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出行任务
小队接到的第一个任务是B级任务，前往东海湾渔村协助渔民解决暴走的海兽问题。因为这类蓝海鲸的海兽原本性情温和，所以差点被定性为c级任务。
飞段以开发忍术到关键期为由拒绝前往。三代倒乐意见到他专心开发这门忍术，换而言之他还在等着学呢。但四代坚决要他前往，希望能通过任务磨砺自身，这也是小队成立来第一次接到任务，凯和伊鲁卡表现得相当兴奋。
在他俩的软磨硬泡下，飞段总算松了口。计算了一下，路程大概要十五天，根据情报那地方的蓝海鲸群估计只有十五头左右的样子，算是海鲸小家族。如果用暴力手段直接清除掉，那么小半天就可以解决，算下来二十天以内就能完成，还能剩一个月的时间。
当然，飞段打算就算到时候因为意外延期，也要在二十天的档口孤身返回木叶隐村。
“阿飞，你马上就要去执行任务了。我希望你能在此之前学会一个忍术。”
后山，隐岩之后，水门拿出了水球。
“这...”
飞段有些动容，水门打算教他螺旋丸，虽然他现在几乎不太需要这门忍术来提高自身的战斗力，但也为水门真正把他当做弟子看待而由衷地感动。
接过水球，水门演示了一遍要领。右手在左手释放查克拉的瞬间快速拨动，并有节奏地敲击查克拉释放的穴位，控制释放量，形成雏形后加大查克拉注入量，此时加快拨动频率就能完成。
“挺复杂的。”飞段皱眉道。
“这是当然，毕竟是A级忍术。”
水门演示了一下水袋的练习要领，他想着以飞段的天赋估计下午就能完成吧！转身想走却听到水袋破裂的声音。
“这...”水门脸色一僵，问道：“是水袋不小心摔坏了吗？”
他宁愿相信是水袋摔了，也不相信飞段能看一遍就能掌握基本要领。
“实际上不算太难，只要大概复刻你的动作就行。”
飞段原本就是体术型忍者，身体的掌控性极佳。查克拉都已经挖掘到三种属性，八门修炼法的助力下自身对查克拉的掌控力已经超过一般上忍。加上明白这个术形成的原理，所以弄破水球并不难。
“厉害了，飞段君！”水门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他的弟子。
“第二阶段，同样的方式，弄破橡皮球。”
接过橡皮球，飞段面色凝重。如果说水球训练也就b级水准，那么橡皮圈就达到A级。水本身就相当兼容查克拉，尤其在飞段还掌握水属性查克拉转换的时候。橡皮球的结构相对复杂，性质上不利于查克拉的有序输入。
“好了！”水门看到飞段遇到难题般就知道有效果，“你好好修炼吧，我去处理一些事物晚些再过来看看。”
螺旋丸并不简单，尝试了几遍都没有什么进展，望着橡皮球飞段想起鸣人训练时花了一俩个月，利用多重影分身没日没夜地修炼才堪堪掌握这门忍术。而且也投机取巧，用分身俩只手来帮他搓。这样变相规避了手速不够快的问题，飞段想了想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借助一下？
但自身的查克拉并不高，对这门术掌握得太浅。即便影分身也加快不了什么进展，毕竟分身掌握的的经验来自于施术者当时的水准。
“修罗身倒是个不错的选择，一体同化，分身的思维和经验都能随着主体同时变化，也就是说可以和修罗身组成实验小团队般，不断练习。”
……
“尸体？”
水门接到汇报也有些纳闷，之前卡卡西和警卫队的止水就来汇报过木叶之外有异常动向。当时嘱咐止水去调查此事，现在得到调查结果，那些忍者在搬运尸体，放置在离木叶不远的地方。
“对方的身份不清，但看情况彼此间不太熟悉。从肤色和外貌等情况上，推测对方可能是五大国混杂组成。”
“也就是说，对方应该不是单一的某村在暗中行动，而是某种组织。”水门分析道。
“总之你先去掌握他们的动向，发现不对时可以连同警卫队出手阻止。”
“卡卡西，”水门出声完，卡卡西出现在身后，“你负责深入调查这件事情的根源，对方可能在谋划些什么。”
俩人离开后，水门陷入沉思，这让他心里有些不安。未知的事情往往最让人头疼，因为根据表象完全摸不着对方的动向和目的时，就会处于被动状态。
“也不知道阿飞训练得怎么样了？”
水门原本是打算借着这个任务让飞段好好出去散散心的，整天都在修行和钻研忍术，时间太长对自身有害无益，橡皮球训练则是打算让飞段吃瘪后，在执行任务的路上能够慢慢修炼不至于无事可做。
