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赖佳佳（草稿先发）
企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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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5日，星期四，23点零9分，的晚上，也就是我刚刚发生的事情，太丢脸了，
三个朋友叫我和他们去合唱社团，不要去上晚自习，我同意了，微信上面的消息，是叫全体男生去二号楼一单元集合，到了哪儿之后，又说去四号楼五楼，我们四个人叹服，简直就是耍猴似的，在四号楼五楼兜兜转转半天了，人影没有见到一个，我走的累死了，人都会颠掉。
我回寝室的路上，我跟在三人后边儿，在思念一只鸡蛋，没心没肺的鸡蛋，讨厌的鸡蛋，哼哼哼，哼哼！呼——通往田径场那条路，我看见了19届的新生组成了一列长长的队形，该是班主任要求利用晚自习练习队形的，就这么毫无征兆出现的队伍，只是众多19届军训连队中的半数，我当时居然天真的想从人堆中找到她，尽管这概率十分的渺茫，但是，我还是一边向前方迈步，一边扭头，居然傻傻的把目光向他们扫去，横扫扫，竖扫扫，用锐利的鹰眼捕捉过后无果，我呢就放弃了，那军训连前头有一个领队，穿着裙子，显得身段非常有致，我在抬目想一睹芳容，这……你妹啊！好死不死，就是这个臭鸡蛋，我究竟是该悲哀，还是，庆幸啊，这天，是我认识她以来，第一次见她穿裙子，也是第一个我喜欢的女孩子，在我面前穿好看裙子。
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见她了。
我当然就这样走了，从来不知道女生原来可以这么可怕，而且还是漂亮的女生，我真的上去搭话，她不理我怎么办，万一扭头就走怎么办，她肯定伤心死了，对我失望透顶了，其实，让我抱有一点儿幻想，这样，也，挺好的吧。
《你要做一只快乐的鸡蛋》素材你相信吗？
我发了这么多说说，然而并没有什么用，说说，只是我记录生活的一种，算是日记吧！
小胖砸小胖砸小胖砸，QQ里我疯狂的敲打键盘，林彦苹不耐烦的回了一句，干嘛？
曾斌（我自己）：：明天我就要去菌睚公司实习了，两个月后回来，
林彦苹果：哦，那祝你一路顺风。
哎，那个女人是不是你？此时我在食堂打饭哩。
我将饭菜端上桌椅。
企鹅——
曾斌（我自己）：我瞧见了一个十分可爱的小胖子，该不会就是你吧？快点说那个女人是不是你？
林彦苹：你天天就会问，那个女人是不是你。
我在心里思考，这个小胖砸该不会喜欢我吧？其实我也有点喜欢她，虽然她是个小胖子。但我也是不会嫌弃她的。
曾斌（我自己）：虽然你是一个小胖子，但是我也是不会嫌弃你的。
林彦苹：滚呐。
曾斌（我自己）：嘻嘻。
元旦节到了，我们班上的同学也举办了元旦晚会，要说最精彩的莫过于黄斌华与温雅丽和机电一体化的黄莺，她们三个美女这天都穿的十分好看，是jk短裙。三角阵形站开跳起了热舞，说是热舞，也就是一扭一扭的那种扭屁股舞。
我们的元旦晚会很快结束，但是林彦苹19航空一班元旦晚会还没有结束。于是我又掏出手机跟林彦苹聊天。
曾斌（我自己）：小胖砸小胖砸小胖砸小胖砸小胖砸小胖砸小胖砸小胖砸。
林彦苹：表情[给爷死]。
林彦苹：你们班的元旦晚会结束了，是不是呀。
林彦苹：大哥，要不要来我班上耍耍。
林彦苹：[憨笑]
林彦苹：我请你吃蛋糕。
曾斌（我自己）：好的鸭！
19航空班在教室，在五楼，然后走过天桥的另一栋楼那里，其中会经过赖佳佳的教室，我不知道路过的时候能不能被赖家家看到，但我依旧若无其事，强装淡定的走着，眼珠子都不带瞄一眼她教室，我知道这个时间早就该回宿舍或者去别的地方玩了，她教室还亮着灯，我们元旦晚会结束了，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或者去别的地方找乐子，赖佳佳她在教室里开着灯，该不会是在等我吧，我的教室就在她的楼下，我该不该走下去，该不该去找她说话，自己什么都不敢是不是会很懦弱啊。但是还是没有提起勇气。
2019年某月某天，QQ聊天记录之曾斌小作文。
曾斌（我自己）：服了你了
曾斌（我自己）：你可以不回我信息，没有关系的，我一点都不在乎你，真服了你了！
曾斌（我自己）：你真的可以不回复我信息，没有关系的，我一点都不在乎。
曾斌（我自己）：虽然我有时确实是呆头呆脑的，理解不了女生的话中有话，但是，我确确实实是喜欢不知道怎么表达而已。
曾斌（我自己）：你别谈恋爱了好吗，你做尼姑吧
曾斌（我自己）：我要不要发图片给你看看?
