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岭上乱不乱,大佬说了算
斜狼岭上,一片红光升起,岭上的道路扭曲,本欲下山的人顿时感觉不妙,随后一阵阵的笑声在周围传开,似婴儿啼哭般,饶人心神。
笼子里的妖物也感应到了,也反应激烈,马匹慌乱的嘶叫。
“这是妖兽故弄玄虚”花景胜说“警戒,切勿自乱阵脚”
忽的一个黑影朝他而去,花景胜毫不留情的挥剑而起,随着惨叫声而起,地上一路的血迹,一头毛发棕色的狒狒出现,抱着受伤的手臂,一柄长剑飞去,将其插在地上,顿时挣扎的乱叫。
四周的树木沙沙作响,只见每棵树上都至少有一只狒狒,双眼猩红,冲着外来的人怒吼,吼声震得人胸腔阵阵疼痛。
一声长啸起,无数的飞石砸向树下的人,在半空中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
石子反弹而起,惊得树上的狒狒四散而逃,待法阵褪去,花景胜冷笑,“一群未开智的畜生”。
他此行的任务是收拾这山上初级修炼的妖兽,若非家主命令要活的,这一笼子的低级妖兽早就一命呜呼,只是一路上的阻碍甚多,实在难缠。
花景胜对手下命令道:“尽早下山”
“是”
还未到半山腰,马蹄深陷坑中,人们纷纷飞身远离,他们刚才的位置处出现数百个碗口大的洞,从洞口不断有大量的土涌出,笼子就在中央,身边人要上前,花景胜抬手拦下“先等等”
随着笼子周边的洞越打越多,笼子缓慢向下移动,直至被土壤掩埋,众人集中精神,驱动意念注视着地下的动静。
地底下一个有一个的竹鼠,起码有上百头,体型形似一头三四十斤的小猪,爪子锋利的挥舞着,地下早已四通八达,而他们脚下的土层下有一大群鼠辈正向上而来,行动迅速。
“公子”一旁的人开口道。
“且慢”花景胜说,“所有人挺高警惕,待会看我手势行动”
他们脚下所处的土壤渐渐下凹,花景胜命令所有人离开原地,跳到树上,他命令所有人使用水符。
没过多久,地下的水流涌上,形成数百十个小小的喷泉,紧接着将洞下的鼠辈冲出来,数十道飞剑齐发而出形成环形剑阵,直冲向竹鼠,鼠群见势不妙猛地钻进土里,没过多久又被冲出来,眼看剑刃就要刺中竹鼠。
‘砰’剑刃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被反弹开,直插进地面,只见十只个头不大,身材娇小,很不起眼的妖兽,这厮脑袋扁平背部银色毛发,豆子大小的眼珠子,一身厚厚的毛皮,不屑的看着眼前的一帮子人。
竹鼠一脱困,钻入土里,不消片刻截住了花景胜一众人的路,诺大的坑深不见底。
对于突然出现的妖兽,花景胜本欲不放在眼里,奈何这厮刀枪不入,连符咒也不起作用,水火不惧,简直无从下手,他们也不敢下去,反跳下树的人,这黑货撕咬不放,非得与你死斗,他们的马匹早就被吓跑了,如今下山依然难喽。
眼瞅着脚下的树在晃动,他们早已不知如何是好。
借着黑货的威风,竹鼠在地下啃食他们所在的树根,只要树一到,黑厮便迅速的爬上去,一排锋利的牙齿,奇袭而上,没辙,他们只得退回山顶。
狼狈上山,一想到自己夸下海口定能一举歼灭这群妖兽,如今被困在这斜狼岭,一会华景荣将人救出,在商量如何对付这群妖兽,他狠狠的将剑柄插进土里,让人在原地休息。
山腰出,一红衣女子从树后走出,瞧着狼狈逃走的人,这些人怎么讲都是金丹期的修士,却在他们这些修行不到一年的妖灵面前,不堪一击,她意味深长道:“这些人族泛泛之辈,你应该乘胜追击,省的他们瞎闹才是,小欢”
没有回应,十个黑厮迈着短小的四肢溜进附近的灌木丛,隐匿了自己的身形。
一片混乱的场地慢慢的恢复原貌,似乎刚才并未发生什么。
站在原地,瞧着只剩自己一人了,女子甚觉无趣,这里也没她什么事,山主也是的,装聋作哑,谁也不搭理。
她漫无目的走着,突然眼前一亮,手中出现一片小小的纸人,“还是你有趣”说完,一阵风吹过,人早已不见踪影。
山顶上另一股救人的队伍早就四仰八叉的倒地,隔了近一个时辰,才有人慢悠悠的转醒,他们刚找到关押人质的牢房,将人放出来,怎么也没想到,人质中有三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从头到脚遮挡的严严实实,他们就是奇怪,要上前揭开这三人的斗篷,那三人躲开,笑声很是古怪,他们连忙戒备起来,斗篷下露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竖起,三个黑衣人围住他们。
随后一股黄色的烟雾四起,所有人都失去直觉,倒地不醒。
斗篷下三只臭鼬显露身形,抱着自己的尾巴蹭了蹭,又将尾巴故意似得,扫过这些人族的面部,很是得意的离开。
等他们离开,一旁假装昏死的人,强撑着身子起身,运气调息,她也是及时掩住口鼻,可也难逃这股臭气,待其平稳后,她催动内力,将身旁昏睡的人唤醒,凡是清醒的人头脑都是一阵疼痛。
“好丑啊”一想起来自己被臭晕的,他们都一脸菜色。
“时间紧迫,赶紧运气调息”
“是”
华景荣起身注视牢笼四周,墙壁一场坚固,形状可随意改动,怎么也想不到这斜狼岭的牢房竟是个圈套,他们之前进来,只注意到一排排牢房里的人质,完全不知道这是陷阱,他们早已走进陷阱里,不过妙妙不在这,会去哪,家族里派出大半的人在外找寻她,若不是她和华景胜请命,要拿下斜狼岭,救出被妖兽捉去的百姓,家主也不会派人给他们。
可现在搞砸了,竟被这些畜生戏耍,剑刃划过四面的墙壁,火星四溅,然而却没有任何卵用。
毫无结果下,华景荣盘腿而坐,靠在墙壁上,眼神紧盯着头顶的花岗岩,一角的阴暗纹路隐隐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