带着这样的想法，来到影岩背后却看到盘坐在石头的飞段正在翻阅着他给的术式录，一旁静静地躺着涨破的橡皮球。
“这么快...”水门诧异，他看得出这个橡皮球是在螺旋丸修炼过程中承受不住旋转起来的查克拉而涨破的。
换而言之，对方已经掌握了要领。
“水门老师！”
飞段看书入了迷，人到近前才反应过来。
“你已经完成了？”
“是的！”
午后的暖风吹动着水门的头发。看来之前并不是说大话，这个孩子的确有天赋。
“那就要开始下一阶段。”
“不用！”飞段拒绝道。
“我已经大致能够使用了。”
“什么！”
飞段见水门不信，表情也坏笑起来。只见他结印，左边肩膀上抽出一只修罗臂，在修罗臂和右手的助力下，很快捏出了螺旋丸的雏形。虽然只有沙包大小，但显然已经大致掌握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水门苦笑道。
“螺旋丸本质在于结构，并不涉及太多查克拉的转化及变化。也就是说，就像一栋房子是由几个大的基础部分构成，地基、墙体以及顶盖。”
“我用水遁制造了压缩水球，里面的水流在压力下流动极慢。从内部施展螺旋丸，可以放慢整个过程，从而也能通过水流的变化看到螺旋丸的结构本身。”
“虽然没有完全体的螺旋丸可供检验，但就像修一栋建筑，地基打好，墙体外形大致清楚，我就能依靠自身所学设计出完整的建筑图纸一样。”
“至于熟练度，我只需要完成一次，然后将这个过程中手臂的每个动作和间隔时间记录在修罗臂里，让它后续能机械地重复之前设定的动作就能完成忍术。”
可以说飞段把修罗身玩出了新花样，就像原来世界的工程机械臂一样，在设定的程序下精准完成工作。而这也给飞段打开了新思路，毕竟各种合遁都需要俩个或俩个以上的忍术无间隙地搭配起来，熟练度是个严重的问题，尤其在后续开发新术后，原来的术不加练习就会生疏。那怕合遁忍术里只有一个子忍术生疏，慢了节奏就会导致忍术失败，所以刻录下来，能够程序化地施展才是飞段的接下来的追求。
毕竟人的精力有限，飞段更需要时间花在忍术的研发和体术的修炼上。但术的记忆也是一个新问题，修罗身是固定的，的确能在他的设定下僵硬复刻动作，就像设定了一套简单指令，但从而出现的问题是单一。他需要类似电脑处理器一样的执行系统，实现多套指令储存和使用。
水门不是很理解，但他大为惊诧。能够一下午就掌握A级忍术也是没谁了，而且他也大致听明白这并非天赋所致，是阿飞借助修罗身开发的一种简化施展忍术的方法。
“阿飞，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水门欣慰道。
他走向影岩顶，俯身看向身下的村子。
“夕阳下的村子真美。”一旁的飞段呢喃道。
“是啊！”
“老一代的夕阳迟早会落下，而新生代的朝阳会在黑暗中酝酿着升起。”
“阿飞，之前我听明白你在意自己的身份，从而不想在木叶和汤隐之间站向某个立场。”
“但人总是要做选择的，在不伤害另一方的基础上，我希望你能选择未来想要立足发展的地方。”
“这...”
飞段听明白了，水门是想要他在汤隐和木叶中选择自己的归属，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夹在中间身份尴尬。于心而论，他更喜欢木叶，对于泉奈大人的帮助，他有感激，但不及木叶对他的恩情。
“我...”
“你不用现在做选择，等执行任务完再回来告诉我吧！”
水门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朋友之间的羁绊能维系住村子为基础的立场。忍者执行任务也是，总会有一个立场，当朋友之间的羁绊建立，也认识到忍者身份本身就需要明确立场时，他的选择就很明了了。
也不怪水门耍小心思，实在是太过优秀，为了留住他，在其抉择过程中给予一些参考也是无伤大雅。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觉得的。
而飞段则在思考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