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如何能像薅儿一样快乐？

17岁的我恨㳀负二代的我，生而为人，我很抱歉呐。但是我深知，才17岁自知万不该匆匆赴死。我还很年轻，再怎么样也不可以轻生。我这个负二代是从小培养成的。家里长辈接二连三得大病。次次散尽家财。欠得一屁股债，如今5年都没还完，我好难过。

思绪涌上心头，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我记得那时17岁的我，长得尤为俊美白净。几年时间，几经辗转，我又回到了原先的母校。又转学到了曾经是封闭式管理，每天呆在校园里做寄宿生。明天课余时间的乐趣大概就是下下象棋了，去图书室借来各式各样的书籍，有好多世界名著，我印象深刻的有好多，比如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红与黑》、《老人与海》、《王子复仇记》……因此我很喜欢写作，用简单质朴的文字，够用就好，只要能表达出故事，让读者知道，语言流畅就可以了。写东西这种事情，有个七年级的语文。功底足够了。我就不一样了，我从小学开始偏科，数学不好，英语凑合，也就五年级当过英语课代表而已。语文尤其的好，语文能考90多，马马虎虎乱填乱做88左右，而且我语文课从来不听。每新的一课，我看一看我就懂了，根本不用老师在台上面废话，我读小学的时候。

记得去学校有一个非常角落隐蔽的小树林，从南延绵到北一片树林。见过几次高好多年纪的大哥哥大姐姐去那里，他们在接吻唉，暮色降临，黑漆一片，只能看到两个黑影抱在一起，我们慢慢凑近发现在亲吻，那两个大哥哥大姐姐一点都不理会我们这些小学生在看他们。帅哥和美女在热吻，我们这些小学生也看的很激动，也不知道是在激动些什么。好像那两个大哥哥大姐姐都看到了，我班上的同学却还趴在草坪上，像特种兵一样，应该是说模仿特种兵去匍匐前进。一寸寸接近接近在接近。看到那个姐姐的头发好长，发型很好看，天色太暗，看不清脸，他们两个匆匆逃离这个地方，那个大姐姐羞的不行，出来的时候借着一点点亮光，看到她的脸是染满红色的。

这个世界对相貌平庸甚至是丑陋的人，非常的不友好，甚至是厌恶。我被人说过，长的很丑。因为我那时候虽然皮肤很白，但是丝毫不注意自己的皮肤打理，头发也每天乱糟糟的，但是这样也不会怎么丑呀？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说我。

拾光里的我们，不需刻意，不需掩饰，直白简单就挺好，我很笨，学不会弯弯绕绕，不理解那些子奇奇怪怪，我会好累，也讨厌这样的事，同样讨厌这样的人。

那一年我用笔在语文书页上随意写下一句“岁月静好，我自安然”。她拿来自己的书本与我对换，她说她喜欢这八个字。

我在课桌上拿起笔写小作文，大约就密密麻麻的一页，课本封面背面空白是我最喜欢的位置，我经常能看见同学们拿起我的作品轮流传阅，课间，或者是晚自习，我常常写，给别人显摆文采过人，是我小学生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情。

曾斌，我发现你变帅了，听到同学这样说我疑惑了一会儿，我自知自己的样貌十分丑陋，没有美感。回到寝室我对着镜子端详起自己的脸来了，观察自己的五官，皮肤也细腻白皙了，好像就是一夜之间的事情，在前两个礼拜，有个班上的女同学当着我的面说：“你是全班最丑的人”。

过了好久好久，我也转学了，没有笨孩子，只有不肖勞カ的懒孩子。

————剑조斌子

今天去重温下初二的英语课本，见了一句令我熟悉的long time no see(好久不见)我发现，从那候开始到现在，都不知道英语老师的名字呢，而是第一人称老师，第三人称英语老师来称呼这个让我小学时代都温暖的妈妈。

那年那月那天，我又回来英才校上学了，我满怀期待的一步步上楼梯，因为那是我时隔三年没见过的教室，和老师，回忆和他们的种种，记忆碎片一股脑涌上脑海，整理成一幅幅画面，而我是那只属于我记忆深邃的唯一观影者，语文老师兼班主任吴桂芳，她的严历，我知道都是为了我们同学好，希望我们能成才，数学老师陈雪莲温婉可人，我学习成绩不好，她经常让我到讲台上来，在黑板上手把手教我，非常的有耐心，还有英语师对我的妈妈式心偏爱。

教室后面，我蹑手蹑脚透过窗户开始张望，大有一副小倫偷东西的样子，正在上课的小朋友们许多从课桌椅上起了身，一下整个教室熙熙攘了起来，是下课了，里面率先出来了一个幼莫二十五六岁的女子，看那张熟悉的面孔，那正是我妈英语老师，她也一下子就煮见我了，顿时就眉开眼笑，欣喜万分，我也笑了起来，两个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说我的曾斌都长这么高了，我鞠了个躬，并说了声“老师好”，她第一旬是好久不见，我直接用英语复述了一遍:| ong time no see，她会心一笑。然后我俩就长聊了好一会儿オ分手，师与生，竟可以像母与子。

