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前四
夜晚，夜子木在门口等了许久，也不见苏玉儿回来。于是就去了小竹峰在通天峰的住宿地去，看是不是在那里。
“咚咚咚。”夜子木敲着小竹峰在通天峰住宿的门。
开门的是一位小竹峰的大师姐文敏，说道：“请问这位师弟来我们小竹峰住宿的地方来干什么？”
夜子木对着文敏行了一下同门Z之礼，说道：“这为师姐可见到一位叫苏玉儿的师妹。”
文敏听完后，疑惑的问道：“这位师弟，你可知道小竹峰都是女弟子，而且现在是晚上你要找人也应该明天在来的啊。”文敏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误会到夜子木是喜欢小竹峰的那位弟子，现在来找。不过文敏很奇怪，小竹峰没有叫苏玉儿的女弟子啊。
夜子木知道这位小竹峰的弟子误会了，但是还是硬着头皮，半真半假的遍了个谎言，说道：“这位师姐你可能误会了，这位师妹不是小竹峰的弟子，可能还算不上是青云门的弟子，她是我山下的表妹，而在前几天前，我历练回来时，她跟我一块来到了青云门现在还没有拜师呢，我师傅他忙于七脉会武，也不想收女弟子，于是就将其安排在我身边，等七脉会武结束后，让其拜在小竹峰门下，但是我这表妹听说这几天是七脉会武非要出来见识见识，于是趁我比试时，一个去看其他比试。在中午时，我见她与小竹峰的女弟子聊的挺好，于是也没有上去将其带回来，但是这么晚了，见他还没有回来，这才出来寻找。麻烦师姐了。”
文敏听完后，也明白了事情的来龙经过，但是还有怀疑的问道：“
师弟你是那个峰的？”
夜子木听到后，撒了个谎，说道：“我是落霞峰弟子，麻烦师姐了。”
文敏听完，也明白了，再加上夜子木态度还不错，这个忙还是要帮一下的，于是开口说道：“师弟那你等一下吧，我去问一下师妹们看有没有认识的。”说完，关上门去找师妹们询问。
夜子木赶忙道谢：“麻烦师姐！”之后坐在门前等待这文敏的消息。
在这时，夜子木看见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女弟子从这个院子的后门走出。夜子木猜测可能是田灵儿毕竟在原著中就有说道，田灵儿在七脉会武时，晚上……想了想也没有跟上去，自己毕竟是来找人的，而且自己并没有喜欢偷看别人约会的癖好。
一会儿过后，门在次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了两个人，一个是刚才的文敏师姐，还有一个就是夜子木要找的苏玉儿。
文敏开口问道：“师弟这位师妹是你要找的人吗？”
不等夜子木开口，苏玉儿配合的说道：“表哥我错了，我不应该不听你的话到处乱跑的。”说这走到夜子木的身后，趁其不注意狠狠的掐住夜子木的肉，疼的夜子木表情都有点变的古怪起来。夜子木举起手来，文敏以为夜子木要打苏玉儿赶紧开口说道：
“师弟，你这是要～”夜子木见文敏要阻止自己干忙，将手放在苏玉儿头上，摸了起来，说道：“师姐你不要误会了，我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只是～”也没有说完。
文敏见状也说道：“既然师弟你人找到了，那赶紧回去复命吧，别让师叔等急了。”
“嗯，师姐那我就先走了。”行了个弟子之礼，然后说道：“这次谢谢师姐了，下次师姐要是有什么需要用的到师弟的地方尽管找师弟。”
夜子木赶紧带着苏玉儿走了，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她，文敏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感叹道：“要是这位师妹来到小竹峰，恐怕，师傅有的操心的啦！”说完也就关上门，回去了。
回到祖师祠堂处后，夜子木瞪着苏玉儿，生气的问道：“你这一天都在干嘛呢，这么晚都不回来，你想干嘛啊？”
苏玉儿，不由的说道：“你干嘛那么凶啊，我不就准备在那里留宿一晚吗？”
见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夜子木很是无力，于是拿出苏玉儿父亲的事情来吓唬道：“你要是在这样的话，我就将你送回到北原。”夜子木这样说也只是吓唬她，希望其不要在这时候乱来。
