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隋炀帝杨广暴行!
身后缠斗的声音不断,江呤面试观众,“隋炀帝杨广暴行至此,无异于自掘坟墓。”
观众看着笑了场。
“当爹的亲眼看到儿子和小妈厮混,这谁能顶得住?!心理素质多强大,才能不被影响?!”
“还狗屁的不被影响?!隋文帝都怒不可赦成了啥样了。”
“隋文帝都要疯了啊,你给我讲他承受的住?!”
……
而此时此刻。
隋朝,隋文帝时期。
皇宫之中。
大臣们、皇后、公主、太子等人全部围在了皇宫之中。
他们原本是来寻找隋文帝的,只是,却看到了隋文帝被拉入了这团光晕之中,不由得感到狐疑。
观看过后,所有人大跌眼睛,对杨广的暴行感到全身都发冷。
尤为是皇后,她整个人三观都崩裂了,脸上满是惊恐的倒了下去。
先前,皇后并不信自己的儿子杨广是如此畜生。
只是,久而久之看到杨广的行径,也容不得皇后不信了。
太子杨勇两脚一软,对江呤很是感激,如果不是江呤,他的冤情这辈子也无法破除了。
而公主更是傻眼的盯着盘点虚影上的画面,虽然很不真实,但是,她对杨广的秘密居住地并不陌生,和这盘点虚影上的一模一样。
由不得公主不信。
公主也是刁蛮性格,在性命攸关的当下,别说是晋王杨广,就是弑君她也能做得出来。
“杨广。”
公主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个名字,好似有心要用伶牙咬碎杨广的骨头。
最为震惊的还是宣华夫人,他把晋王杨广当成自己的子嗣,而杨广却喜欢她?!
还对自己有了禽兽行为。
饶是宣华夫人随遇而安的性格,也被震撼到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来人!!”
皇后怒吼的瞬间,从房梁上飘下几名身穿黑色软甲,手提镰刀的死侍。
“抓住逆贼,杀无赦。”
皇后心痛的吼叫道。
为了一家人,杨广必须死。
弑君篡位,皇后决不能姑息。
她清楚,什么时候应该慈爱,什么时候应该残暴。
这还是仅是皇家中人,他们对杨广恨之切。
而文物百官则是红了眼,碍于皇后在上,才没有露出暴戾的神色。
“畜生啊!如此荒淫无道,与商朝纣王何异?!”
“杨广如此作为,难道不怕天轰地裂吗?!”
“杨广去了哪里?!”
“刚才见苗头不对,杨广已经跑了!”
“和杨广一起谋反的还有宇文家吧?!宇文化及也该死,去了哪里?”
“……”
满朝文武都在寻找宇文化及和杨广,他们无不是恶狠狠的目光扫视着四周。
而杨广和宇文化及早已躲藏在皇宫帐幕之下,浑身都哆嗦。
他们丝毫不用怀疑,只要被隋朝文武官员找到,必然会被凌迟处死不可。
如今身败名裂,只能去另寻他路了。
“殿下,你可把我害惨了。”
宇文化及苦着一张脸,哪里还有盘点虚影上哪意气风发的样子。
“宇文化及,你可是自愿的,莫说成是我逼迫你,”杨广不背这个锅,“要怪,就怪哪个叫江呤的年轻人吧。
是他暴露了我们的行径。”
……
此刻。
朝堂之中,所有人的注意力也都投入了进去。
想要看看,隋朝的未来究竟如何。
皇帝聊天空间。
江呤伫立于原地,开口便道:“隋炀帝杨广,你可知道,你善待百姓,让百姓活,给百姓有口饭吃,实际上是无稽之谈?!”
闻言,听到江呤的话,隋炀帝杨广突然停下了和隋文帝继续缠斗的动作,表情促狭的看向江呤。
见隋炀帝杨广如此表情,必然是并不知晓,江呤陈述那段历史,“隋炀帝杨广,令大兴土木,修筑长城等事项。
隋朝时期,原本也就四千万人口,而隋文帝动辄修筑就要两千万人口。
明面上,隋文帝给他们吃的,喝的,可是,这些食物水,都被上层的人克扣。
到百姓手里,也无非是一点粮食罢了。”
江呤毫不夸张的说,百姓哪个时候甚至有饿死的。
这些,只怕是连隋炀帝杨广都不得而知吧。
不过,遵从隋炀帝杨广的旨意,上层人还不敢太过于克扣。
饿死的百姓,并不多。
“而真正致使百姓造反的原因,是隋炀帝杨广你的暴行。”
“……”
看着江呤义正言辞的神情,隋炀帝杨广登时怒了,“朕有何暴行?!朕被誉为圣人可汗,无非是朝堂之中政策过于刚硬,便是暴行?!”
