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送上门的乐进
三天后,曹昂翻身上马,对曹操说道:
“老曹,这几天多谢你的招待,我回徐州了昂。”
曹操也满脸笑容。
“好啊好啊,路上注意安全!”
等曹昂率领大军消失在视线里后,曹操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夏侯渊疑惑的问道:
“曹公因何发笑?”
“我笑子脩无谋少智。你知道这几天我为何极力挽留他吗?”
夏侯渊摇了摇头。
曹操得意的说道:
“我早就命令乐进潜入徐州,寻找我爹。
等子脩回到徐州时,就会发现我爹带着家产来兖州了,哈哈哈哈!”
夏侯渊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曹公,万一太公不愿意跟着乐将军走怎么办?”
“不可能!”
曹操自信的回复道:
“我可是我爹的儿子!
妙才啊,你代入一下。
一边是你富庶的孙子,一边是你贫穷的儿子。
如果你手中有亿万家产,愿意去救济谁啊?”
夏侯渊不假思索的答道:
“孙子!”
曹操:???
“为什么?”
“曹公,儿子这辈子的成就有限,孙子的前途一片光明啊!
要是我的话,肯定尽心尽力的辅佐孙子。
毕竟他才代表着未来。
至于儿子,自生自灭就好了。”
曹操:???
“呸!你也无谋少智!
我懒得和你们交流!
对了,志才呢?貌似很久没有看见他了。”
“不知道,我去找找。”
数个时辰后,夏侯渊一脸古怪的回到了曹操身边。
他先试探了一波曹操的心情,确定今天曹操心情不错后,才缓缓的开口说道:
“主公,我去了志才的宅子,他不在里面。
又询问了不少人,守城的士兵说,三天之前,有人带着志才朝徐州方向去了。”
“什么?!”
曹操大怒。
“谁?!谁踏马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把我的人给绑走?”
“据说是一小支骑兵,人数在数十人,皆是黑甲。
很像是子脩的玄甲军。”
曹操:???
“曹子脩!你特么不当人子啊!快快快,给我派人去徐州要人!”
徐州。
曹昂刚回来,荀彧就来汇报这几日的事情。
“子脩,前不久志才被快马加鞭的送来了,只不过情绪不太好,貌似不想为咱们效力。”
曹昂毫不在意的摆摆手。
“没事,棺材我也带回来了,把他放到里面,让他冷静冷静。
啥时候愿意了,再让他出来。”
“还有一件事,太公告诉我,有一名自称是兖州将领的人,奉曹公之命要带走他。”
“哦?”
曹昂没想到曹操还有这一手。
“人呢?”
“被典韦制服了,目前关在后院里。”
“带上来!”
不多时,几名士兵压着一人来到了大厅。
“乐进拜见子脩公子!”
“乐进?”
曹昂命人给他松绑,接着热情的说道:
“之前我去军营选将时,就想选你。
结果你在外对付黄巾军,让你我二人错过了。
没想到缘分这么深厚,竟在这种环境下相遇。”
乐进连忙恭敬的说道:
“此事我听夏侯将军提及过,承蒙子脩公子厚爱,乐进感激不尽!”
“无妨,以后报答我的机会多了去了。
目前于禁在徐州统兵,我正愁青州的军队无人统领。
文谦,你就去青州吧。”
乐进大惊,急忙反驳道:
“子脩公子,我此次前来,是奉曹公之命,带太公回兖州的。
身上有曹公书信,还望大公子通融一下。”
“没事,我爹说了,先让太公住在徐州,你调入我麾下听令。”
乐进犹豫的问道:
“大公子可有凭证?”
“有啊,戏志才你知道吗?”
乐进点了点头。
“他现在就在徐州,来人,送乐将军去和戏志才会和,两人挤一挤,一起冷静一下。”
将乐进带走后,荀彧郑重的看向曹昂。
“子脩,你就这么看好他?
据我所知,乐进在曹公麾下只是一个都尉。”
曹昂笑了。
乐进厉害吗?
作为后世的五子良将之一,斩淳于琼、斩严敬。
每战先登!
击退关羽,降伏蛮夷。
再加上陈登陈元龙。
这两人一文一武执掌青州,谁能攻进来?
更何况这对组合声名不显,敌人下意识会轻视大意。
也算是示敌以弱,麻痹敌人。
乐进被几名士兵抬着,三拐五拐,来到了一处院落中。
院子里摆着一口棺材,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呼喊声。
“放我出来!放我出来!”
“几位兄弟,这里面有活人吗?”
士兵笑而不语,上前推开了棺材。
戏志才以为自己得救了,正要甩威风,没想到一个黑影落下。
“卧槽,谁啊!”
“咦?军师?”
“嗯?文谦?”
两人大眼瞪小眼,都傻眼了。
“军师,您怎么在这?”
“我是被玄甲军给绑来的,你呢?”
“我…………”
两人互相讲述了一遍悲惨的遭遇。
说完后,便看见棺材板缓缓盖上,只留下了一道小缝。
两人想要推开,奈何双手被缚。
“文谦,你别乱动,有点挤。”
“军师,你怎么还在身上藏武器呢?咦?卧槽!”
“嘶!”
两人沉默不语。
一炷香后,有士兵前来询问。
“军师,州牧大人有令,您冷静下来了吗?”
戏志才坚定的说道:
“我生是曹公的人,死是曹公的鬼,你让大公子死心吧,我是绝不会背叛曹公的!”
士兵又问道:
“乐将军,州牧大人有令,您找到凭证了吗?”
乐进犹豫起来,在戏志才逼人的视线注视下,勉强拒绝了士兵。
士兵走后,戏志才愤怒的说道:
“你可是曹公的部将,回答的时候吞吞吐吐,你想干什么!”
乐进纠结的说道:
“可是子脩公子让我执掌青州的军队欸。”
“一个青州军队就把你给收买了?
军人,要有骨气!”
乐进不说话了。
两个人躺在狭小的棺材里,渐渐的觉得浑身不自在。
又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士兵又来了。
还是同样的问题,戏志才的答案依旧没有更改。
然而问完戏志才后,士兵转身就走,压根没有询问乐进。
乐进急了。
“喂!几个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