苏玉儿听到夜子木说出这话时十分气道：“哎，夜子木我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有你这么对救命恩人的吗！”
夜子木想说话反驳，但是苏玉儿比他还快，说道：“我不就是没听你的，想在在外面留宿一晚吗，怎么不行吗。”
苏玉儿是越说越起劲，夜子木是被其话搞得火都大了，大叫道：“停，”夜子木这一声大叫，让苏玉儿直接懵了，“好了，先不说这个了。”苏玉儿从来没有见夜子木发这么大的火，而且平时的夜子木也是很好相处的。夜子木看到苏玉儿愣住了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于是继续说道：“好了，我们先不是你这么晚，和你这一整天在干嘛了，我下载要是正事。”
苏玉儿已经做好了被骂的准备结果就这，吧过看着一连严肃的夜子木，也不插话了，只是‘嗯’了一声。
见苏玉儿安静下来，夜子木就将其关于修炼的功法，疑似为是太极玄清道的前身功法的事情说了出来，以及会在七脉会武结束后，会安排其拜入小竹峰首座水月大师门下，还有会让其父亲当个闲置长老。记得到时候要好好修炼听明白了没有？
夜子木说完后，苏玉儿之前的不满，以及不开心都一扫而空了，并且直接忽略作家父亲会来青云门这个消息，高兴的跳了起来，说道：“是真的吗，哦，到时候我就可以学习御剑了，还有很多人配我玩了。”
“好了，走了先会去休息了，你这还要等七脉会武结束后，我师父去跟掌门说才行，不过掌门大概是会答应的，再加上你本来的资质还不错，就是年龄大了点，不过有修炼过太极玄清道的前身，水月大师大概率会答应收你为徒。你到时候差不多只要几个月的时间将自身灵力转化一下应该就会达到玉清境第四层，到时候你就尝试御剑了。”
夜子木就这样边走边给苏玉儿分析自身的情况。
第二天早上夜子木早早的醒来，去了张小凡打擂台的地方，毕竟今天如果张小凡像原著中一样的话，那差不多要打两场，不过应该也就一场，是和风回峰的大师兄打，而下午的那一场则是因为对手上一场重伤直接弃赛，直接进入四强。不得不感叹张小凡的运气是真的好。
当夜子木去时，张小凡已经在
“坎”位台上，夜子木没有看到曾书书，又在四周看着没有看到大竹峰的人，感觉很失望。
“坎”位台下，风回峰弟大都在此，张小凡从还看到了那高姓师兄一帮人。风回峰是青云门一大支脉，弟人数超过了两百人，仅次于长门通天峰和龙首峰。很显然风回峰众人从曾书书那里听到了什么，一个个神情轻松，看到张小凡居然还很友好地微笑点头。
不知为什么，张小凡突然觉得前方所有人和善的笑容都那么讨厌，都是对自己的一种蔑视。他面无表情的走上了擂台，身后台下，所有人都站在他的对立面，这一次，甚至连曾书书也不在了，因为他自己也要比试。可是就算他来了，也应该要为同脉的师兄喝彩吧！
张小凡并没有夜子木看见夜子木这时的夜子木在人群中显得很不起眼。
张小凡的心，忽然涌出了一阵说不出的寂寞，站在这高高的擂台之上，遍观围在台下的无数目光，却连一个朋友也没有。
究竟为了什么，为了什么，总是要一个面对着所有人，连一个朋友也看不到！
十几岁的少年，在心里默默呼喊，倔强地咬着嘴唇，低下了头。
山风徐徐而来，拂过脸畔。
“当！”
近处远处的钟鼎声几乎同时响了起来，回荡在通天峰顶，远远得传了开去。张小凡心里一跳，第一个念头却是：灵儿师姐应该也开始比试了吧，她可不要受伤了。
随即他心一酸，暗道：“她受不受伤，哪里轮得到你来管，别说师父师娘都在那里，就是那齐昊也说了在尽快解决了对手之后立刻赶去。嘿嘿，尽快解决了对手，好威风，好自信啊，真是把对手视若无物......”
他心里这般想着，倒忘了自己也身处擂台之上，直到站在他对面的对手大声叫到了第三声：“......张师弟！”
张小凡猛然惊醒，抬头一看，却见对面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了一位风回峰的师兄，身材高大，神情倒是颇为温和，只是此刻看见张小凡发呆，表情便不由自主地有些古怪。张小凡面色通红，只听台下亦是一阵哄笑。
彭昌微笑地拱手道：“在下风回峰弟彭昌，请张师弟赐教。”
张小凡连忙回礼，道：“大竹峰门下弟张小凡，见过彭师兄。”
二人见过礼，彭昌微微一笑，上下打量了一下张小凡，随后压低了声音，道：“张师弟，你的事曾师弟都已经和我说过了，我......”