未等到隋炀帝杨广发泄完,江呤开口道:“隋炀帝杨广,你当真不知所谓?!
晚辈先前所说,过犹不及。
修筑长城,通运河,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事情?!
四千万人口,像奴隶一样为隋炀帝杨广修筑,如果是你,你会不会反?!
晚辈还可以说,若非是隋朝兵权强盛,百姓只会造反的更快。”
正如江呤所说那般。
身为国家百姓,竟然成了帝王奴隶!?
谁会服气?!
谁又会顺从?
不造反一辈子都没了,哪为什么不反呢?!
隋炀帝杨广突然抽了一口气,脸色怔住了。
“都怪你,逆子,若非是你,我隋朝怎会至此?!”
隋文帝掐着隋炀帝杨广,歇斯底里的咆哮。
“你先前打压关陇势力,就不是操之过急吗?!
须知,你早就留下了祸根。”
隋炀帝杨广咬着牙反怼道。
父子二人又开始缠斗,脸上多是伤痕累累。
观众大笑,见到父子二人互相推搡,互相埋怨很是有趣。
“好,好啊,又打起来了,哈哈哈。”
“这件事情,是隋文帝的过错,不是他太过焦急,隋朝真的不至于此。”
“不能这么说吧,我认为是隋炀帝杨广咎由自取,一共也才四千万人口的华夏,他就用两千万人口来大兴土木,修筑长城,开运河,这是多大的工作量?
相当于,一家人里面起码有一个人男人被抓去修筑长城了。
世间难免会有开窍之人,纵然是古代哪个未开化的时代,这种境况之下,你指望这些有野心的人去给你当奴隶?!
逼急了,他们都敢反你。”
某些观众说的恳切,出生便成为了某些人的傀儡,就连牲畜都会劳累,何况是人呢?!
古之帝王,就是太泯灭人性,致使百姓倒戈。
却反过并不知晓自己因何而倒台。
正如眼前的隋炀帝杨广,即使后世之人都说了归根结底的原因。
他仍然是处于朦胧的状态。
江呤叫停了二人的私斗,直言道:“隋炀帝,你做何感想?”
这黑色长廊内,突然静了下来。
四周都是二人缠斗过后的痕迹,可谓是一片狼藉。
隋炀帝杨广喘着粗气,“朕有何感想?
朕是为了隋朝功绩,是为了百姓复兴,若不为了日后百姓,朕何至于此?
朕这一朝代修筑长城,下一代才不会有敌军来犯。
朕通运河,才有了后代盛世。”
隋炀帝杨广本打算斥责江呤,并打算杀了这个怀疑自己国策的晚辈。
可谁知,江呤竟然点头了,并且还有些认同的表情。
如此以来,隋炀帝杨广也看不懂了。
就是观众也看不懂了。
江呤这是什么意思?!
“呤哥,你又故弄玄虚什么东西?!我直接看不懂了啊。”
“呤哥,隋炀帝杨广还用得着洗白?这要不是之前误会了好几次,我都要喷你了。”
“都别急啊,听呤哥说完再说,呤哥这语不惊死人不休的人设,肯定另有乾坤。”
“……”
观众的倒是想看看,这江呤还能说什么?!
皇帝聊天空间之中。
“不错,”江呤点头,并从隋炀帝杨广视线离开,来到观众眼前,“隋炀帝杨广,修筑长城并无过错,甚至,可以说是丰功伟绩。
若没有隋炀帝杨广的鞭策,百姓不会去修筑长城。
更不会有人来凝聚民心。
试问,没有这些被驱使的先人,能有今天的华夏吗?
