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中流会战
刘谦，弑神组织A军原副军长，现弑神组织A军最高执行者。
“将行星带进行伪装，开启不可控磁场，不要计算成本，拖到整编完剩下的几支军队，这是死命令。”刘谦看着显示器，“给基层军官所有权限，下达命令，就是肉搏也要把他们拦在那里。”“明白，已经通过流光（质量为负，可以进行百倍光速运动的特殊不可视光）信息传达。”那个士兵敬了一个礼，“您的儿子。”“不要管，这都是他自己的选择。”“好的。”刘谦话是这么说，但是毕竟他也就这一个儿子，为了这件事，他的妻子已经将他逐出家门。“除去零号武器和四维跃升战舰以及核灵，允许一切武器的使用，包括流光炮。”“是。”“命令，死守939行星，对于交界处实施快速登陆作战，那个地方没有平民，可以进行火力覆盖。”刘谦点了一支烟，从公元纪元一直传到现在没有变的的，只有烟酒和房屋文字。“前线将领安排……”“尽量派遣有作战经验的指挥官，然后选择已经退役的指挥官，最后选择毕业生，这一次可不是什么理论战术，这是实打实的真实战争。”“好的。”
“张建冬……你在干什么？”“没干什么。”张建冬看着阿尔法，“你个老东西，怎么还不老？”“没机会的。”“你想知道在干什么？”张建冬笑了笑，“全自动生产线，我一直想搞，但是原来的冬日星球太冷了。”“行吧……”
“已发现导弹残骸……报告，这并不是一个导弹，非炮弹，有生物特征。”红日组织的太空探测星舰看着张志勇的身体。张志勇感知到什么，将视线扭了过去。“草。”驾驶员瘫倒在了驾驶位上。“报告……这个‘导弹’是弑神组织最后执行者张志勇。”“什么？”“报告……”张志勇在太空中飘荡，打碎了星舰的外壁，冲进去用小刀砍断了两人的喉管。
“妈的……”张志勇一拳敲碎了飞船上的通讯器，然后瘫倒在地。“你还好吗，老师？老师？张志勇？”“还好，我正在返航，不要调集人员了。”张志勇是这么说着，但是他知道他已经回不去，alpha舰队搭在她的身上属实亏。
“我选择不相信。”“我*尼玛，不信我？”“那也需要护卫。”“不可以……”张志勇缓缓闭上了眼，空间撕裂的伤口是无法快速愈合的。
“报告……第五编队已经被发现。”“什么？消息属实？”“属实……”“属实……通知下部，派出火力支援，进行紧急直接登陆。”
“你的儿子？”“不能当逃兵。”
“你真的没事吗？”张志勇明白，自己已经出现了幻想了，他没有理会这些，大脑给他的东西他也不会全部相信。“你真的没事吗？”张志勇睁开了眼，面前还是打碎的控制台，他笑了笑自己的愚蠢，闭上了眼。“你真的没事吗？”“你真的没事吗？”张志勇不知道这是谁一直在问，他终于不耐烦睁开了眼如同一根针似的目光穿透了一切，看到了火花下的人影。
“其余登陆部队迅速登陆，不要给被围剿的机会，占据行星带，进行防守作业。”“真的吗？将军？你这约等于用他们的生命去赌……如果剩余的军队无法整编而是选择独立成军政府，我们所有的主力就会葬在那里。”“真的，反正我也喜欢赌。”话是这么说，但刘谦的头上已经开始冒汗。
“姐？”张志勇看着面前的女人，还是闭上了眼，“你已经死了，死了就不要来烦我了。”“你还活着，活着的人就要不断想办法活下去。”“活下去……那只是最低等生物的本能吧。”“你还是生物。”“高等。”张志勇没有理会，他能感受到伤口正在愈合，细胞再生的速度正在不断加速。“喂……你把他们两个都杀了吗？”一个身影冲了出来，他被冲破外壁的余震击晕，从而逃过了一劫，张志勇完全用外骨骼牵动着身体冲了上去，那个人拿起了腰间的粒子枪械，打烂了张志勇的脸。“你竟然敢……”张志勇倒在地上。“这个人很重要，不要杀，听见没有，带回来！带回来！！有你的赏金，不要开枪！！！”地面的红日组织指挥所传来了情报。“抱歉长官，那两个死人的仇我必须报，那是我出生入死的同伴。”那个人的枪口对准了张志勇，扣动了扳机，但地面已经禁用了这个枪支使用权。“只要能到那里……我会给你们报仇的。”“你是一个好同志，但是不是一个好军人，你没有服从命令。”“我不知道。”那个幸存者的脸上露出了复仇成功的疯狂笑容，“我没办法忍受放任一个杀害我出生入死的同伴的人活着……擦，我他妈怎么会和你说话。”张志勇瘫坐在地上。“你打算把这个开进黑洞……我从那里面出来过。”张志勇终于细胞修复完成，站了起来，但比他的出手更快，飞船驶进了那个没有完全成型的黑洞。“算了。”张志勇丢掉了刀，“一起死吧，或许我不该打坏控制面板。”“你怎么能这么云淡风轻。”“不知道。”张志勇坐了下来，“流光能穿越黑洞吗？”“能。”“王健，我掉进了黑洞，别来救了。”张志勇随后放下了通讯器，倒在了地上，身上的伤口慢慢地再生着，但速度慢了许多。