吴桂芳老师也一边看着我，她认出我来了，远远的走近路过，步摇慢慢的打我和我妈面前走过，我分明看到她眼神飘飞一下，瞬瞄一下我一眼，后面她就远远的看着，站在那里，捧着教材书，也不走，可能在等着谁过来吧，我与吴桂芳老师仅仅是眼神交流，那也是我和她们的最后一次见面了。我没有对吴枝芳老师说一声老师好，光聊天，也忘了问英语老师的名字了，还不知道她叫啥哩。那时候我没有手机，手机对于那时候的学生来说都不普及。不然一定加个微信。

我爸爸开车，然后开到半路停在了离我家还有大约七分钟的路程的样子，修电瓶车，摩托车的地方，的那家店，我爸爸找人维修，然后时不时跑去跟人聊天了，我自己就百无聊赖站在门口看街上的街景，人来人往，车来车往，看不到一个熟悉的人。你是不是叫曾斌嘞，思绪一下子回到现实，注意到说话的人，是一个与我妈年纪相仿的妇女，我脑瓜子嗡嗡的心里在想，她想干什么？是问我吃饭了吗？还是什么？还是说是我家的某个亲戚来打招呼吗？还是，他就是口水多，吃饱了撑的来问一句，又或者是与我父亲相识，来和他的儿子讲讲话吗？都不是，她说：“我女儿黄夏芸要跟你去四中读书”。她天天在我面前说你呢？那个带着圆框大眼镜，梳着高马尾辫子的女孩子，音容笑貌一下子出现在了脑海，那一瞬间，我好感动，可是后面就有点蒙，她说什么四中？灵光乍闪卧槽！我爸爸他在是上一次来修车的时候，无意间跟他爸妈说的，我爸爸TM的不至于这个东西都要骗人吧？因为那有好一段时间，我是辍学了的，我不读书了，后面才去的英才学校，我爸爸觉得我不读书了，说就是很丢人，他就随便说了一个四中，搞得黄夏夏芸去四中了，但是她看不到一个叫曾斌的男孩子，也就是我这个傻子。她也是傻子。我们两个人都是傻子。她说过我写的作文很好，她给了我好多信心啊，我很感激她，原来我一直离她这么近，这里是她的家。

又过了一年不到，是我家财力衰败的一年，家里在浙江松厦市开的雨伞厂倒闭了，穷我一家之力，才将将给工人发完了工钱，我爸爸遣散员工让他们跑路了。

爸爸妈妈早在好几天前就给在老家的我打来电话，说明了情况，我那以后挺感慨万千，自己富二代才当八年，好不舍的，我穷到没书读了。

我爸妈与我打点行囊离开家的前一晚，我奶奶还与我产生了争执，爸爸和叔叔是站在奶奶这边，吵了一架，我看得出来他们是心疼自己的母亲，我爷爷刚死了，是脑子里长东西了，住院了，发病的时候疼痛的会去抢夺医生护士的锐器来自裁，他居然想要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该是有多疼呐！可是他还没去过BJ天安门，还没去过故宫呢。我听我堂弟说，奶奶会躲起来，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流眼泪，我爸爸妈妈是这样评价我爷爷奶奶的，他们说我爷爷奶奶把两辈子的活用一辈子去干完了，还不满足，还要紧干紧干。农作物可以换好多钱，这是我的爷爷奶奶，他们的赚钱方式。我那个时候非常不孝，爷爷死了，我心情很郁闷，因为奶奶常常是只睡两三个小时，我奶奶就会催爷爷起床，然后有缩带的手电筒往头上一套，开着电筒就下田劳作去了。他们年年都是如此。所以说我爷爷奶奶用自己的生命实验了，人类只睡两三个小时，是不会很快死亡的。我就生气，懊恼，认为是奶奶把爷爷害死了，我说气话，说奶奶把爷爷害死，那时候她听在耳朵里该有多伤心。

一万一万三万两万三万，医院真的是世界上最烧钱的地方了，能治好的就不是癌了，爷爷直接回家等待死神的降临。在JX省最大的医院，医疗水平治不了爷爷的病，再住院下去，都是无济于事。