真相是残酷的,我们今天的华夏,就是用这些人用血肉堆砌起来的。”
江呤的话如雷贯耳,更为真实。
如若,隋炀帝杨广不像奴隶一样驱使这些人,后代会是怎样?!
一个没有底蕴的华夏,只是为了一己之私,会如何!?
还会延续到几千年后吗?!
隋炀帝杨广眼前亮了,对江呤不再是敌意满满,反而展颜一笑,“既然先生知晓,那为何还问朕有何感想?”
江呤见隋炀帝杨广还懵懂之中,苦笑道:“隋炀帝,你小觑了汉人的团结力,此为一。
你过犹不及,此为二。
你桀骜不驯,此为三。
你继位不正,此为四。
须知,后人造反将你弑君篡位的行径公之于众。”
江呤口吻在隋炀帝杨广看来,震撼不已。
江呤说的句句属实。
“失了民心,便是失了根基。
任由你再大功绩,也无用。”
江呤的话如刀子的扎进隋炀帝杨广胸口。
隋炀帝杨广反倒是沉默了,他埋下头来,似是在反思着什么,“原来如此,这便是百姓反朕的原因?!”
隋炀帝杨广没有去深究,如何去扭转变局。
反而是幡然醒悟了一般。
这才是百姓反他的根本原因。
见状,江呤也笑难怪。
毕竟,隋炀帝杨广致死都不明白百姓为何反他。
还因此大怒。
观众此时这才理解了江呤所表达的意思。
“呤哥的话,总是令人通达,好像陷入谜团之中,突然被人揪起来似的。”
“呤哥是主持,自然会以着上帝视角来剖析事情的原委,而不会有个人情绪,否则,他便不是主持了。”
“道理是对的,正如呤哥说的一样现实很残酷,我们有今天的生活,全是拜先人们所赐啊,不论先人愿意与否。”
“……”
会议室。
王德志连连叫好,江呤这么说,不仅是站在了上帝视角给观众讲解,更是用让大家自省的话语来诠释了本次盘点传位失败。
已然是拥有了教育意义。
会议室坐着一圈子的人,对着节目评头论足,纷纷说着影响不太好。
“这么播放,实在是有点影响不好啊,剪掉隋炀帝杨广和隋文帝缠斗这段。”
京都教授指着节目上的隋炀帝杨广,“这么演有伤风化,真正的帝王怎么会打起来?!”
王德志自己看上去都很好,偏偏符合不了教授的胃口,“李教授,如果有人触怒了你的逆鳞,你还会保持风度!?”
“王台长,谁的节目是以着勒死人来播放的?!”
另一名教授指着隋文帝脖子上的红印,“好几次,都以为真的出人命了。
虽然不知道你们用的什么道具,但如果让观众们看到,让下一代看到,影响太差了。”
“还有啊,历史就是历史,为什么从江呤口中说出摇摆不定的风气?如果让后代看到了,应该怎样?!啊?这不是胡闹吗?”
李教授插嘴,又跟着唏嘘了起来。
王德志没想到两名教授对这样的教育方法竟然是绝对制止。
“我反倒是认为这样的教育很好,让后代都有开阔的思维,可以认为隋炀帝杨广是对的,也可以认为隋炀帝杨广是错的。
李教授,如果后代都像你一样所学的知识都是死的,都是被你们这些莫须有的教授,灌输绝对的词语,那么,我们的后代将不是新鲜血液,而是傀儡,说不好听的,是你们旧时代的遗产物。”
王德志再好脾气,也被着这群人磨透了。
他好吃好喝的供着,这群人愿意待就待着。
现在,这边不好,那边错误,好似这经典的节目就是不该存在的一般。
简直是胡言乱语。
“哈哈,”李教授听到王德志怒了的声音,“王台长多虑了,我们是教授,怎么教育后代,肯定比你更有把握。”
李教授一脸是专业的表情,而另一名教授也是一脸‘我没错’的样子。
王德志看的火冒三丈,他不懂!?不过也气的说不出话来。
“不错,我们是不懂教育。”
夏琳靠近了王德志,语气平和的看向李教授:“隔行如隔山,哪李教授能看得懂传位失败节目吗!?
我们这边有专门的人来讲解。”
夏琳展颜一笑,李教授见到这人畜无害的表情却是动了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