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老爹，我想踢足球
“臭小子，快起来吃早饭，才刚毕业你是不是就准备每天睡一个上午，当啃老族啊？”老爹林德业打开房门进到房间一把将窗帘拉开。
“哎呦，知道了，头疼死了，昨晚那么晚才睡，又不用去学校你催什么啊？”林宇凡赶忙用被子盖过自己的头。
“你还好意思说啊？我听尼克说你被人家姑娘一杯酒就放倒了，去去去，不要以为你老妈不在这你就可以不起床吃早饭了，今天你尝尝老头子我亲手给你做的‘爱心早餐’。”老爹一把将他沾满了酒气的被子掀开。
虽然是夏天，伦敦早上的空气还是让林宇凡来了个“透心凉”，瞬间睡意全无：“行了，起来就起来，话说老头子，你还敢进厨房呢，上次你下厨，可是差点把咱家一楼烧了。”
林宇凡坐起身来，拿起干净的背心往身上套：“你不怕真把家里烧了，临走咱们的房子卖出去折价吗？还有你做的什么早饭啊，要是难以下口我可不给你面子啊。”
“臭小子，有你这样埋汰亲爹的吗？我用可丽饼机给你做了鸡蛋煎饼，这老外的东西啊是挺好用，可惜啊，他们不会吃，那洋玩意可丽饼有什么好吃的，还得是咱们中国的煎饼。”
……
林宇凡套上背心和短裤，来到卫生间洗漱，看着镜子里自己因为喝醉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唉，以后少喝酒喽，自己几斤几两可算是弄清楚了。
意念一动，唤起任务栏，看着浮现在自己眼前的屏幕，到现在还有点难以置信。
新手任务：教练，我想打篮球！（说服老爹同意自己一个人留在异国他乡成为职业足球运动员。奖励：黄金抽奖券*1）
系统点评：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成为球王还是包工头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自己真的准备好成为一名职业球员了吗？自己真的具备成为一名职业球员的天赋吗？
没记错的话，系统显示自己的潜力只到英格兰乙级联赛水平，自己该怎么开口说服父亲相信自己有潜力呢？林宇凡自己知道自己有金手指，但老爹他不知道啊。
算了，距离回国还有一段时间，反正已经跟老头子约好了，看完欧洲杯之后再回国，这期间慢慢琢磨怎么开口吧。
……
“爸，这就是你说的鸡蛋煎饼吗？”林宇凡指着面前盘子中黑不溜秋的“饼状物体”。
“这……不是都赖你这臭小子吗？要不是我上楼喊你这条懒狗起床，他能糊成这样吗？”老爹脸上一红，不愧是老江湖，紧接着又摆出一副嘴硬20的样子，“不信你问小黑，小黑过来过来，是不是你的懒狗哥哥害我把鸡蛋饼煎糊了。”
“汪汪！”一道白色的影子从客厅窜了过来，翘起前爪搭在林老爹的膝盖上，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了舔老爹的手，尾巴更是翘起来摇个不停。
什么？你问为什么这只白色的拉布拉多的名字叫小黑？那就不得不问我们的正经人林宇凡了，人家跟某个“正经”的系统一样，任性！
十五岁那天父母满足了他养一只宠物的生日愿望，见到这只活泼好动的白色拉布拉多之后非要给他取名“小黑”不可。
“行了，小黑，你就讨好你的狗爸爸吧，也不想想到底是谁天天带你遛弯。那现在这早饭怎么办，扔了重新做一份吗？”
“臭小子，败家子，浪费粮食可耻你不知道吗？糊了一点点就不能吃了吗？不信我吃给你看……呸，算了，我再重新做一份吧，这次保证让你吃上美味的早餐。”
林宇凡连忙按住老爹：“哎哎哎，不劳烦您老了，你去把小黑带出去溜一圈吧，你那宝贝狗儿子一天不活动够了就净在我旁边软磨硬泡，做饭这种事还是交给我来吧。”
……
“哎呦我这个老腰啊，小黑也太能跑了，好家伙，这要是咱们走了，把他送给奈吉尔，不得把奈吉尔那个老头子折磨死……这回国了，还真是舍不得小黑啊，虽然奈吉尔对小黑也很好……来，小黑吃饭。”林老爹刚一进门，自己还没吃上饭呢，就先把小黑的狗粮给放好在他的碗里。
林宇凡听到老爹的话，更是坚定了自己要留在这里的想法，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金黄的煎饼泛着油光，林宇凡用夹子把刚刚做好的煎饼放在盘子里端上了餐桌。
“是我饿了还是你做的好吃啊？怎么这么香？我自己不会做饭又怎么了？看看我把我的儿子培养的多好，学习又好还长得帅，做饭也是一绝！回国后我那些老兄弟不知道有多少想抢着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你呦。”