曾斌（我自己）：我不知道怎么说他了，他长得那么丑，你为什么喜欢他！
曾斌（我自己）：上次我看他直播游戏…他……
曾斌（我自己）：请不要设计浪漫情节
曾斌（我自己）：我很烦这个
曾斌（我自己）：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让我去你教宝找你。
曾斌（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要单独开一个小号和我聊天，什么意思?
曾斌（我自己）：能不能尊重一下人
曾斌（我自己）：有什么不可以让你男朋友大大方方看的。
曾斌（我自己）：明明不喜欢我就不要让我抱有幻想行吗?我不知道你到怎么了，也不知道我到底在干嘛，我到底怎么了。见到你我就是讨厌不起来，没办法，我傻子咯。
曾斌（我自己）：你知不知道约男生吃早饭到底意味着什么意思?还是说只是为了玩玩我？
曾斌（我自己）：那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居然也和我一样很兴奋，那对候
曾斌（我自己）：你温柔极了，我也欣喜极了。你让我去找教室找你的时候，
约我吃早餐的时候……那时候我都在想，赖佳佳她是不是在给我机会，给曾斌追赖佳佳同志的机会，你看着我的时候很美，那天晚上，昏暗的树下，隐隐约约的灯光，你以为我让我妹妹开电动车来街上，真的是为了买充电器吗？还不是那天来见你，我知道你会在竹笮街上，你姐姐的窗帘店等我，放学了就会，每次都会，没有例外。可是我想到李伟把你咬了，我心里面就很难受，我真的有点接受不了女朋友不干净。但是我真的有想明白了。
曾斌（我自己）：我对感情这种事情真的很认真，我已经反省过了自己，不该玩游戏冷落你，不该尊重你，说你不干净之类的话，不该有了误会不解释，不该一个月两个月不理你。导致你是别人的未婚妻了，我了解过了，该做的都做了，你和他回家了对吧，已经那样了对吧，发个快手作品都要你作我作的秀恩爱。
曾斌（我自己）：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故意不回我信息。我以后再也不要和赖佳佳吃早饭了，再也不去她教室找她了。你真的太随便了，是个人就可以是男朋友。
曾斌（我自己）：我猜你会说“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曾斌（我自己）：你前脚刚说“我不想谈恋爱”然后瞬向就有了交往一个月的男朋友。
曾斌（我自己）：我知道确实多多少少有我的刺激，但是，我在龙南有打过电话给你，你装不认识我，很寒心的好吧，你对我忽冷忽热。昨天处的好好的，明天就要杀我，绝交，删好友，骂骂咧咧，后天就又恢复如初。
曾斌（我自己）：你一天都没回复我信息我会崩漫的OK？这确实是我心里话。
曾斌（我自己）：先说好，我不是在祈求你什我是在以前前男友的身份追责你
曾斌（我自己）：希望你明天看到反应不要那么大。也不要骂人现在的你，我猜不是我三年前喜欢的人了。
曾斌（我自己）：那时你和黄司似之向我选了她。我还记得在竹窄中学上学的
时候，晚自习放学了，在熙熙壤援的人群中，我问同班同学赖鸡蛋是谁的时候你用手掌重重的拍打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就记任你了，你还有和我……到这就省略吧。
曾斌（我自己）：我再一个工厂打工赚生活费的时候，有一个叫温雅娇的人和我说过，你追女孩子的时候如果让你那么轻易得到，你就不会珍惜，我觉得有道理
。
曾斌（我自己）：你上个礼拜确实在给我机会，我能很清楚的感受到还有我觉得分手分的太草率了，应该重新来一次，面对面的。
曾斌（我自己）：我们的约定，你都没有履行
曾斌（我自己）：我现在都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来了，希望你不要嘲笑我以前喜欢过你。
曾斌（我自己）：我要说的就是这么多了
曾斌（我自己）：我想问一下
曾斌（我自己）：我以前让你生气，伤心难过过吗?
