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挥动的手臂
“我给你两个选择，继续战争……或者死亡。”刘谦明白，自己的后背有了一支枪。“被枪顶着脑袋是没办法好好指挥战争的。”“我们随时可以找一个不用枪顶着的人上台。”“行吧。”他点了一支烟，“你们现在能上了吗？”“不能。”“你们会损失战机，为了内部矛盾输掉大局不值得。”“闭嘴。”
“张建冬，你是什么人？”一个被刀刺在了墙上，张建冬在一旁喝着开水：“我……张志勇他爹，还能是什么人，你们从来不做调查的吗？觉得一个人能对付我……也对，我的身份原始是绝对保密的。”“你是……”“搞暗杀的，你的祖师爷，你应该是知道身份信息不能暴露。”张建冬拿起了刀，“好奇心不能太强。”面前的杀手闭上了眼睛，他知道会发生什么。
“小伙子，你不是这里的人啊。”白羽听着背后的声响，他不知道为什么弑神组织没有发现这么明显的黑市。“我新来的……”白羽转过了头，那个人看着白羽的面具，倒了回去：“打扰了，再见。”“卧槽……”白羽看着水洼，这显然是张志勇的面具，那他的面具为什么会有这种威慑力？“大哥，听我说，”白羽又一次听到了那个声音。“货到了。”“货是我拿的。”王健抓住了那个大汉的肩膀。“这不健人吗……快过来。”那个人转过了身。王健比划了一个“快走”的手势。“这一切太奇怪了。”白羽的前脚搭在了轨道电梯上。
“我一定弄死你。”白慕风看着断裂的手脚，“如果让我看见你的话。”“你的手还是别杀人吧……你又那个决心。”张志勇瞬间用电流清理掉了面前的区域，郊外的草木与陷阱被瞬间烤焦。“死吧。”张志勇打开了刀上的粒子发射器，“你们就不懂超视距打击吗？”瞬间一颗粒子打穿了那个人的大脑。“起来吧……白羽怎么没的。”张志勇伸出了手，拉起了白慕风，帝国去了一个针筒，“这是止痛愈合药剂，也许应该是先把你送去医院……那样不太实际毕竟那里太多兵力了……但是我没有你的基因库。”张志勇感到思绪有点乱，“早知道就让你小出血一下，获得你的基因了。”“你还能……”“没错，大概需要十年能解析出来，比医院的一年半小了点。”“不用了，你先去救白羽吧。”张志勇打开了通讯器，看了一眼消息：“他没有生命危险，这个小子竟然跑到了黑市……为什么带着我的面具？”
“嘿。”白羽听到了面具旁传来声音。“出来以后前去自然保护区会和，坐标已发送，摘了面具，明白？”“理解。”白羽说，“你老这……”“科技，少说话。”张志勇关闭了通讯。“疼吗？”张志勇用外骨骼组成了一个座椅，白慕风爬了上去“不疼。”“假的。”“真的不疼。”“身子被削去一半……不可能不疼的。”张志勇说，“骗别人还行，我日常变两半。”张志勇掰断了一个树枝。“抱歉……我一直以为你没有痛觉……”“没有痛觉……我倒是希望这样，现在更重要的眼下怎么办。”张志勇说，“这个地方……他们想不到我会躲进景点的，他们的信息发不出去，我已经用近地防护系统封锁了这里的通讯。”“你是说，他们会以为我们已经跑了？”“不，因为他们想不到。”“想不到什么。”“想不到王健。”“他……你……不会。”“最后的底牌了……”张志勇说，“跟他们斗必须比他们还狡猾。”“那你是打算……”“没有打算……看王健了，成不成都看他了。”“现在的策略是……”“等。”“他们不会过来吗？”“他们知道，在不能动用近地系统的重武器情况下，对我投入再多的兵力都是白搭，这群人是双星组织的极端民族主义，不可能投入大规模兵力清剿我。”“你这么肯定？”“而且白羽过来的时候几乎不会被阻拦……他的身份只有我和神界高层知道，其他人只是把他当成你的弟弟，用来威胁。”“没有其他人？”“还有老罗……加上最开始的老刘头。”“这么少的人？”“对。”“唐煞不知道吗？”“唐煞……别提了行吗？”张志勇沉下了脸。“抱歉……我不该说的。”“没什么可抱歉的，算我自己矫情吧。”张志勇开始给身上的武器充能，“你的衣服……为什么？”白慕风看着自习身上破损的袖管。“哦……分子材料，具有自动修复能力。”
