的身体保养好吧!省得我要不要又跑回来照顾你。”
我回说:
“是啰!大家都保重吧!”
我现在有两件事情要迫切的去进行。一个是抓紧跟我的西大家院的爹亲娘亲打电话和跟我的弟弟打电话,二个是,我必须抓紧把《一个落水男孩的人生》书看完,想知道阿文哥的全部经历,以便我考虑如何寻找到他。
我把茶几上的除手机和书以外的所有东西,收拾妥当,我开始拿手机找电话号码。但是,我翻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没有找到我爹亲西令王的电话号码,也没有我弟弟的电话号码。
我打电话给甘叔叔,想从甘叔叔他那里要我想要的电话号码,甘叔叔的电话不是无人接听就是暂时无法接通,反正联系不上了。我在想,这不是巧合吧。之后,再打甘叔叔的电话时,就是关机了。
我这才又拿出刚才收拾的东西,我要看看有多少个金筑的我西大小姐生日生肖的纪念品,我一个又一个的数,一遍又一遍的数,总数共计46个。我清楚地记得,我与邵可夫结婚去西家大院我爹亲处办婚宴,爹亲拿出一大堆我的生日金筑的纪念品到了44的这个数字,是44数字的马的生肖。现在只多了两枚,46数字,到了生肖猴,之后的也再也没有了。这最后的两枚甘叔叔是从何而得来的呢?难道我爹亲……我不敢去想,难道我爹亲西令王去世了吗?
从上次见我爹亲娘亲,回来后有过几次联系,再后因我心烦,很少联系他们二老。不是因为这次生病的缘故,恐怕我也想不到要与爹亲娘亲打电话了。此刻,我心里非常的难过,爹亲娘亲倒底是什么情况,我一定要尽快弄清楚。
我打算亲自过甘叔叔那边去一趟,而且也不知道甘叔叔是何故不接电话,但愿一切都好,不要出什么状况才是。
现在,我先要看看那封信,是谁写给我的信呢?我小心启开封口,从里夹出了纸来,一时猜不到纸有几张。我一层一层地展开完,最里的一张,是用毛笔写的字,字不大,顺着竖行,从左往右书写的,字写的很不错。以下就是这封信——
女儿,西大小姐:
请你原谅你的亲爹,我就是你六岁时来哈尔滨在一间屋子里见到的一个只会一直坐着老爱抽烟又抱着你不断亲你脸夹的那个人。时隔几年后,我不知道你如今想得起来不?
我就是你的亲爹,我名字叫西都奎。我的这个名字,也许,你是第一次听到,正如,你的名字叫西令王贝主,是你的养父养母给你取得名字一样,真的是如雷贯耳的,我和你亲娘都没有份给你取上一个名字。
说起缘由,那要从很早以前说起了。
我和你西令王是拜把子兄弟,那是抗战以前的时候,大概是一九三四年左右,我们在中苏边界的莫河相识。当时我才十八岁,你养父也就大我两岁。相识的地方是一家酒馆。你养父那帮人了不起,很是丈义。那天他们好像挖着宝矿似的,高兴的开怀畅饮,对酒馆里的人热情的拉着一起吃喝,一起热闹。你养父见我酒量不错,非要与我拼过高低,一边吃喝一边拉话,两人话又投路数,问姓同姓,后来甘脆称兄道弟,随后拜来了过拜把子。
我早知道你养父做开采金矿,正路子不说,为人也好。我则是一个除恶除霸的人,手下也有好几个兄弟。我干的这行,与你养父结为兄弟应该不是不配的那种,也是投路数的,因为,我们杀的人都是坏人。所以,我认为我们是好人。
保护你养父的金矿及金矿交易,我便成了他的保镖了。我的队伍从此以后也就越来越壮大了,有三十来人几十条枪。
你养父的姑姑屯上有一对像仙女的姑娘,大的贝主说给了你养父,而小的那个由你养娘贝主介绍给了我。这个小的姑娘便就是你的亲娘,叫贝玉。贝玉姑娘就是你的亲娘。
在西家的爷爷,很早在东北有很大的势力,金矿、森林、置大片土地、东北通往欧洲的‘丝绸之路’等,再向沿海的大城市,如今的上海和福州置有宝地,就是你现在的在上海的大舅的宝宅和在福州的你甘叔叔的宝宅,就都是我们叫的爷爷的财产,而在哈尔滨的我处的《哈尔滨西家药材行》和你养父的西家大院等,也都是西氏祖辈们留下来的祖业。祖宗与当时的清朝朝庭有着关联。
