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的人设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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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粗鲁钳制

姜幼枝被一路扛着,进了酒楼二楼一间房里,她被直接摔在地上。

宿祈安无限逼近她,面部有些狰狞:“你跑多远,都逃不掉。”

姜幼枝浑身颤抖,一把推开他,疯了似的往门那跑去,不住拍打叫喊:“来人!救命!救命……”

可宿祈安却转身,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将不断挣扎的人强制放在木凳上,将她不安分的手腕禁锢在身后的圆桌上。

接着他靠近一步,一把将桌上的饭菜全都扫在地上,巨大的声响让姜幼枝忍不住为之颤抖。

宿祈安手靠近她的脸颊,细细的摩挲着,手下的触感滑腻似酥,让他忍不住半眯了双眼。

他一把搂住面前纤细的腰肢,逼她靠近自己,在她耳边沙哑低沉:“你早就是我的妾室了,不是吗?”

姜幼枝撞上他欲望越发浓重的眼里,巨大的恐惧,让她全身发抖无力,宿祈安发怒鞭打自己,还有恶狠狠将人头砍下来的场景,一幕幕在她脑海里重演。

她嘴唇颤抖,眼泪又急又凶的落下,宿祈安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她的眼泪,这被逼的发红的眼角,让她愈加媚意纵生,叫人看来,忍不住想叫它更红。

精巧的红唇,若是能发出美妙的痛吟,一定会让世间所有男人欲罢不能。

宿祈安有些急切的去拉她的腰带,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她承欢时的表情,这样洁白的额头,微微皱起,一定别有一番风味。

姜幼枝不断推脱着拉扯自己腰带的手,心里的害怕已经到达了极点,有些哀求道:“宿祈安,不能在这儿……”

宿祈安靠近她的耳畔,轻轻嗅着她的芬芳,一边用唇角乱蹭,一边有些漫不经心道:“为何?你想在哪?”

腰间的手游离到她的肩膀,突然用力向下拽去,肩膀一阵凉意,便彻底暴露在空气里。

姜幼枝颤手拉着他的衣襟,泪眼婆娑的哀求:“门外都是人,求你,不要在这里。”

宿祈安看着她发颤的嘴唇,眼里兴致愈发浓重:“没有人敢进来,只要你乖一点,我不会害你。”

姜幼枝却突然发力,要推开他:“不!不!”

宿祈安见她又开始抗拒,便有些恼怒的将她压在圆桌上,大掌将她的双手死死钳制在桌上,另一只手,将她本就半落的衣裳拉到更低。

接着整个都倾身而上,粗鲁的一阵摩挲。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他的急切,门外响起侍卫的声音:“大人,裴大人求见。”

听见这话,姜幼枝心里一颤,眼泪更是流的更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救命!救……”

可这喊叫却被宿祈安扼住,他用力捂住她的嘴,对着门口不耐烦的大喊:“滚远点!别来打扰老子!谁也不见!”

说完,又要俯下身去,可突然,门被人一脚踢开,裴恂带着大批侍卫信步走了进来。

宿祈安这才抬头,似笑非笑,表情狰狞的瞧着裴恂:“裴大人!”

裴恂瞧着房里的情景,以及姜幼枝断断续续的啜泣声,一时间有些青筋暴起,但面上还是纹丝不动:“宿大人,本官今日来,是想告知你,你不仅抓错人了,而且还抓了本官的人!”

宿祈安起身,一把拉起桌上的女子,自后背拥着她,手钳制在她的下颚处,微微抬起。

姜幼枝瞧着不远处的裴恂,眼泪不住的流着。

裴恂只觉得自己心里发紧,接着毫无征兆,抽出剑,在宿祈安未有反应前,一剑刺上他垂落的左胳膊。

宿祈安吃痛,下意识后退,在姜幼枝差点摔倒前,裴恂伸手将她揽在自己怀里,让她靠着自己。

宿祈安也即刻拔剑,气急败坏道:“裴恂,你疯了!她可是朝廷要缉拿的逃犯,你敢包庇逃犯!”

裴恂嘴角嘲讽一笑:“是不是逃犯,还请宿大人听清楚了。”

接着,一品红信步而来,他打开手谕,高声道:“刑部告示,常郡巫蛊案罪臣之女姜幼枝,已于九月初八,流放发配途中,暴厥致死。”

接着,裴恂一把将怀里的人拦腰抱起,转身便离开了,门口的侍卫见状还要阻拦。

宿祈安却咬牙切齿道:“都让开!”

待人走了,他才突然暴虐的一把掀翻桌子,他发誓,会让裴恂生不如死!

姜幼枝此刻,正将头埋在裴恂的胸膛,无声的哭泣着,等被人轻柔的放在马车上,她缓缓抬头,红着眼,声音细弱:“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他,我怕……”

说完便扑进裴恂怀里,哭的浑身颤抖,断断续续道:“不……不要……抛弃我……”

裴恂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声音轻轻的:“好了,都过去了,我带你回家。”

等怀里的人渐渐平静下来,裴恂这才沉声道:“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姜幼枝微微直起身子,抬起头,声音有些嗡嗡的:“因为梁怡霏和你二妹发现了我,我被抓到三衙的地牢,可是我乳母的女儿救了我,她从地道带我逃了出去。”

裴恂突然想到,刚刚那个拼命来找自己的小丫鬟。

“我本要去见我的乳娘,可是她却被人杀害了。”说到这儿,姜幼枝有些心虚道:“我……我曾背着你见过一次我乳娘……”

裴恂点了点头,神色莫测:“以后见任何人都要告诉我,有些无关紧要的人不必再见。”

他顿了顿,又道:“然后呢?”

姜幼枝便继续道:“我们本欲去客栈躲一晚,可是半路上遇见了宿祈安,他发现了我。”

说到这,姜幼枝眼角有泪水悄然划过,他将裴恂的手覆在自己的手腕上:“他捏着我的手腕,质问我,然后将我扛在肩头,带去了那间房里。”

裴恂低眉,见到她手腕上的红痕,眼神一动。

接着姜幼枝又将他的手移到自己腰带处:“他对我用强,要解我的腰带。”

带着他的手向上游移到肩膀,再到耳垂和脸颊:“他就这样一路摸我,亲我的耳朵……”

说到这儿,她已经泣不成声,突然扑进面前人的怀里:“那个疯子,他还扯我衣服,亲我脖子……”

裴恂眼里的神色晦暗不明,指节微微用力,定定的瞧着后方,染上了些肃杀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