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林徽因

第二月：

11月16日

办公室里，员工分成两派，另一派限制我们这派的行动自由。我和两位男同学躺在被窝里，我让他们去问窗外女人茄子卖多少钱，他俩却让我去，我只好爬出被窝拍打窗子想引起窗外那个女人的注意，又用手比划出茄子的形状，并在窗子上画出大大的问号。

社区草丛里，我们弄来一群鸡，我逗弄着想让它们活跃点，可是它们真的是呆若木鸡，一个个歪头斜脸，全身僵硬，我感到奇怪，就四下搜寻，发现一只被砍断脖子的鸡躺在那里，血淋淋的。怪不得呢，原来那些鸡都是被吓呆的。

我和同事阿金在一起喝酒，喝完就要参加战斗，酒快喝没了，同事阿君又拿出一瓶给我俩满上。

我们排队在一条小传送带前，一位年轻女工不慌不忙地应对着成排移动的工件，动作很熟练。

CF搞设计大赛，题目是一把新颖的手斧，我正没头绪，就看到一件作品，是把普通的斧头，斧背焊着子弹装饰，整把斧头用铁丝网罩着，我明白这就是冠军设计，但有点疑惑，这么简单的设计就冠军了？

XXX竞选失败，被限制出入，可他不甘心，在自己家花园墙上开一个洞，伸出手递出他自己的选票，当然是选他自己了。

11月17日

儿子开学了却没有课本，我就到学校班级里问哪里有售，然后来到学校小卖部，售货员帮我找出需要的课本，闲聊中，我抱怨孩子在学校时间过长自己复习时间过短。

我跟十几人在街上练着什么功，领操人停下，让我自己来，我刚做两个动作，后面的就全不会了，就是做完那两个动作也不知对还是不对。

我在空旷的家里擦地，地板老旧，接缝处贴的透明胶已被踩得很黑，我想用脚把透明胶踩牢，但上面全都是脏土，根本粘不上。一位朋友也在帮我粘，我们走到墙角，发现有好大一块地面的地板块不见了，露出黑色地面，用胶布粘就更不可能了。

11月18日（L舅已过世。有人找我谈话）

我在玩游戏，L舅很厉害，他的飞机，坦克，大炮和交通工具等都可以互相变化，想用什么就变成什么。

工人埋怨L舅承诺的退休等事情，其实是多年前政策就规定好的，被他拿来当成福利。

11月19日（Z舅已过世）

我在打扑克，对家手里有两个2和大小王，对方有两个2两个尖，对家居然输了，我很难理解。

亲戚聚会，大家在酒席上聊得很开心，但只要一提起农村，姑奶就不让再说了，她不爱听别人说农村不好。

我说原来家里如何好，大家如何团结，轮流做饭，Z舅也是如此，并问Z舅是不是这样啊？Z舅有些尴尬地笑但不说话。

11月20日

我想从大商场的出口进入超市，看到出口墙上挂满宣传商品，其中有一种是长条面包形膨化食品，同事阿勇掰下一小块边嚼边走进去，我也掰一小块放到嘴里嚼，和泡沫塑料一样毫无味道，走入超市后听到同事阿金给人挂电话，问那人能不能再等一会儿？现在买回去太早了，大家回来都凉了。

11月21日（我喜欢听有声小说，近期在听“人间四月天-徐志摩”，于是林徽因化身为一位少女走入我梦里）

一位熟悉的女生，我不知道她是谁，只是感到很熟悉，我们之前关系很好，后来她拒绝了我，我茫然地站在海滩树荫里，她和几位少女坐在长椅上，身材微胖，皮肤细腻，身着白色薄衫。她感到我在身后偷瞄她白皙的脖颈，就整理一下衣裙重又坐好，我不敢再看她，自卑地看向别的女生，但最后眼睛还是不受控制地望向她。

我翻相册，看到小学女同学的照片，其中一张很清晰的单人照是阿萍的，她还是毕业照里的那个样子，高昂着头，眼睛看向远方。女同学的照片在我相册里，不太好吧？卑微的我想把照片送还给她，但转念一想，我的照片也在她们的相册里啊，这也算公平吧，算了，还是不还了。

爸爸在走廊过道里，想要往被纸封住的门窗里看，他也和我一样偷瞄？然而并没有，爸爸只是晃了一眼就走开了。仔细想了一下才明白爸爸是在看开没开灯，估计是等屋里面的人出来吧。

在和现实反向的阳台里，我看到灶台下装鱼的盆后有只鸟，应该是一个多月没吃东西了吧？我赶紧找来一些粉末状食物撒给它，待我往屋里走时，却发现挂在墙上的一口锅倒扣在地上，锅里的食物和油撒了满地，这一定是媳妇干的好事儿，我怒气冲冲准备质问媳妇。

假寐时我担心小区安全，便检查小区录像。

一个密室里，我发现一对母女被绑在地上挣扎，旁边几个人在看守她俩，我怕看得不清楚，就走近去看。看清后忙溜出密室找到看守其中一人的儿子，并当面质问他的父亲是不是关押了一对母女，不承想，看守儿子身后站着的一个陌生人正是他父亲，只见他把自己脸皮一把撕下，露出狰狞的面孔，原来陌生人是带着人皮面具假扮的。

对于发现的80%可疑流动人员，我建议都要去追查，于是大家都启动了，如同战争片一样，有人变成坦克，有人变成飞机大炮，隆隆地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