曾斌（我自己）：如果你回答是，有，那么我会很高兴，因为我在你心里
面，还是有那么一丢丢分量的我确实想过和你好好的过日子，有稳定的收入，活成我们都想要的样子。
曾斌（我自己）：那么就因为这句话，你又可以好好嘲笑我了，我是个笑话，咱从来不觉得谁缺了谁是没法活，你根本就不需要我。
曾斌（我自己）：你喜欢的，需要的是黄明明。
曾斌（我自己）：那个长得跟个猴子似的，打戏还贼菜，声音难听刺耳，直播是时候极其不礼貌。
曾斌（我自己）：你的意愿就是让我离你远点，然后和黄明明处，再接着就是和他结婚，对不对？我可是看见你上他的车了
曾斌（我自己）：我三年前就对你有想法了。
曾斌（我自己）：不对不对，我还是有好多地方没搞懂。
曾斌（我自己）：你是不是和黄明明接吻了，还有你上个礼拜到底是不是在给我机会让我追你？
曾斌（我自己）：你们发展的怎么样了
曾斌（我自己）：他为什么QQ上还在和别人养火花。
曾斌（我自己）：我就是被一个19酒店的女生强吻了一下，不是出于我的自愿的，钓我去食堂吃饭，我不知道，她目的不纯，我确实让你生气了，肯定心里酸酸的。
曾斌（我自己）：因为你就让我酸过，我知道了那滋味不好受。
曾斌（我自己）：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可以写多久。
曾斌（我自己）：你会不会认真对待
我一整晚用手指一个字一个字扣出来的小作文，你不可能就是呵呵两声，说个傻逼两字就不理我了吧？
曾斌（我自己）：我想就算是分手，我觉得也要似式感。
曾斌（我自己）：应该从五到六楼的楼层牵手走下，一直到最后一个阶梯，分开手，两边走，不回头。
曾斌（我自己）：我是不是很幼稚啊
别当真啊，晚上我去亲成家做客喝喝狗肉汤的时候，多喝了酒，写到1000多字的时候，酒才醒，现在还是昏昏沉沉我先睡了啦！
曾斌（我自己）：别当真啊，晚上我去亲成家做客喝喝狗肉汤的时候，多喝了酒，写到1000多字的时候，酒才醒，现在还是昏昏沉沉的，我先睡了哦
曾斌（我自己）：胡言乱语的，我咋还发了两遍嘞。
不要看哦。
酒后乱性，
酒后胡言。
酒后失言。
酒后无德。
我一直不明白，也许直到自己老死也不明白。
第一个问题她和黄明明睡了没。
第二个问题，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
第三个问题，她爱我吗？
赖佳佳：我刚醒。
赖佳佳：你干什么啊，发这么多。
赖佳佳：不用睡觉？你一晚上不去睡？
赖佳佳：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太多了，我不想说。你去睡觉吧。
曾斌（我自己）：我真的很爱很爱你。你要怎么样才信。
赖佳佳：以后不要气我，知道了吗。
五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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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佳佳：我是有男朋友的人，我们要保存距离。
赖佳佳：我男朋友从来不会问我前任的事情。从来不会。
赖佳佳：而且他不打游戏。
赖佳佳：每天都和我打电话。
赖佳佳：他说你说的没错，你这种人就是贱，就是不配！
赖佳佳：我不干净？
赖佳佳：我脏？
………………
听罢QQ一键删之。是回转风急，是浪高瀑屏，是遥遥无期是不如意。
2021年，干州，奥利给化妆品有限公司。
炎夏，晚风很温柔，女孩子也是。我记得那天晚上，有一个穿着性感的女孩子嘴巴猛嘬了一口香烟，然后头凑过来，我以为要亲我，原来只是怼我脸上吐烟圈。她叫伍艳艳。她的闺蜜曾丽婷和我也挺亲近的，会有友好的表示，比如她前几天会用鞋底子蹭蹭，脏弄我穿着凉鞋的脚面。
刚刚做了一个梦，现在刚醒，我想用文字记录下来，不然一会儿忘了，梦的内容是，我和佳佳聊QQ，聊的什么我迷迷糊糊的不清楚了，我带她我老家，路上遇到了我老爸在开一种很奇特的机器，无限接近于拖拉机，像是在耕地，对，就是在耕地。我爸也看到我了，他问我给我的生活费呢？我快意的说花完了，说着就要走，这时佳佳扒拉扒拉了我，说想吃苹果，指了指身后的一颗不高不矮的一颗苹果树，我会了意就走过去看，许是因为这辈子没见过苹果树一样，我像个土包子一样打量了好一会儿树叶子，走了过去跳上去抓住苹果最多的那个枝头，得意洋洋说一个字“摘！”边看着她，写了一会儿我忘记她的脸了，只知道很漂亮，裤子还是衣服部分有一部分是橙色的，还是我记错了，反正裤子决计不是黑色长裤。
