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二单生意
和姜乐韵见完面，谢乐言就回到了网吧，写故事一直写到晚上孙梓仁下班过来，他才休息一会。
“谢乐言，怎么最近打工你也不去了？”孙梓仁揉着自己酸痛的肩膀问道。
“换个法子挣钱而已。”
“写小说？那能挣几个钱？”孙梓仁不以为然。
“对了，最近云名超市不要去。”
“啊？为什么？”孙梓仁倒是听说了那里已经失踪快十个人了，不过这有什么关系？
“唉，你不是看过那本笔记了吗？这个世界上是有鬼的，万事小心一点好。”
一听到鬼这个字眼，孙梓仁就打了个寒颤。
他现在认为去那栋废楼探险是他一生中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他仔细看了看谢乐言，总觉得他变了，自从去探险废楼那天开始。昨天还带了什么鬼偶回来，着实吓人。
不过自己去问他，估计也得不到答复吧。
谢乐言当然知道那超市里有什么，但现在的自己拿那家伙没办法，只要等超市被封，就不会再出现问题了。
泡好一包k师傅，谢乐言继续看着论坛，新来的消息让他眼前一亮，第二单生意来了。
“楼主你好，我不知道最近是不是神经太紧张了，一到晚上就觉得窗外有白色的人影。昨晚做梦时，我梦见一个白色的女人掐住了我的脖子，醒来之后，我的脖子上有红色的勒痕，我想请你来看看，地点在。。。”
又是自己没碰见过的，不过谢乐言倒是不慌，自己见过这么多鬼，岂会被未知的鬼吓到？再说，也许是心理作用也说不准。
根据对方的描述，弄不清楚这鬼究竟是梦中杀人还是现实杀人。
“那我三四十分钟后就到。”
地点在他印象里应该不远，不过谢乐言是路痴，必须问路才行，所以他特意延长了一倍的时间。
此时的特福公寓414房中，一个短发女子在沙发上坐立不安。
与之不同的是，她的身旁是一位文质彬彬的眼镜男子，正安静地看着在上买的报纸，手上还戴着手套。
在盛夏戴着厚厚的手套，简直是无法想象的事。
“哥，你怎么这么淡定啊？你不是也看见那白影了吗？”
女子抓着自己的头发有些不知所措，今晚她都不敢睡了，万一梦中那个白色女人真把她脖子掐断了怎么办？
她就是害怕才在今天把他哥叫了过来。
结果哥来了只是坐在沙发上把报纸看了一遍又一遍，明明看到了那个白影，却面无表情。
“韩玲，不用大惊小怪的，趁早吃饭吧，我帮你去买。”
“我哪还有胃口吃啊？”韩玲坐下来，双手撑着脑袋，唉声叹气。
家里的一切都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看不见一丝灰尘，偏偏遇上了这种怪事，自己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啊。
她哥见韩玲坐了下来，便放下报纸起身了。
“我去帮你买饭。”
韩玲看着哥哥缓缓走厨房门，目光又移到了那张被揉得皱皱的报纸。
“哥，怎么把报纸揉成这样啊！你哪是在看报纸啊？”
韩玲的哥哥没有回头，直接开门出去了。
“唉，真不知道晚上该怎么过？”
韩玲一个人在房间里愁眉苦脸的坐了好几分钟，对她而言简直就是煎熬。
要是那个白衣鬼突然冒出来，自己该怎么办啊？
“咚咚咚。”门外传来三下敲门声，把韩玲吓得不轻。
会是哥哥吗？
从猫眼看去，外面是一个陌生男子。
“喂？有人在家吗？我是来驱鬼的！”
韩玲听了立刻打开了门，欢天喜地的模样让谢乐言有些不知所措。
“原来是女顾客啊，你这防范意识也太不好了。要是在门外的是劫匪怎么办？”
“用不着你管！快驱鬼吧。”
韩玲看着对方一身年轻人的打扮，皱了皱眉，心中多了些许疑虑。
这个家伙不会是个骗子吧？自己可不能随便把钱给付了。
谢乐言看着这个房间的摆设，没有什么古怪的东西，都是现代产品，十分干净整洁。
只是这么井井有条的房间，却弥漫这一股臭味，谢乐言能确定，这就是尸臭味。
“这房间里有股臭味，你没闻到吗？”
韩玲仔细闻了闻，确实有点，自己居然没有发现，简直不可思议。
如果是尸臭味，至少这鬼是有实体的，不然就是某件由人制成的灵异物品。
不过，这个房间就这么大，该从哪找起呢？
“你是在窗外看见了白影，随后又梦见了白影，对吧？在哪个窗户？”
“卧室那个。”
推开房门，意料之外的没有尸臭味，倒是有些空气清新剂的气味。
谢乐言走向那扇窗户，将窗帘掀起，随后自己就将鬼水抹在了窗户上。
苍白的的鬼水迅速扩张，将整个窗户完全覆盖，谢乐言并没有感受到灵异的对抗，也就说明，这窗户也是安全的。
扩张，侵蚀，得出结论，再到收回，整个过程不过三秒，韩玲的视线被窗帘阻挡，她根本想不到谢乐言做了什么。
“窗户是安全的，上面没有鬼。”
“那床呢？”韩玲连忙指着床说道。
“不太可能，你瞧见了白影好几天，但只有昨天才做了那个梦。如果是床有问题，你早就死了。”
“你别没事咒我啊！”
听了这话，韩玲又气又怕，只能弱弱地这么抱怨一句。
“实话实说。你能碰见鬼完全是倒霉，如果是你的心理作用我会很开心的。”
2003年，灵异还只是人们口中的传说或都市怪谈。
它们数量少，危害小，好处理，被普通人碰上只能说对方倒霉了。
卧室也检查完毕，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于是，谢乐言陷入了思考。
按理说，空气中飘着尸臭味，那鬼应该是有实体的，可客厅，卧室都没有。难道在厕所？
“去厕所看看。”
谢乐言大步走出了卧室，来到了厕所，右手掌心冒出点点鬼水，覆盖把手将门打开。
厕所也没有尸臭味，空气中也弥漫着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怪了。哪都找不到？”总不至于要鬼域才能看见这只鬼吧？
那就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外了，至少现在是。
“除了白影，梦境，其他还有什么异样吗？”
韩玲摇了摇头，自己所知道就是这两样。
谢乐言思考着，再一次来到了客厅，扫视着整个客厅。
最终，谢乐言的目光落在了沙发上的那张被揉皱的报纸。
拿起一看，报纸并不是被揉皱了，更像是被腐蚀了。报纸上可以找到十处发黑的地方，排列的模样就像是人类手指的模样。
报纸上发黑的地方，散发着点点尸臭，谢乐言顿时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这里除了你，还有谁住吗？”
“没有，不过那张报纸是我哥揉的。因为我害怕，今天把他叫过来了。”
“他人呢？”
“帮我买晚饭去了。”
话音刚落，钥匙插入门孔的声音响起，转动。旋即，韩玲的哥哥提着四个快餐盒走了进来。
“韩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