“你真的没事吗？”这一次幻想变成了白慕风的。“活人也要烦我吗？”张志勇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不断被撕扯，他的残存力量根本无法与这种能力进行对抗。“我会等到你回来的那一刻。”“……”“谢谢。”张志勇对着空气说道，把自己的刀推给了那个人，“撕扯的过程很痛苦。”“谢谢，但我想看你死。”“我死不了，至少比你晚。”张志勇说，“自行了解吧。”“是吗？我应该谢谢你，但我希望你记住，我*尼玛。”“记住了。”张志勇看着面前的幻想，或许只有这种的人清醒地才能看到幻相。
“救不回来了。”王健捏紧了拳，“老师……”
张志勇的实现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这是空间撕扯的前兆，他想看一看撕扯究竟是怎样的，开启了空间探测，面前的尸体从左侧开始一点点地被分裂，但舰艇质量还算良好，出了一个壳外，剩余的航电火力设备完全损毁，张志勇看着面前的景象感到右手的剧痛，果然自己的身体也无法承受黑洞的压力。
“报告，登陆部队目前行使成功登陆，已经控制外围星系的小行星置地权，预计可以坚守十二小时，完毕。”“消息是真的。”刘谦笑了笑，自从爬得越高，他就越少笑。
刘青山看着搭建起的探测系统“至少现在赢了……对吧。”
显示屏上，红日组织的数万艘星舰具体坐标出现“所有导弹迅速发射。”刘谦下了令，经过三次核实后，近地防御系统瞬间白光一片，张志勇常年背靠的导弹发射井终于迸发出了生机。“五万颗，你们不该主动出击的。”刘谦说，“你们只想着我们的星舰。”
张志勇感到幻想越来越明显，不断有人和他打着招呼。“草。”张志勇看到一个人，老Z。“你是谁？”“一串波……”“一串波？”张志勇似乎明白了什么，拿起了刀，打穿了老Z的左膝，“你是怎么发现的。”“妈的，幻想都是模糊的，哪有你这么清晰。”张志勇说，“你是怎么过来的？”瞬间老Z的身体如同老式电话一般晃动，闪动着。“没了？”张志勇看着老Z消失的身影。“神吗？”
“全部隐藏部队出动。”刘谦下了令，随后给自己打了一针镇定剂，必须要冷静。“将军，你的身体……”“不要紧。”“您可以休息……”“你要知道，马上赫尔斯联盟也会参战，而且是随机的，懂？”
“所有防护系统……打开！”红日组织的舰船下达了最后指令，但已经于事无补。爆炸没有声息，没有火光，只有一瞬间的残破与无尽的白光。“那条战舰上有多少人？他们有家人吗？”李九星颤抖地说。“战争的时候，不要把你的敌人当人看。”刘青山说，“有个将军告诉我。”
“刘青山，去舰长那里报到。”通讯器传来声音。
“报告。”刘青山到了登陆舰舰长室上。“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你跑到这里来……我怎么说，我尼玛……你就没有一点责任感。”“你在说什么。”“老兄……”登陆舰舰长张空是个神经质的军事天才，“听我说，你得管好你自己就像管好一条狗一样，你得牵着，虽然狗也进化了，但是它还是乱咬人。”“你想说什么。”“你爹什么人啊……狗见了都得学人话打招呼的人，好哥们，你得保护好你自己，平时我劝别人保护自己，都说想想你的亲人，但是你保护好自己，你得想想我的亲人。”“你在说什么。”“刘青山，你爸是刘谦，也就比我高个好几级，也就他说一句话，我就得自己脖子下面提着自己的脑袋见他。”“我是一个士兵，谢谢。”“奶奶滴，你他妈走吧，赶紧滚我看见你就烦不听劝。”“长官再见。”刘青山敬了一个礼。
“张志勇……你累吗？”张志勇惊醒，不知道这是谁的声音。
“张志勇，我有一句话要告诉你，因为你快死了。”王健的声音传来。“唐煞在控制军队时已经身亡了。”“哦。”张志勇给了一个最简单的回答，随后躺在了铁面上，缠绕他的，只有孤独和不理解。
“你为什么杀掉那个好警官？”
“你为什么要追杀白慕风的母亲？”
“你为什么没有替王翔跳下去。”
“你为什么要在战争结束后猎杀神界士兵。”
“你为什么杀掉那么多褐托？”
“你为什么……”
“为什么……”
张志勇的脑中出现了无数声音。
死亡前的人是宁静的……确实是这样。
空气很安静，至少现在看来是这样，右臂逐渐开始肢解，分裂成小分子。
“解放的使命，终究没有完成。”张志勇用尽最后的力量站了起来，即便死，还是……站着死吧，空间开始不断破碎……直到他完全失去意识。“也许那一天，我没有去找姐姐，一切都会不一样吧。”
“我很累……我很疼。”随着光芒的闪耀，张志勇消失在了太空中。
“默哀……”王健只是说了一句话，瞬间所有人安静了下来。白慕风捂住了嘴。
总结他的一生……总结个屁。张志勇站在黑洞外围，在太空中运动着，如同当年的张建冬一般飘荡在那里。“我在那一刻……理解了四维空间。”张志勇的身躯开始变得奇怪，似乎如同纸片，让人能看到全部。“三维看四维是无法看到全部的。”瞬间空间恢复到了正常水平。
“他没有死……至少现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