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蚀骨鹰
“够了！”
飞段双手用力将身子稳定住，随后一脚跺在黑鹰背部，黑鹰竟然有些畏惧的停下身来，它舍弃攻击再度腾空，仔细感受着那道令它畏惧的气息。飞段从上面跳了下来，伊鲁卡这时才飞奔过来，看到巨大的长角黑鹰的时候眼睛都瞪直了。
“厉害！这是飞段通灵出来的吗？”没看清情况的伊鲁卡惊呼道。
相对于伊鲁卡的惊喜，雅鲁则脸色有点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雅鲁老师，这是什么生物？”纵然是飞段也从未记得在火影漫画里看过这个生物。
“类似盘羊的角还有暗红兽瞳...如此凶戾的气息，这应该是蚀骨鹰，一种极度凶残的召唤生物区别于一般的通灵兽，而且历史里能召唤这类生物的人屈指可数。”雅鲁解释道。
“那是不是很厉害？”伊鲁卡问道。
雅鲁摇摇头，看向飞段的眼神里呈现复杂。
“这种特殊的通灵兽只出现在崇尚黑暗的忍者手里，而且近百年我都没听过有任何人能够召唤出它。”
飞段闻言心里也是一沉，他知道这多半与那场仪式有关。
黑鹰暗红色的眸子里出现人性化的不解，它感受到那位的气息出现在这个弱小的人类身上，但本能的畏惧还是让它选择离开。
显然飞段明白自己压根无法控制蚀骨鹰，因为它不仅不受自己的控制还化作烟雾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去了，这种通灵契约对它好像没有多少约束效果。
“老师，为什么飞段能召唤它？”
伊鲁卡不解，他觉得飞段并不像堕入黑暗的人。雅鲁也是疑惑，因为在记载里，一些崇尚力量而堕入黑暗的忍者经过复杂的生命献祭仪式才能通灵出蚀骨鹰，通过询问红，她也确定飞段只用了简单的通灵之术。
见到气氛有些紧张，雅鲁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神经过敏，毕竟都还是孩子。
“通灵兽的强弱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人的意志，当然，普遍的说法是精神力量。往往精神力量越强且凝聚度越高的人才能召唤出强大的通灵兽。”
“所以，我们飞段也是很厉害的哟！”
雅鲁微笑着轻抚飞段的银白色头发，内心祈祷刚才的话没有吓到这个孩子。
飞段暗自松了口气，担心自己曾是邪神教教徒的身份被发现，于是心里决定尽量不使用通灵术。
……
“果然是承载邪神教未来的人呀！”
远处的深林里，伫立在树梢的漆黑身影呢喃道。
一双从背部延伸出来的黑羽飞翼将身子包裹，黑色袍子的立领将半张脸遮掩，露出来的肌肤呈现灰青色，尤其那双暗红的眸子更显得骇人。
……
“火遁·炎弹！”
结完印，飞段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出一团黑烟。
日近黄昏，夕阳垂在远方山际。雅鲁的心也和此景一样落寞，她没想到飞段在体术和时空间忍术上天赋如此突兀，但有关查克拉形态和性质方面却如此糟糕，一个C级忍术练了小半月都没太大进展。
飞段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转身到小溪边洗了把脸，雅鲁知道此刻该让他缓一缓冷静一下，所以没有打扰。
看着溪流中那张陌生的脸，飞段陷入沉思。他能感受到自己体内查克拉的异常，就好像水管里面充满海绵，一旦调用就会被吸走，最终扭到底的水龙头也只能流出了一滴水。
这也难怪原来的飞段是个纯体术型的忍者，但和迈特凯不同的是他依旧能使用忍术，但限制很大。
时空间忍术的施展如通灵术，是被抽出体内查克拉，这种不受限制，而且能抽出来的查克拉量其实也有限。其次是分身术这一类迷惑型忍术同样也是对查克拉的要求不高，可一旦施展遁术，那点查克拉量就显得捉襟见肘。
换个角度思考，原剧中的飞段并没有施展过通灵术，其他忍术除了咒术·死司凭血外也没见过，和凯一样纯体术战斗。换而言之，他可能并不是不想而是根本不能，而且以那中二的个性，估计也没在修炼忍术上下太多功夫。再结合邪神教教徒接受洗礼的改变也即失去痛觉和他洗礼后不死特性形成鲜明对比，他依旧拥有疼痛。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思考，他的邪神洗礼可能与其他人有所不同，也许是自身体质导致，那时候的鸦说过他是心脏被贯穿还能活着站起来的特殊体质的孩子，所以才被其送进实验室。
“我的转生一定影响到了什么，最有可能的影响是精神力量也就是灵魂之力。目前来看我保留着飞段的记忆，很可能无形中融合了俩个人的精神力量，所以才能达到召唤蚀骨鸦的基础。”
“其次，飞段一直没有太大名头加入晓之前就是个中二的教徒，因为特殊的能力才被招揽。换而言之，如果他本身就具备一定不死特性的体质，那么很可能大部分的时间都活在邪神教的掌控和研究之中。”
“有可能是研究完被抛弃，也有可能是没有达到要求沦为普通教徒。蚀骨鸦的召唤和普通的通灵术签订血契召唤有相当大的区别，查克拉需求少，而且契约模式不一样，根本不受术者掌控，而且它似乎对我存在某种畏惧。”
飞段盘坐在溪边石板上，思考完目前能用到的有效信息，分析不出有用的东西。只知道自己八成没法解决这个查克拉用不出来的问题。不过他倒有解决的方向，一是扩大体内的查克拉量，就像装有一个湖泊的水量，强大的水压下无论海绵怎么吸都不会阻碍它从水管中涌出。其次修行时空间类的忍术和体术，通过延长木桶的长板来弥补短板的缺陷。
前者最有效的办法是抓一头尾兽封印在体内，后者最接近的就是八门遁甲，也是他来木叶的最初目的，打开八门的情况下，查克拉的流通将不受阻碍，一定程度上也能削减目前的问题。
所以...浓眉凯老师，你的青春无知就是我将八门遁甲搞到手的突破点。
“这小鬼...”
树荫下靠着休息的雅鲁郁闷地看着重燃斗志的飞段，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精进修炼的办法会这么兴奋。转头看向另一边，红费力地教伊鲁卡施展忍术，可她自己都是个半吊子。雅鲁一拍额头，现状让她怀疑人生的价值，以前她将教学生视为荣耀，现在遇到这些个榆木脑袋，真是...一言难尽。
夕阳西下，天边染上一抹红霞，红和雅鲁都被这美景渲染出的氛围所陶醉，火烧云之景倒影在红色的瞳孔里平添了几分脱俗气质。而此景下，一个笨蛋还在较真，努力修炼。另一个木头，则伸着懒腰，因为想清楚事情的解决之道而偷懒在石板上悄悄打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