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第五十四夢 四月
绿遍山原白满川,子规声里雨如烟,乡村四月闲人少,才了蚕桑又插田。
这诗是我从卷子上得知的,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书上翻来覆去也难觅踪迹,让我很是苦恼,无奈之下,我只能请哥哥姐姐出山,为我答疑解惑。
在我看来很难的题目在他们眼里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虽说不是我做出来的,但我还记得当时做出来的成就感和优越感,认为这个很偏、很超标的题目班里会做的人凤毛麟角。
可当到了课堂上的时候,结果却让我膛目结舌,会这诗的比比皆是,我借用了哥哥姐姐的力量,他们得到了诗词书的帮助。有查字的字典,还有查诗词的书籍?这是我不知道的,也是我没想到的,瞬间我的骄傲支离破碎、荡然无存。
四月,好时节,好天气,好景色。桑树长叶子了,蚕也随之而生,听闻种桑养蚕传源于黄帝的妻子嫘祖,我也养过几只,可始终摸索不到养活它们的方法。我可没蚕的来源,供我实验的数量不多,终究只能是门外汉吗?
蚕是别人送我的,我也不知道为何给我了,可能是家里人不允许他养,可能是太多了他一个人养不过来,也有可能是我家有桑树,但不可能是我向他索要的。
看着是条白胖胖的虫子,软软的,你将它捏起它还左右晃动,有点恶心。起初很小一条,火柴棍一样,但长大了就发现它有点像毛毛虫,如果有密集恐惧症的话还是不建议养的。
通常把它们放在纸盒里或者文具盒里,
桑树叶也有不同品种,除了喂蚕,还可以当土农药,我哥曾经也带同学来老家门前采集桑叶,他们都长的很高大,让我有一丝胆怯,他们就是高年级同学?同级同学约架都是在外找高年级当打手的。
老家就大门前的桑树最有年龄了,除了偶尔爬上它的叔干眺望远方,我想就没啥用处了吧,直到我从老桑树往右手边走,在一处隐蔽的角落看到了一颗小树,看叶子很像桑叶,我也不敢断定它是不是桑树,在这里相似的实在是太多了,稍有不慎病从口入。
在他树枝上挂满了许多果子,紫色的,红色的,红里透紫,紫里透红,紫的发黑,一小颗一小颗聚在一起,很像葡萄,肉厚饱满,如娇艳欲滴,想必是成熟了,因为有些还没来得及长大的小巧的浅红果实躲在那。在那时候果子等于吃的,大多数果实都能吃,不能吃的我想是长在地上的蛇果了吧,不知道在哪道听途说,蛇很喜欢吃这种果实,所以赐名蛇果。
桑椹除了洗干净生吃外,还可以酿制桑子酒,具有一定药用价值和保健效果。我还是没能忍住近在咫尺的果实散发的诱惑,摘了几颗下来,味道非常鲜美,酸酸甜甜的
它没来在结果的秋天,在春节就结果了,桑梓,指故土、家乡,指桑骂槐,桑椹具有补肝益肾、生津润肠、乌发明目等功效
它们是祖宗,很难伺候,非桑叶不可,树叶不吃,老的不吃,硬的不吃,脏的不吃,不多汁的不吃,有时候桑叶品种好,蚕会发育的比大部分蚕还要白白胖胖
看它们抽丝成茧,看它们化蝶,一生短暂,在风雨中奋力展翅,却终究抵不过雨水的浸透。我很难相信这么小的丝能做成一件衣服,那得养多少蚕,抽多少丝。
同学的家分部在以学校为中心四处扩散,离得近的同学早已去各家客串了,我倒没有这种爱好,别人很少来我家,我也很少去别人家玩,偶尔来过几次也是附近的人和经过这条路的人,老家被树林遮的严严实实,只剩一条窄小的路通向树林里,我在这曾和一位同学玩过象棋,也许是他心血来潮,想来我家玩玩,顺便也能从我们这回自己的家,第一次玩象棋都是那样蹩脚,但是玩多了可就不那么容易应付了,老家也没啥好玩的,我是站在他们的角度这么认为的
我似乎一直扮演的是一位旁观者,看他们玩,看他们分享,看他们聊天,融不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