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话语

实时说，余制此本无甚，纯属思有诗。至于则亦复自言焉。吾以为独明达也，吾未之有也，一世之所独明达也？不知…或当以恶水泼着一善人身，其人伸冤无用…或此世独认钱，不认人，但予钱，何能为耶？物之可人，亦是予所最爱，无人不喜。竹好竹，每好竹，又好四时。夫竹四君子之花，才士君子之花；“岁除更友”，竹又在其中。秋风拂衣难至，竹青不惊寒。故，素士也。竹无求于人，予人则善之物；或为弓，作兵器；或以为李氏材，营立屋室；又有为笛、箫等，以欣乐；又有以薪为灰，无怨言。株竹一株秀，而天大寒甚暑，四时每青，纵山之民正质，极苦之神。亦我所奉也。竹幽则更思待，离此世，与天皆生，无扰无扰，一手执妻，坐室边，清闲。吾常以四时皆观之，爱其美，终当须此目。春雨为柔，雨中在竹枝叶上来。其雨乍光滑，乍从烟开如雾，若纱搏影，溅花若铉声符，弹琴瑟。夏水空，道路两傍，熟谷折下腰，低头。秋色，弹深褐。褐，秋主调。秋之至也，天地万物以迎。褐使人无限暇。夫不好“多闻”，不好火红”，亦不喜曰“白”，独爱褐也。其器质沉静，深一琥珀光中有辛酸。同褐亦画家所叙秋景最爱。秋有和素。魏新华不矫柔，以质伐我。而冬日之日洒于身，温恕、嗛，无夏之日刺眼。若母以手抚我，暖然吾身。吾爱自然。此非独吾作之也，吾欲以诗致我情。我欲将见我心，即思之情也。我若无初心，不坚守不用。人之招牌也，与人之善者共沐春风，一人之洁力是一种隐性财，虽汝居困焉，然若能于困中则自洁于人，尔之运气渐佳者，以厚德载物，盖善设水也。予极好唐人诗仙李。其精神，和之为，我更爱之。白道难行路，常出。笑而顾红尘，去辞故人。一壶浊酒，歌遍山河八万里；轻舟，“惟见长江天际流。”然李白为苍妒文人妒其人皆少年英；妒其诗一水芙蓉。白道难行路，常出。翰林贬，仰天而笑出，吾岂蓬蒿流夜郎，凤歌笑孔子，生入名山游。若是虽失平，而我尚觉之，李白之厄岂大于陶潜与屈子少哉？径去，以其坚信“长风破浪有时”！玉待礛诸，成器而去，女不污而损！白洒脱不托高堂庄严，艳羡第之利，立于大唐之位，任清风之荡心；“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吟有大气，于是天下江山册复多。李太白之不用也，犹乐之梦天姥，尚能觞饮。明日，复有乐观之笑。苏东坡数被贬，方出舟游赤壁。明日，微笑。方屈原纵身投江时，我欲彼必携笑，因其坚信彼“众人皆醉唯我独醒，世浊我独清”。一句弯月在冷处低悬，片片碎萍树根翠。诗人一声长叹。层甍焉。李白生平以无徇俗事之徒而铭留青史，舍钟鼓馔玉而自归。其游国者功也。如当时士大夫之徒，趋利行财利，而背其灵，则国山河之里，无复逸其逸，则天中无复名篇为佳吟。史雨无下太白之灵，书其逐实录。人有意韵，才有豁气。“安得甲眉腰折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谤毁李也，为上金纵还，虽有昭昭若明星之德，日月辉之材，终化为动影，而意气风发，“举杯邀明月，于影成三人”，酒入愁三分，月七分剑剑，秀口一吐则半盛而唐。若无气何以至此？“不事权贵”，尝肆笑孔，使“一骑红尘妃笑”杨玉环为其碾墨，令力士为脱靴。何其异也，何其谬矣。然太白见不可隐于世，遂不能去。无易居士“从此第，一愁字了得。”思初无柳三变，手无泪，乃凝噎。一句“诗篇赋北窗里，万言不值一杯水”笑而已。

傲然独立之性。不论得意之时，尚不得志之日，而卒志乎慷慨。应召之入，彼一路狂歌曰：“仰天大笑出门，我岂蓬蒿人！”“赐金放还”，忿然鼓噪，“安甲能折眉腰权要，令我不得开心颜”。当富贵而不失介明之志。忽向草中耿介死，不求黄金笼下生。临手之贵，终持人之尊。“安拉眉腰事贵，使我不得开心颜”之浪漫诗仙李公，遇仕不顺之挫，于寂乎？消沉乎？无有。“长安市上酒眠”，笑痛苦，相向摧其拂然，而去，遍访名山，遂成其千古逸之情！

于梦中之天姥山石级上，脚著谢公屐，看海日，闻天鸡，醒则仰天长出门，不肯折权贵人。择骑鹿游名山，失势，而喜颜。皆得圆满。

接遂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