边啃着苹果一会儿就回到了家，佳佳朦胧的说了一些话，梦里我没听清说的什么，然后她好像就去给我做饭了，打算上楼梯去二楼的时候，走着发现第二个层次堆满了草木灰，是用蛇皮袋装着由两袋并列堵成了一排，过道上怎么也无法下脚。这时候我爸就打来了电话和我闲聊了一会儿，到这里梦就醒了，我就看见了欧阳晨这个废物，穿着个三角裤躺在了床上一边裹着被子玩手机。我依稀记得梦里的房子不是我家的，好陌生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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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在奥利给国际有限公司，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的记事本功能。编辑后分享的第一个人就是我喜欢人，（主要还是贪图人家的美貌），当然了还有性格，我很喜欢。巫婧，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有巫这个姓氏的。
出门买西瓜，就是那种三块钱一小盒的那种，冰冰凉凉的。发现赖佳佳在快手上重新关注我了，我又可以用快手和她聊天了。又过了几天，又和她吵架了，她怪我天天喊她小胖子，然后她就生气，就骂我，我生气，听罢，一键删之。
数月后——
03月17日凌晨12：21
曾斌（我自己）：我加你微信好兄弟。
赖佳佳：你不是说，你再联系我，你是我生的吗？
曾斌（我自己）：妈妈
03月17日凌晨12：22
曾斌（我自己）：妈妈
曾斌（我自己）：妈妈
赖佳佳：算了吧，不用加微信。
赖佳佳：别叫我妈妈，我和我老公可没有你那么傻的儿子[蔑视]。
赖佳佳：曾斌（我自己）：又不会干嘛
曾斌（我自己）：我又不干嘛。
曾斌（我自己）：加微信吧。
赖佳佳：不加。
赖佳佳：有事就这里说。
曾斌（我自己）：不骚扰你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赖佳佳：那就这样讲啊就靠快手聊天吗这不是可以聊吗？
曾斌（我自己）：好遗憾哦真的你都要结婚了。
赖佳佳：有什么我觉得挺好的。
03月17日凌晨12:25
曾斌（我自己）：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都要每天光明正大，向阳而生哦！
赖佳佳：你想说什么。
曾斌（我自己）：世界上遗憾的事情太多了，我希望世界上每个人都能被温柔以待哦。你快乐就好了只要你开心就好了。
曾斌（我自己）：佳佳你自己谈了，就去找你的对象，跟我说这么多干嘛。
赖佳佳：你老是这样我只会觉得你很无聊很罗里吧嗦，烦人。
曾斌（我自己）：这一段时间，我经历了很多很多，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也该长大了我知道很啰嗦。
曾斌（我自己）：难得和你聊天，多陪我聊会求你了。
赖佳佳：你可以找你女朋友吖为什么一定要我和你聊呢？
曾斌（我自己）：我女朋友随时都可以和她聊。
赖佳佳：我都嫁人了你不觉得这样不好吗？
曾斌（我自己）：你的话，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不理我了。
03月17日凌晨12:30 。
曾斌（我自己）：又不影响什么我知道你嫁人了。
赖佳佳：你要这样我觉得你完全没必要谈恋爱。
曾斌（我自己）：我们又不搞暧昧。
赖佳佳：我现在有我自己的家庭你也应该去找你自己的没必要在我这里聊这么多。
曾斌（我自己）：你嫁人了，所以，我再不甘心也要放下的。
赖佳佳：喜欢是互相的我没任何不礼貌的想法的。
曾斌（我自己）：嗯嗯对。
赖佳佳：不是说这样就好这样就会让我觉得很烦很无聊会越来越讨厌。
曾斌（我自己）：不要讨厌我。
赖佳佳：我很讨厌你，我太讨厌你了，你真的是太讨厌了，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讨厌了！这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动不动删联系方式！
赖佳佳：你有女朋友，你就应该好好对人家不要想其他的。
曾斌（我自己）：我对她很好。
03月17日凌晨 12:32。
赖佳佳：把心放你自己女朋友那边。
曾斌（我自己）：过几天就要见面了。
赖佳佳：你对她好，就不要跟我聊这些聊无聊就删聊天记录吧。
曾斌（我自己）：我只是想和你加个微信。我不发奇奇怪怪的信息给你。
赖佳佳：有什么好加的这样不也可以啊。曾斌（我自己）：我没有伤害过你吧，我连你手都没碰过几次。反正你就不一样了，你把我折磨的不人不鬼。读书的时候都颓废了。