林宇凡拧开让全中国人民都迷恋的那个女人“老干妈”的盖子递上前去，没有接老爹的话茬。
“要我说啊，这老外就是没那个福气享受，吃的都是些什么甜口的酱，哪里比得上我们国家的香辣酱。嗯~真不错，配上酱之后你这鸡蛋饼更好吃了，你干嘛呢？不吃饭，难不成你小子还想让我先吃看看有没有毒么？”
林宇凡正琢磨如何开口告诉父亲自己想要留在这里当球员呢，听到老爹的话赶忙坐下来，先挑起一筷子的“老干妈”香辣酱，铺在金黄酥脆的鸡蛋饼上，一口咬下去，那滋味儿，不提了。
林宇凡正吃着早饭，老爹却先放下了筷子。
“有屁快放，有话快说，我吃完饭还要出去办事呢。”
“没啥事啊？你吃你的饭吧。”林宇凡抬起头。
“人家都说之子莫如父，我还能看不出来你这个臭小子有事在心里？还不快说等我出门了你可就没机会了，赶快说，吃完饭后洗碗的活也是你的。”
“也没啥大事，就是我能不能跟您商量下？我能不能不回国啊？”
“不回国？不回国你干嘛？养了这么多年养了个白眼狼？在国外住了十几年就不想回国了？这伦敦的空气是更香还是怎么？”林老爹左手猛的一下拍在了餐桌上，“砰”得一下连小黑都吓得躲在了一边。
“您听我说完，不行吗？你都没听我说完就在这发火，还想让我多跟你沟通，一点耐心都没有谁愿意跟你沟通？”
“行，那我就听听你能放出什么洋屁来，我可说好了，你要是想赖在国外不回国，我可不给你钱，反正你已经大学毕业了，自己想办法养活自己吧，把你抚养到这么大也算是尽了我的责任。”
“老爹，我想踢足球。”
“踢足球回国不让你踢吗？回国附近的野球场除了不是真草皮以外哪里不让你踢……”
“我想当职业球员。”林宇凡平静地打断道。
“什么？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这个年龄了你还能踢职业比赛吗？不要以为你在半职业赛场上地那点三脚猫功夫，就能让你在职业赛场同样得意，我劝你好好想清楚，现在不是小孩子了，你得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
林宇凡放下筷子，双手抱在胸前撑在桌子上：“我考虑清楚了啊，你不是说过18岁之后不会再帮我做决定了吗？”
“我看你是翅膀硬了，你现在去踢足球能养活你自己吗？是，咱家是有点小钱，够你不工作生活一辈子的，但是那样你跟那些啃老族有什么区别？你想过你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吗？你想过自己没有正儿八经通过职业队的青训系统，哪个不开眼的队伍会签下你呢？”
说罢，林老爹转身离开餐桌，从衣架上取下外套穿在身上，打开大门，临走前转过头来：“我劝你打消你这个幼稚的想法，你连门路都没有，说踢球就踢球吗？我今天上午是去跟一个生意上的合伙人谈谈咱家这房子的买卖的，我可不想让你留在这国外啃老还住着老子的房子。”说完便“砰”得关上了大门。
林宇凡双手抱在后脑勺靠在椅背上，唉，果然还是行不通，这下可好，系统算是废了，以后只能当个机器人陪聊了。
……
林宇凡收拾完餐桌，正在水池旁洗着刚刚吃饭用的碗筷。
突然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传来，头也不回：“你不是去卖房子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卖什么房子？房子卖了你住大街上？摊上你这么个败家子算我倒霉，洗你的碗吧。”林老爹放下公文包，“今天晚上别又跟你同学鬼混了，下午收拾收拾跟我一起去你奈吉尔叔叔家一趟。”
林宇凡关上水龙头，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去他们家干嘛？里斯正在国家队集训呢，我可不想跟你们两个老头子喝酒。”
“你说干嘛？你想踢足球，你有队伍吗？不得去问问老奈吉尔有什么好门路吗？正好家里还有最后一瓶我珍藏多年的人头马，临走跟他道个别，再帮你解决一下踢球的事。败家子，为了你这个荒谬的想法还得我来给你擦屁股！”
“叮”系统提示：新手任务：教练，我想打篮球。已完成，获得奖励黄金抽奖券*1（任世间怨我坏，可知我只得你，承受我的狂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