“我能问你一点问题吗？白羽赶过来至少要三天，王健也不可能这么快……我不问你的计划了。”
“谢谢。”张志勇说，“别问机密，这很好。”
“你说话都这么冷淡吗？”
“不是……在我姐死之前吧。”
“你还有个姐姐……抱歉。”白慕风明白，他又碰到了面前这个人的痛点。
“好人……不过变成了‘活体容器’。”
白慕风捂住了嘴：“那是真的……抱歉，我的好奇心有点高。”
“白羽这小伙子和你一样，问题真的很多……不过也不是坏事。”
“你有哭过吗？”
“你见过的。”
“如果有一天……我和另外一百个人你只能选一端……”
“一百人。”
“上一次你就选了我。”
“那是为了欺骗。”
“用不到吧……”白慕风低下了头，“那如果是敌人呢。”
“你。”
“敌人的命不是命吗？”
“敌人……对吧，自己人的命肯定比敌人的重要。”
“但是敌人也有家人。”白慕风心中起了一点坏心思。
“敌人会杀更多人。”
“你见过的人多吗？”
“多，多半都死了，多半死的多半我杀的。”
“如果用药剂修复会留疤吗？”
“不会。”
“你觉得我怎么样？”
“好。”
“没别的了？”
“好看。”
“很好看吗？”
“不会说别的了。”
“你的嘴不笨。”
“仅限于骂人谈判。”
“你不怕白羽出事吗？”
“出事对我更有利。”
“你疯了吧……”
“神界会抢人……他们不知道白羽的身份，这样的话神界也抢不了白羽，如果他待在我这里而不是监狱，那么神界会来抢人。”
“你……现在神界和我们一起啊。”
“神界和双星一起，而不是和我们在一起。新的双星政府会默许他们对我的抓捕。”
“那他们不是更好……”
“如果神界什么都不要，专门找你要个人，这个人你能给吗？”
“不能……那你怎么确保。”
“面具的波段……而且我一直在公布他的位置。”
“你怎么……有可能……”
“他们抓起来用作人质，他们知道我不会把计划外露……我最担心的是王健，担心他到底能不能完成那件事。”
“你不担心我吗？”
“不担心，我对医疗系统有信心，你的基因组没有缺陷，可以再生。”
“你担心什么？”
“很多事……担心计划失败，如果失败了，那么一切的人都白死了。”
“这是你真心的吗？”
“是。”
“那你不担心我呢。”
“你再等待一个答复，对吧。”张志勇靠着一旁的树坐了下来，“我赌的没错吧。”
“那你究竟是……”
“把更多精力放在怎么救自己身上吧，我已经没有更多去失去了。”张志勇的话有些许含蓄。
“那你是在意？”
“不。”
“不在意？”
“不。”张志勇转过了身，“那张纸你记得研究一下吧……我不善于表达。”
“你害怕过吗？”
“我先说，接下来我会跟你说实话，害怕过，时时刻刻，害怕我做完一切事情却无法看到那个理想的世界，我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只想着自己得理想，从来不管剥夺了他人的什么。”
“你的理想能够……你没事吧。”白慕风看着张志勇得脸色，十分沉重。
“没事……你就没有发现什么吗？”“什么？”“有点小事件……这群人到底会不会战争。”“你在说什么。”白慕风感到外骨骼被瞬间抽走，跌倒在了地上，瞬间上方的晴日消失殆尽，如同破碎的泡沫，她努力让自己恢复平衡，面前的近地系统已经破损，无数的炮火洒向了地面。
“三小时前……神界宣布无条件休战，加入赫尔斯一方合围最后的系统主义组织弑神组织，作为反抗组织中最大的弑神组织被三面合围，战线压倒了主星附近。”“妈的……他们演我。”张志勇脸上的愤怒开始浮现，但随后归于平静，他抱起了白慕风，瞬间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前进。
“别死了。”近十分钟后张志勇擦掉了白慕风右脸的血迹，随后转过了身，“这下子……完了。”“我能问最后一个问题吗？”白慕风伸出了手，“你喜欢我吗？”“等活下去吧。”张志勇转过了身，“我不想回答，你就当默认吧。”张志勇戴上了面具，走向了破碎的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