赖佳佳：你想说什么这是你自己把自己折腾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喜欢你，看不上你。
曾斌（我自己）：嗯嗯。
赖佳佳：这是你自己一厢情愿。
曾斌（我自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赖佳佳：我之前给过你机会我理解你自己要玩游戏挣钱。
03月17日凌晨12:35
赖佳佳：现在来说我。
赖佳佳：你要点脸吧。
赖佳佳：你自己说，帮别人打游戏挣钱，白天睡觉。
曾斌（我自己）：我居然想像电视剧里面一样来抢婚，但是我在抑制自己。
赖佳佳：我晚上上班
赖佳佳：？我看你有几个胆子，敢在我结婚的时候来搞鬼。
曾斌（我自己）：和你聊天，我的心跳的不停。
曾斌（我自己）：没有吖我不会影响你的家庭的。
赖佳佳：那你怎么不说你心停了呢？停了算了。
曾斌（我自己）：真的，跳个不停
赖佳佳：敢来打扰我的家庭，我看你是活腻了。
赖佳佳：别烦了我不会的你真的好无聊。
曾斌（我自己）：我会很理智。
赖佳佳：每次拉黑都这样发来发去也不知道烦。
03月17日凌晨12:38
曾斌（我自己）：别拉黑我。
赖佳佳：你真的很幼稚我不想加你微信就是这样你烦死了天天发。
赖佳佳：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原谅我了吗？
赖佳佳：什么鬼事情，都发你不烦，别人还烦呢这是你的问题你自己把自己搞成那样的你怪我头上，有病吧什么鬼事情都发。
曾斌（我自己）：我有什么事都分享给你，原因我不说，以前能说现在你有家庭了，那些男女之间的那些敏感词，我就不能讲了，就那三个字，可能我们真的性格不合吧。
赖佳佳：我们是哪哪都不合没有一点合的。
曾斌（我自己）：对啊。
曾斌（我自己）：跟你讲个事情，你也许会笑我我通过很多方式，用尽了所有方法去和我所有前任道歉，其中有一个，我都去柠都县城里，她工作的店里跟她讲话。求她原谅跟她谈心，虽然后面吵架了。不欢而散。
曾斌（我自己）：这件事虽然很无聊，但是有人说我浪漫。
赖佳佳：不喜欢你的人，永远都烦你，觉得你无聊，幼稚。
03月17日凌晨12:41
赖佳佳：喜欢你的人，才会浪费时间听你说废话，跟你聊天。你自己好好看着点吧。
曾斌（我自己）：我在喜欢的人目前确实幼稚的，像个傻子。
赖佳佳：不要把讨厌你的人，变的更讨厌你了。
赖佳佳：把喜欢你的人变的放弃你。
曾斌（我自己）：我会注意的。
曾斌（我自己）：你别讨厌我啊。
赖佳佳：这是你自己的事。不要那么无聊。
曾斌（我自己）：你要好好的，不要像我一样弄的自己很累。还是那句话，我只要你开心就好了。
赖佳佳：再累那也是你自己造成的。你不用在意我。
曾斌（我自己）：对不起咯，赖鸡蛋鸡蛋鸡蛋鸡蛋。
赖佳佳：说话一点脑子都没有什么都不知道讲。你这样会让人更讨厌你更烦你。
03月17日凌晨12:46
你讨厌我一辈子好了，只要你别不理我就行。
赖佳佳：我没必要讨厌你一辈子。
曾斌（我自己）：我为你掉过眼泪。
赖佳佳：你只要不来烦我就好。曾斌（我自己）：其他话我不多说你知道了就行。我知道的。
赖佳佳：没事的话，不要聊了。
曾斌（我自己）：我可能不能完全理解你。
赖佳佳：去找你的女朋友吧。
曾斌（我自己）：那你有没有原谅我。赖佳佳：和我没什么聊的。我这里没有什么原不原谅。只有烦不烦。
曾斌（我自己）：和她谈了第六天了，我们感情很好。
赖佳佳：刚开始肯定好啊。
曾斌（我自己）：我应该是说完了，你知道了就行，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我很为你高兴，也有点伤心，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这种感觉很奇怪，因为我不是一个不自私的人，话说给了你听就行，你去休息吧，我知道你是个大忙人，我挺希望出现在你面前，任你打骂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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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轮盘倒转，斗转星移，有夏蝉冬雪，也有春雷秋叶，时光荏苒，那是初冬的一个夜晚，我把手机的声音调最大，细细凝听，一边又一边，因为她叫我老公唉。
小时候，小小的我，渴望拥有大大星球，幼时不想幼，觉得长大了，我能体会所有，青涩的我，那年，我执意牵着你的手，想就此偕老白头，可最后，是朋友，连见面都是奢望的请求，多想时光可以倒流，再一起度过，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