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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李二过亡友郑子故第
客车名未灭,没世恨应长。斜月知何照,幽林判自芳。
故人惊逝水,寒雀噪空墙。不是平生旧,遗踪要可伤。
近藤元粹云:“这等之诗不必作。”是不忍韦之叹逝,还是贬韦不能超拔。在我们看来,诗人除悲悼于“平生旧”之意外,还表现了“访遗踪”应悲悼“于何处”的思考。韦应物将思维纠结于“名未灭”与“恨应长”的矛盾中。从韦应物一生来说,此矛盾在韦诗中表现得并不突出,远不及关于得志与失意,“出与处”矛盾的思考。当然这不是说韦应物对此已做比较,有了选择,而是他并没有意识到它们的深刻性。此种情况要历经中晚唐,又经历几代人努力[10],士人以道学为思维后盾才有更深刻的感悟,到了宋元祐时代苏轼等对此的揭示与体证才有明确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