张小凡身一抖，忽然间不可抑制的冲口而出：“彭师兄，请你放手过来吧。”
彭昌一愣，仔细看了看张小凡，半晌，收起笑容，点了点头，右手在身前划过，“铮”的一声，一柄散发了红色光芒，几乎象是被燃烧的火焰包围的仙剑祭了起来。
“此剑‘吴钩’，以千年火铜所铸，请张师弟赐教。”不知为何，彭昌整个人神色严肃，气度森然，倒是像对一个势均力敌的大敌说话一般。
张小凡隔了老远，便感觉到那炽热之气扑面而来，而这股火热气息强猛刚烈，与昨日朝阳峰楚誉宏的少阳仙剑的温和正气截然不同，多了几分霸道。
张小凡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甚至于在想到了待会将要面对的结果时紧张得连身都有轻微的颤抖，但他咬紧了牙关，竭尽全力控制自己，从怀拿出了那根黑色的烧火棍。
台下，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哄笑。
张小凡如被针刺了一般，身抖了一下。
在台下的夜子木看到张小凡的状态不对劲，但是现在正是比试时，夜子木不好打扰他。
站在他对面的彭昌却没有笑，看了一眼那黑色的烧火棍，正色道：“张师弟，请！”
张小凡看着这个对手，在那燃烧的火焰背后，彭昌就如上古火神一般，整个人都不一样了，炽热的火焰令空气飘起了阵阵烟气，连他的脸看去都有些模糊了。
紧紧握住了黑棒，张小凡再一次感觉到那血肉相连的感觉，仿佛是知道了主人的心情，那一股冰凉的感觉又一次地沸腾起来。
黑色而难看的烧火棍，慢慢地腾空而起，离开了他的手掌，散发出玄青色的光芒，虽然难看，虽然微弱，但它伫立在半空之，面对着前方仿佛势不可挡、无所不能的强大火焰，它，和它的主人，却都没有一丝一毫的退缩之意。
一个人，一根烧火棍，面对了整个世界！
台下，哄笑声慢慢平伏了下来，人们不知道为了什么，屏住了呼吸。
那团巨大的火焰越来越盛，让人不知道它究竟是烧什么才燃烧的如此旺盛，远在台下的风回峰弟们都感觉炽热逼人，修为浅些的弟甚至都向后退去，一些与曾书书交好知道内情的如高师兄等人都变了脸色，谁都看出彭昌此刻哪里像是手下留情，完全是一副全力施为、生死相搏的样。
火龙越发的大了，张牙舞爪几乎覆盖了擂台上空。远远看去，站在台上的张小凡，衣衫裤，甚至连头发眉毛的末梢，竟都似有了枯焦迹象，可以想象他此刻身处熔炉的感觉，令人毛骨悚然。
然而，那少年站在那里，脸上虽有痛楚却毫不退缩，眼纵有畏惧却那般狂热，深心里的火焰，仿佛也在他眼眸燃烧。
一声呼啸，巨大的火龙扑了过来，吞噬尽世间所有。
仿佛一个瞬间，却凝固了一生岁月。
张小凡仰天长啸，烧火棍青光如许，冲入了火焰之。
巨响厉啸，在熊熊焚烧的火焰之，震耳欲聋。
台下，高师兄等人面面相觑，半晌，跌脚叹息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时间两人倒飞出去，风回峰的弟子一拥而上的跑到与张小凡比试的人。这时，夜子木赶紧上去，接住飞出来的张小凡，发现起只是受了一点轻伤。
张小凡看到夜子木十分的惊羽，“子木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夜子木关心道：“感觉这么样？”
张小凡：“没事，只是受了点轻伤。”
另一边，风回峰的大师兄却晕了过去，风回峰的众人看张小凡的眼神都变了，仿佛于张小凡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夜子木见状想让张小凡赶紧去休息，恢复伤势，但是张小凡执意要去找大竹峰的众人。夜子木拧不过张小凡只好搀扶着他，去到了宋大仁的比试地，毕竟大仁峰的人现在基本上都在这里。
当俩人到了这里时，正见风回峰的首座带着弟子与田不易争吵这什么，夜子木就算没听见，也知道他们在吵什么，而张小凡以为是则是自己与风回峰的人比试，而风回峰的人却晕了过去，导致……
几人见张小凡来了，风回峰的首座扔下一句话，气愤的离开了，临走时还看了一眼张小凡，“田师兄，你教的好徒弟！”
曾书书看了张小凡一眼，淡淡道：“我倒是没看出你深藏不露，亏得我还求彭师兄手下留情，没想到反而是害了他。”
张小凡心一急，道：“我没有......”