我们来投靠我的舅舅了，小舅舅舅妈带着我爸爸妈妈一起去找工作，首先是给妈妈找了一个上班的地方，关于缝纫机的，因为我妈妈她会自己会做衣服，给她一些布料和针线，她自己能弄出一套衣服来，这是她的特长和爱好。我的爸爸则是去跟了我大舅舅，投靠我大舅舅手下帮他干活，也就是李欣雨的父亲，我听我妈妈描述我大舅舅的职业，以我的文化认知又像是老板，又像是包工头，应该是老板吧，给人包工程的，房屋大厦这一类的，探望了大舅舅，小舅舅，然后我们一家3/5口，租了一个非常偏僻，没有任何隔音的一个很小的房子，那里我只能称为豪华都市的贫民窟，厕所位置非常有限，只能勉强将将蹲下如厕，至于我的话呢，先在出租混吃等死几天，后面出去找个技术学一下。

一天天好晚好晚了，看到我的父亲曾有明，他带了好多好多好多的砖头，和一桶子水泥，正蹲在门口空地那里练习砌墙，她蹲在那里，显得是那样的乞丐，那样的狼狈，我想到了我心目中巨星，偶像周星驰在电影中的一句台词，“他好像一条狗哦”。

我听我的妈妈说，大舅舅凶爸爸，说如果一个月内砌的墙还会倒的话，那就滚蛋！砌个墙都会倒下来！”大舅舅他特别凶，话是这样子说，但是每天到了晚上忙了一天所有人要结工资的时候，大舅舅给我爸爸的工资比别人多了100块钱。

浙江温州瑞安的一个洗车店。名字挺好听。海城汽车服务会所。那里的老板、老板娘冰冰姐对我们学员都很好。我的小舅舅和舅妈带着我们一家三口来到这里，然后学习汽车美容，汽车技术，那里的老板娘和老板说这是一个非常能够锻炼人的地方，首先能学到技术，还可以锻炼口才，来这里洗车的都是社会名流，老板之类的顾客，让他来吧，我这里欢迎，一个月底薪1200，然后还有提成，过了实习期加工资……略。

一天下午，我正在洗刷着一辆宝马车，我妈妈红着眼睛跑进来找我，明显是哭过了，一边说：“奶奶出车祸了”一边哽咽着哭腔，我看了她的泪痕没有干，匆匆向老板娘们辞了职，爸爸借来舅舅的宝色雪佛兰轿车一路开上高速，狂飙。

他们两个在车内一边讲着话一边哭，我作为他们的孩子，从小到大他们二老在我眼里是两位高大的巨人，从来没见过我爸爸妈妈哭成这个模样。我的内心毫无波动，没有悲伤情绪，因为我知道，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有足够强大的情绪管理，无论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不会去哭。因为我知道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不然林黛玉将成为天下第一。

远在千里之外的我们，三个人在车上通过电话知道。堂妹受重伤了，听长辈描述的吓人，都要命不久矣的样子。最后抢救过来了。妹妹则是头上破了点皮，轻微脑震荡。堂妹和我妹妹曾颖频繁地问长辈，我奶奶呢？我奶奶呢？家里的长辈怕他们情绪过激，不敢告知实话，骗他们说在抢救。

自始至终我没有流露出然后悲伤的表情。我开始用放大镜看这个世界了，住院的这段时间，算是品尝了人生百味了吧。比如我看到，一个约6岁的小男孩渐渐变成了一局冰冷的尸体，他的爷爷奶奶哭的伤心欲绝，声音延绵断断续续到了我所在的病房，我才被惊扰了梦境，穿上鞋，蹑手蹑脚生怕惊醒了熟睡中的妈妈和妹妹。

小男孩爷爷奶奶的哭声回荡在了空旷的回廊，我越走越近，声音殷实起来了。我游走在他们两个的面前，听他们边哭边自责的骂自己，事情大概就是没带好小孩，摔伤了头部，救护车山路难走误了时间，小男孩流血活活流休克了，他的爷爷自扇巴掌，脸部扇红了还扇，她的奶奶坐在地上嘶吼，比他们二位稍稍年轻一点的中年妇女则在一旁安慰，我肆意而步这三人表现得丝毫没有察觉到我一般。无视我的游游搔搔。

肇事司机把我奶奶在高速公路撞了之后坐在车上，他可能淡定自若的在玩手机，可能目光呆滞，可能手足无挫，反正他知道自己给车买了保险，大不了赔钱。

一天爸爸和叔叔，也就是我奶奶的大儿子和小儿子，他们鼻青脸肿，满脸是伤的走进病房，然后就随意攀谈着，他们受了伤，是和肇事司机的家人们打的，看样子是落下风打输了，丢面。

去宁都殡仪馆认领我奶奶的尸体那天，有一户人家先来，所以我们家族是在他们家族后面。尸体从冰柜里面出来化开需要好久，化开了才会拿出来让家人领，后面流程呢就是烧骨灰入盒了。