至到后来,我才知道这些宅院是用来干嘛的。财富多了,总不能放于阳光之下。所以,在祖宗的辈就早已谋划,到现在都是那么隐秘。
在你养父和养母的主持下,我和你娘在莫河成亲了。把莫河热闹了好几天,那时的莫河就是我们西家的莫河,西家声望很高。由于你娘的身体有病,一直没有孩子,这与你养娘相同,也不知道是她们姐妹对这莫河有一种不对符,不合地方的水土。大家忙于财富,也不在意这个有没有孩子了。
谁曾料到,日本侵略中国,东三省很快沦陷,成为日本耀武杨威的地方。我们在最后一次运金矿的时候,我们的几十个人与日本鬼子干仗了起来。金矿的人在炸了金矿洞后全部撤退,日本人一路咬着我们的队伍不放,死伤了我们的好多兄弟。我们的队伍往哈尔滨方向撤退,日本鬼子也一路追杀。
在万分的紧急关头,我将最初跟随我的几个兄弟分在小山头与日本鬼子打起了阻击战。你养父和大舅护着队伍一路南下。
日本鬼子的小钢砲砲弹在我们的小山包处乱炸,其中一个弹落在我们几人的旁边,炸死了好几个兄弟,我的双腿也进了弾片,肉血模糊,无法动弹,而我身边的最后两个兄弟在向敌人投弹时,被日本人机枪射击打死。我以为我也活不了命,等待死亡一步步到来。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在已经稀少的枪声很长的时间之后又密密的响了起来,声音从我的身后边向前方呼啸过去,你的养父和十来个人,养父端着机关枪冲在前面,手弹向日本鬼子队伍投去,一阵之后,没有了枪声。你养父他们搜索战场,清理人员,找到了我,把我弄着担架上,又去追赶队伍。
我在哈尔滨现在的这个家,秘密地请医生来家为我手术取弹片,我从死亡的边缘被救了回来。但是我的肌肉和神经损失很大,且以后也很难恢复,落下了后遗症,从此站立不起来,不仅仅如此,我还要靠镇痛药来抑制病痛。
在队伍安顿好后,一部留去了西家大院,一部分留在了哈尔滨。在清理金砖时,发现少了一箱,十块金砖。金砖上注上了“西鑫金印”的字样。
日本鬼子在哈尔滨大搜查,也曾无数次来我们的家搜查,但是,日本鬼子每次都没有搜到什么。我是被藏在密室里。为了不引起日本鬼子怀疑,家里没有一点点医用的药品用品。除一般的酒,没有医院的那些药气味。我疼的厉害时,就喝酒喝到醉时候。每次,你母亲看着我那样的样子,她心痛的流泪不上。
再后来,危险的风声惭惭过去了。从那之后,我们家以开药材店作为掩护,《哈尔滨西家药材行》就是这么来的。
再后来,你养父拉起了打日本鬼子的队伍,把你养娘安置在了哈尔滨,和你的娘在一块,她们俩姐妹又过上了以前无忧无虑的快乐生活。
至到抗战胜利后,你养父的队伍解散,西令王才把你养娘贝主接去了西家大院生活。
女儿,西大小姐,
新中国成立,大家才稍为安宁。说来很溪晓,你养娘和你的亲娘同时有了身孕。但是,你养娘生的孩子,出生就没有了气息,而你娘在之后几天生下了你,可是没有奶水。你养娘十分悲伤自己没有了孩子,而且还奶涨痛难受,这样的情况下,我和你娘商量将你寄养在你养娘那里,而我们本身也事情很多,这样处理几方面都比较好。
再后来,我在有了你的弟弟和妹妹之后,开始以抽鸦片烟减痛,这就是你六岁时看到我的那个样子。
女儿,也许从那一次我们父女短暂的相见之后,我们可能再难相见了。你在西家大院意外出了状况,我和你娘共同决定,由你的舅舅甘忠魁带去福州避祸,也就是说把你交给了你的舅舅!
女儿,西大小姐,请你原谅父母。
祝你健康,平安快乐!
爱你的:父亲亲笔
一九七一年正月廿七
…………
作者:墨倾似泪痕
2023.4.28下午十五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