说罢，也跟着风回峰的众人走了。
本来宋大仁输了比试田不易就很不高兴，现在又出了这事，不过值得安慰的是张小凡晋级了。看着风回峰众人走了，田不易甩了甩袖子，对着几位弟子说道：“走了，”
而其他的几人朝着张小凡围了上来，却被夜子木给拦了下来，以张小凡身上有伤为借口。
其中的何大智说道：“可以啊，小师弟，没想到你既然进入八强了！”
“是啊，没想到……”
“对啊，小凡，你可……”
张小凡苦笑道：“都是运气好，没什么的要不是运气好我恐怕连第一场的过不了。”
夜子木知道张小凡心中的难过，于是开口说道：“小凡，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不要谦虚了。”
“是啊，小凡……”
何大智几人也是附和道。
……
下午，在擂台上，张小凡站在上面。
这时一位弟子跑了来，在裁判耳边说了什么。
之后裁判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振作精神，重新站了起来，朗声道：“长门弟常箭，因昨日比试受伤太重，无法起身，放弃今日比试。”
台上台下，一片寂静。
片刻之后，人群一片哗然！纵然青云门弟多为修道之人，但仍是有不少人粗口骂了出来，而大竹峰一脉门下，首先的反应却并非惊喜，反而一个个面色古怪，面面相觑，许久之后，才一个个感慨万千地摇头苦笑。
在身后人变幻着无数表情、人声鼎沸的时候，田不易与苏茹缓缓站起，看着仍怔在台上的小徒弟，苏茹微微一笑，低声对田不易道：“我早就说了，你这个小徒弟的运气，当真不是一般的好！”
田不易为之哑然，苦笑不已。
这一日，张小凡都是在旁人异样的目光渡过的，几乎每一个走过他身边的青云弟都要多看他几眼，倒像他是只奇珍异兽一般。与此同时，一日下来，比试的结果也出来了，张小凡“有幸”与齐昊、陆雪琪、曾书书三人并列四强。
齐昊本来就是夺魁的最大热门，陆雪琪这几日里人气鼎盛，但曾书书与张小凡进入前四却是出乎绝大多数青云门长辈的料想之外。在此之前，曾书书以曾叔常的独闻名，虽然在风回峰一脉是公认的年轻俊才，但在青云门并不十分出名，这一次过关斩将，道法精妙，令众人刮目相看。相比之下，张小凡站在四人当，就显得极是碍眼。
擂台之上，四人并排而立，掌门道玄真人与龙首峰首座苍松道人站在前头。道玄真人的脸上还是挂着微笑，根本看不出他对这次大试长门弟意外的全军覆没有何不满。
台下，近千的青云门人围在一起，前排坐着的都是各脉的首座长老。苏茹看着台上，低声对田不易道：“小凡看去有些紧张啊！”
田不易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众人睽睽之下，妻看到的他如何会看不到，台上四人，齐昊潇洒自若，陆雪琪冷若冰霜，曾书书亦含笑而立，唯有张小凡站在原地，目光直看着眼前地下，一双手似乎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的样，很是尴尬。
台上道玄真人看了这四人一眼，嘴角掠过一丝笑意，转过身对着台下道：“诸位，到今日为止，七脉会武已决出了前四位弟，他们天资过人，道法精妙，俱是我青云门精英，肩担着日后光大我青云一门的重任......”他话才说到一半，忽然台下不知何处传出了“噗嗤”一声笑声，片刻之后，青云弟人群爆发一片哄笑声。
道玄真人眉头一皱，下意识地斜眼瞄了一下身后四人年纪最小的张小凡，微微摇了摇头。这时，场下笑声不断，原本庄严的场面变得有些滑稽，站在一旁的苍松道人寒下了脸，踏上一步，目光如刀，向着台下扫了过去。
人群的笑声顿时小了下来，苍松道人目光所到之处，笑声顿灭，不消一会，场面又恢复了平静。苍松执掌青云门刑罚多年，在众弟威势之重，还要胜过了掌门道玄真人。
待场面完全平静下来，苍松道人才退后，对道玄真人道：“掌门师兄，请。”
道玄真人微笑道：“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苍松师弟，你来吧。”
苍松道人点了点头，转向台下，朗声道：“明日比试，由龙首峰齐昊对风回峰曾书书，小竹峰陆雪琪对大竹峰张小凡......”
致辞，青云门这次的七脉会武的四强出来了，而夜子木早在裁判说出常箭弃赛时，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