他们家族好多人啊，死者的生前好友亲朋都来了，站的密密麻麻，阵仗这么大哇，我好奇极了，凑过去看不然远处都挡住了场景。两个小女孩应该是逝者女儿，至多小我三岁年龄相差太多。我见识了他们两个拿头磕梆硬的水泥地面，手指甲都挠水泥地面肉快烂了，她们身边的人连忙阻止，将人环腰抱起，裹尸袋拉链拉开看见了她们爸爸的脸，情绪更甚。我无意间回头望望，看见了我妈妈白了我两眼，示意我回来不要往那里凑。

轮到我们家的时候，场面一度失控，或许他们是不甘于人之后的，我的妈妈即刻嚎啕大哭不止，当然，我婶婶也哭了，但是没有眼泪，我爸爸和叔叔两个人压抑着自己，神情恍惚，似乎是回忆起来自己母亲的点点滴滴。可能时光追溯到不像我妈妈一样夸张的捶胸顿足，这之前我妈妈说一定要哭出来，不然旁边众多亲戚会说闲话，我自然不听她屁话，我自己要活的自由洒脱，凭什么要我做戏给其他人看，我想啥时候哭啥时候哭，还用得着别人指指点点吗？

我在家里天天百无聊赖，爸爸给我找了个学校，到九月份就去上学了，成为那学校18届的学生。白天打打游戏，吹吹笛子，弹弹电子琴。到了晚上就会去楼下的翠微广场上玩滑板，第一天玩滑板摔了三次，每每是极力用右手承载地面带来的冲击力，因为不想摔得狗吃屎，附近好多人呢，不然怪丢人的。

我在多年后发了一条朋友圈，我说，

我欠赖佳佳一个拥抱，在我面前可爱的像个傻子，好像我会把她吃掉似的，偶然也会想起我和她的对话，

“等我毕业我去找你啊”

“找我干嘛，你还要和我过啊”

“对啊，我想，我真的好想”

……

我们连手都没有牵过，这些年互相伤害对方颇深。很无语。

有一天，她微信上的话突然变多了，全是难听的话，特别生气，好像我杀了她妈一样。

后面才晓得，是她误会了，我在短视频平台发布了一组照片，除了外出拍摄的照片，还有其他女生的自拍，是我在朋友圈随意保存下来的，我在微信上发图片给赖佳佳分享餐馆，女生的照片，和餐馆，画风场景居然出奇的一致。

戴老师让我们写作文，我反手就是咔咔咔四个大字，我喜欢她，我把一些我和赖佳佳的点滴写了上去，戴老师看的感情极为触动，一些我记不起来的字我就会写拼音，戴老师评价我↑第一次看见别人写文章会用拼音的，灵感稍纵即逝，思绪飞快，实在没空想字笔顺，和在意字的工整，后面同学们也传阅起来了，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女同学用红笔从头到尾修改我写的错别字，拼音上都写出了正确的字。毕业快两年了我都不知道是班上的哪个女生。

写了这篇我喜欢她之后，过了几天我居然加到了她的QQ，就这样我们谈起了恋爱，她想见我，她说我在竹笮街上好无聊啊，傻子也知道她的意思是让我去找她，我那时候的想法是，反正自己老婆以后又不是见不到了。我迟迟不去学习电动车，天天在家冲击王者段位。那时候的我，父母常常笑话我不会骑电动车，根本不是不会骑，而是这种东西三分钟琢磨即可上手，想那天我第一次上手骑车就去高速路上飙车了。

时隔三年我们在一起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穿着橙色的衣服，裤子也好短，她一边带着她姐姐的小孩，我们就随便聊聊啥的，记不清聊了啥了。我用手机拍她，她知道，但是假装自己没看见。她给了我一个黄颜色的皮筋，非常的宽松，她给我戴上后我甩甩手都快掉了。她取下很耐心的调整大小，又重新给我戴上了。

我和赖佳佳时隔多年的再次相遇，就在这所学校再次展开了。是回转风急，是浪高瀑屏，是遥遥无期是不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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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第，切莫自伤。寻静清幽，才可拭泪涕，不愠不恼色，作云淡风轻态，

卿从花枝来，我自云天外。

日日思卿不见卿，只等花枝败。

情起何处，切莫逢说。深居简出，

卧榻侧之，酣眠大梦里，唯我独逍遥。一舞剑气动四方，融冰雪，雨涟漪。再舞间隙寒霜降，谷雨春分不复殇，三舞鸣剑劈日月，剑鸣！四舞刺悍雷霆，第五飞剑横江索尔命，六剑风水痕临！七剑，潇潇暮雨几时归，更多是，薅儿纵情，夜夜笙歌不自误.

我遇我喜遇相知

她悲她哀于相识

我离别分郁寡欢

她言陌上冰霜钦

草频绿茵荔苁蓉绿意.

风吹花落下栀子花语.

暗涌深邃里愀然静谧.

年少时候去埋头找寻.

在天远一方居住的你.

——————致敬我的青春浪漫满屋，那个叫18电子一班的班级，35人加起来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