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这也算是吊人?
卡诺再次询问道:“我和她什么?”。
“没什么。”伊丹也再次将话题掐死。
“嘶~~”卡诺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至于后面的小个子,根据你的描述,那个小矮子应该是艾乐,一个情报贩子,男,十四岁。”
“只有十四岁?”伊丹着实一惊,原本他只是觉得这个家伙很有可能是一个侏儒,但没想到,对方确实挺小的,现在看来多半是因为营养不良而导致的发育不良。
“实际年龄可能比上报的还要小,他大多数时间也就是在街头巷尾,听一些小道消息,
后来也有一段时间尝试抢劫,只不过,情况都不算好。
对了,至于你说他拥有的那个锚点灵体,似乎是他在一次斗殴之后得到的,至于具体的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这样啊,看上去这个家伙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城府很深,恐怕要比其它人难对付的多,甚至可能······”
说到这里,伊丹猛地停了下来,双手交叠看向窗外。
卡诺也两眼一白,像个没事人一样,默默地盖上笔记。
许久,伊丹才回过神来。
“就这些?”
“就这些。”
(? ̄△ ̄)?
“·······”
三个人都沉默了,像极了等待更新的读者,最后等来的却是断更的通知。
以卡诺掌握的情报人员,以及他的能力,绝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的消息,这更像是从某些劣质情报贩子手里得来的假消息。
(尽管它们是真的。)
伊丹这才整理衣襟,正色道:“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那种说话只说一半的人!”
“噫~~~”卡诺撇过脑袋,一脸嫌弃,“范志毅先生直呼内行。”
不时,红白相间的脑袋顶着‘智慧’的眼神从伊丹的口袋里钻出,双手扒拉在口袋的边沿,双眼止不住的向外张望。
“嗯?”伊丹先是愣了一会儿,眯起双眼,捏住飞鱼丸的脑袋,将它从口袋里揪了出来,“你怎么也跟过来了?”
即使它想要挣扎,也无济于事,与脑袋根本不成比例的小手,根本就碰不到耳朵以上的部位,这就是Q般小人最致命的地方。
“啊~~~不要嘛,不要嘛!”
伊丹松开双手,丸子转眼滚落在桌面上。
“我记得我昨天好像和你说了,让你一直跟着塔丽,这里很危险,随时都有可能被吃掉,你知道吗?”
“我,我知道,”飞鱼丸委屈巴巴地低下头,“可是,就是她让我来的嘛。”
“???,塔丽?,她让你来干什么?”
伊丹回想起来,在出门的时候,自己曾经检查过口袋,并没有飞鱼丸的影子,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缪特在门口的时候,偷偷的将丸子放进他的口袋。
飞鱼丸扶手起身,猛地抬头,双手叉腰,学着女士的样子说道:“她让我告诉你:不要在外面拈花惹草,去搞什么幺蛾子,不然,回去有你好看的。”
“拈花惹草,这感觉怎么像是缪特说的?”
“啊?是吗?我有点忘记了,”飞鱼丸摸着脑袋,似乎怎么也回想不起来了,究竟是哪一位女士告诉它的这件事,“哎呀,总之,就是有人让我来看着你!”
随后它继续煞有介事的说道:
“抓蝴蝶和飞蛾也就算了,毕竟我也喜欢抓,但是你去摘花就不对了,花也是有生命的,
还有草,你不要看它们长得好,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踩来踩去,没几天就会死的。”
“嗯?哦,哦~~~这样啊,那就,那就麻烦你了。”伊丹认真地应和着。
就连平常不苟言笑的格衫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这种氛围而感到欣喜,还是因为飞鱼丸本身,又或者,两者都是。
伊丹捏住飞鱼丸的脑袋,将它放到了窗边,反正这家伙会飞,也不怕它掉下去,而且飞行中的马车显然比路上的要平稳的多。
“不用管它,我们说正事。”
“我难道不是们一直就是在说正事吗?”卡诺不解地问道。
从这里就能看得出,警场里平常是个什么状况。
伊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伸出食指,迅速且频繁的戳向桌面,发出连续而又急促的响声,“卡诺!女的,那个女的,妹纸!懂不懂!
平常看你总是色眯眯的盯着别人,说什么:三分钟,我要这个女的所有信息。
今天怎么变了个人似的?”
“谁色眯眯的了,我TM一直都是正人君子好不好,从来都是不近女色的。”
卡诺义正言辞地说道,伊丹似乎还从他的脸上看到了委屈。
“欸,不对啊,”伊丹隐约感觉到今天他似乎与往常有些不同,“你今天怎么跟个圣人一样了,前两天不是还黑了别人几万星石吗?”
伊丹这才开始重新审视起眼前这个从小玩到大的伙伴,
“等等,不对,你老实和我说,昨天你干什么了,特别是晚上?”
两人从印斯茅〇回来后,积聚已久的压力便在安逸的环境中瞬间释放出来。
毕竟劳累了几天,伊丹自然也是沉沉的睡下,几乎是睡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而卡诺在喂饱了水之后,多半也是去休息了,直到晚上,伊丹都没有见到他的踪迹,自然是认为他在休息之后去了格兰场整理资料,直到晚上才回来。
然而,现在,看来事情并没有那么的简单。
“不是,我就是忘了调查富罗而已,就写到这三个家伙为止。”
卡诺解释道,右手不禁摸向脖颈的后方,试图按压自己的衣领,尽量让上面的褶皱变得更加自然一些。
“哦~~是吗?”看到卡诺这个动作,他突然明白了什么,不由得露出了一种诡异的笑容。
褶皱向上凸起,很明显是被某种东西给顶起来,并且长时间影响所产生的,最常见的,就是将衣服挂在衣架上。
但是以衣服本身的重量是绝对不可能产生扭曲和破损的,甚至都不会发生严重变形。
然而卡诺则是在回来后就洗澡换了衣服,消失不见,今天早上又被缪特拖出来的,而且衣服没有更换过。
这一系列的因素很难不引发其它人的联想。
“你怕不是被她挂在墙上了吧?”
伊丹这番话再次让格衫笑了起来。
“你说这能怪我吗?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也只是,随便看看。”
卡诺满脸委屈地说道,除了缪特,没有人知道昨天他到底是怎么过的。
孤独的房间,孤独的人,和一件孤独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