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女皇又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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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白发神仙现身

白发神仙坐在戒指里,他犹豫着要不要出来?

最好是能借用一个人的身,然而谁的身合适?

没有人。

他们承受不住他赋予的强大道意法则。

看来只能靠自己现身。

底下纪凝霜和戚清燕守护在纪蓉魈身侧。

方才纪蓉魈让萧璟烨和周逸言及楚璘玉带走叶云尘,她求三个少年务必保护好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儿。

萧璟烨别无选择,得知追杀来的人都是大乘道藏高手,若硬拼只有死路一条。

三人不敢辜负谢凌嫣的嘱托,既然那些人是来找姥姥的,而叶云尘还是个孩子,他们只能尽力保住最小的。

所以三人带着叶云尘跑了。

留下纪凝霜和戚清燕,二人坚决要护姥姥,不管姥姥如何劝她们跑,两人就是不走。

戚清燕和一帮人厮杀,杀得昏天地暗、地动山摇。

她气力殆竭,身上挂着血丝,无数道伤痕纵横交错。

她明知道自己扛不住了,可还是不愿走。

小小的纪凝霜也是,她道,“要走一起走,想让我死,怎么也要带走几个才够本。”

这小姑娘,年纪轻轻,脾气硬得很。

姥姥坐在原地,她面前落着一把剑。

那些逼人太甚的凶徒恶魔,他们让老人家自行了结。

毕竟是个什么都不会的老太婆,动手杀这样的人有损作为高强修者的尊严和脸面。

纪凝霜和戚清燕被打开去,二人大喊,“祖母,不要听他们的话。”

姥姥默不声,如果她死了能换两个孩子活着,她当然愿意。

“双儿,还有小戚,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往后这天下,都是你们年轻人的。”

“我老了,有你们如此用心,我已知足。”

“祖母,不要。”纪凝霜挣扎着想起身,她让老人家不要拿剑。

纪蓉魈伸手,她想拿起锋利的剑进行自我了结。

倏然,一丁光芒闪烁。

那是一枚戒指散发出来的光,光芒万丈之后,悄然化出一道无暇冷冽绝尘身影:

他白衣白发,丰俊绝伦,貌若谪仙,霞姿月韵,姱容修态。

俊美绝俗的公子从天而降,他负手玉立在三位大乘道藏高手百米开外。

姥姥想要拿的剑被白衣公子微微拂手的动作抬走。

那把剑倏然飞向远处的人群里。

那些人纷纷倒下,只刹那而已,来不及眨眼,还没看明白发生了什么就死了。

纪凝霜和戚清燕看过去,两人呆愣大半天,想到还有个老人家,她们连滚带爬跑过去。

二人赶到老人家面前,一把扶起年纪大了身子骨本来就不好的纪蓉魈问,“您怎么样?”

姥姥摇头,让两个孩儿放心。

一老二少看着远处的白衣白发公子。

纪凝霜道,“他是谁?长得好好看。”

戚清燕敲了一下小师妹的脑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个?”

纪凝霜哎哟了一声道,“本来就是,长得好看,那是好事啊。”

戚清燕却心惊肉跳,她有点后怕。

因为对面站着的是大乘道藏高手,这是真正的强者,与他们对着干只有被碾压的份。

方才大打出手,那三位大乘道藏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他们并没有出手,都是一群小喽啰上前刷存在感。

即便是这样,戚清燕和纪凝霜也杀红了眼。

她们很害怕,怕命绝于此,但又不肯离去。

“祖母,那个人是谁啊?”纪凝霜小声询问扶着的老人家。

纪蓉魈摇头,“我也没见过。”

戚清燕问,“祖母,那三位大乘道藏高手,有一位是千山门的人对吧?”

纪蓉魈点头,“就是那位鹤发童颜的老者,他年逾七十岁,世人都说人到七十古来稀,他活到这个岁数仍旧没能明白自己得失错在哪儿?”

“祖母认识他?”纪凝霜问。

纪蓉魈嗯一声,“他曾是千山门长老,年轻时候也志气云天,极富盛名。”

“那该是个风流人物啊,却为何沦落至此?”戚清燕万分不解。

纪蓉魈道,“他就是曾经名动一时的白陌尘。”

“当年此人因走火入魔而错杀一女,后被全宗门围剿追杀,在被抓住后,经苦苦哀求不能得谅解,他被迫废去半身修为,且承受了非常人所能忍受的炼狱之苦,经此一役,他怀恨在心,这数十年来忍辱负重勤修苦练,就是为了报仇。”

戚清燕惊讶不已,这竟然是传闻中一人甲天下,风流不假白陌尘,当年风云榜上的大人物啊,据说霸榜五年,无人能打败。

纪蓉魈道,“他悟道参天,对许多事都能通透,独独不能通透这后半生的命途多舛。”

纪凝霜道,“祖母,连你们长辈都不能明白的道理,为什么有些人还要求我们少年人去学去懂呢?”小女孩竟问了一个直击灵魂的问题。

纪蓉魈拍拍孙女的手背道,“世间凡事几多因果,我们都是凡夫俗子,谁人能免俗呢?”

三人在后边耳语。

那边,白发神仙一人面对一群乌合之众。

对,没错,他们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只是抬抬手就能解决的事,他并不需要多说废话。

但情况正如纪蓉魈所说,白陌尘悟道参天,他是个难得修仙圣手,若不是误入歧途,他也许可以成为无敌至尊。

戚清燕问,“祖母,那另外两位呢?也是大乘道藏高手吧,他们又是什么来路?”

纪蓉魈道,“左边那位,就是那面相圆和,眼神狡猾的人,他叫古牧刍,来自西州国,出自青霄门。”

“青霄门?那是远在西远之地的宗门,那儿冰天雪地,乃是极寒极北之地,听说有千万山脉纵横,且说那边的人都特别粗鄙犷野。”

纪凝霜也只听长辈们讨论过,具体是怎样,她也不知晓,反正就是不喜欢那边的人。

纪蓉魈道,“不能以偏概全一叶障目,各人长什么样其实不是他们的错,而作为旁观者如果对人家的相貌评头论足,还就是错。”

“祖母,孙儿知错。”纪凝霜乖巧道歉。

纪蓉魈道,“你呀,年纪小,未见过多少世面,自然有些想当然,只是你要记住,以后看人,不要以貌取人,而是看他所作所为。”

“嗯,孙儿记住了。”纪凝霜应承一声。

戚清燕忽然问,“祖母,这古牧刍为人如何?他修为这般高,为何还要与小人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