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赤焰狮虎兽
煌飞入魔兽山脉深处,就感觉到了同类强大的气息,尤其是到了紫晶翼狮王的地盘的时候。
这里除了比自己强大的紫晶翼狮王除外,还有三头可能比自己弱点,但是也同属于五阶的魔兽。
“蛇欲果,一般只生长高阶魔蛇交配过的阴暗地方,蛇性颇淫,有几分催情的药力,好东西!”
煌落在这片山脉中,看着手中的果子,收敛气息,希望不要引起紫晶翼狮王的注意。
与此同时,这几天他把这里魔兽守护的一众灵草都收了一个遍,此时他的储物戒指中,足足有上千株魔兽山脉外,难得一见的珍贵草药。
自从他开始看灵药之后,对斗气大陆,大部分知名的灵药,都有了一定的了解。
“听这里的魔兽说,紫晶翼狮王似乎要生产了,正处于虚弱期,紫灵晶,没准还是可以图谋一下的。”
“还有紫晶翼狮王的儿子,嘿嘿,也不知道是谁的种?魔兽山脉这个地方,可没有第三只紫晶翼狮!”
煌收起蛇欲果,看着远方森林中,被枝繁叶茂的树木挡住的洞府,目光灼灼。
吞噬异火,很危险,强大一点是一点。
自己本身就拥有兽火——毁灭黑炎,在吞噬紫晶翼狮一族的兽火——紫火,会让他积累吞噬异火的经验。
同时为会让煌的兽火更加强大,去吞噬异火的时候,自己的兽火强大了,才会让自己吞噬异火的风险直线下降。
“反正不急等等看,若是成功了……本座就赚了!”
煌看着这里古木参天,灵气也似乎比魔兽山脉边缘浓郁多了,绝大部分的灵药都会被这里的魔兽吃了,所以这里的魔兽,比上外围都异常强大,这不是没有原因的。
磕药一直爽,一直磕药一直爽,没办法,就算是气运之子萧炎,不也是一路磕药走上去的。
几个跳跃,煌就消失在离紫晶翼狮王洞府外不远处的一颗巨树上,这里的树木异常高大,好多都是地球上见不到的参天大树,足足有五六百米高。
一会儿后,就来到了一个火属性灵气比较浓郁的地方,那是一个山洞,地下就是熔浆,里面生活着魔兽山脉深处,紫晶翼狮王洞府南边的一位五阶中期魔兽。
煌知道这只魔兽,名为——赤焰狮虎兽,据说是四阶魔兽赤焰狮和四阶魔兽斑斓灵虎结合而生,强强联合下后代血脉突破血脉极限,这才达到了五阶魔兽的存在。
很快,煌就来到了它洞穴外,不费力气,就溜进了洞府,这时候在煌的感知中,这货在睡觉。
进入他洞穴的瞬间,煌就感觉到浓浓的火属性灵气朝自己涌来,比火焰山还要浓郁,难怪这家伙可以成为五阶魔兽,躺着成的吧。
“长得够威风的,要不骑着他去塔戈尔大沙漠找异火,是不是很拉风!”
煌几步就来到满是赤红岩浆四溅的山洞里,看着别走洞天的山洞中央一个高台上,一只身长五六米的巨大凶兽横卧在哪里。
只见它强壮的身躯高大魁梧,既有虎的霸气,也有狮子的凶猛,额头是一道黑色王纹,宣誓着它百兽之王的气势。
脖子上满是黑鬓,长而粗壮,似一根根钢针,成千上万根结合起来,就如同一团黑色的火焰,让它看起来极为威武不凡。
“嘿嘿!病猫,起床了,该干饭了~!”
煌自地上捡起几块石头,就朝赤焰狮虎兽巨大的头颅砸去,一边砸一边说道,一副作死的样子。
“吼~!”
赤焰狮虎兽瞬间感觉到了额头的剧痛,一声大吼。
毕竟石头都砸碎了,懵懵懂懂醒来,就看着自己面前,出现了一个该死的人类……不,竟然是魔兽化形。
不……这地方怎么会有魔兽化形,要知道这个区域,它们的王,紫晶翼狮王六阶了都还没有化形。
“本王还差一个坐骑,看你还不错,怎么样考虑考虑?”
煌全身气息释放出来,五阶魔兽巅峰的修为,却让人有一种面对六阶初期魔兽疯强大感。
“坐骑,小子,你找死!”
这股气息,让赤焰狮虎兽先是一愣,什么时候?魔兽山脉又出现了五阶巅峰魔兽,物种入侵?
随即听见人家要收它为坐骑,它怒了,小小年纪不知死活,张口一个火团就吐了出去。
煌看着足足有两个篮球那么大的赤色火团朝自己打来,其中似乎孕育着恐怖的能量。
“好吃,还有吗?”
瞬间调动魔核里的斗气,把飞驰而来的火团定主,缓缓压缩,化为一颗夜明珠大小。
然后随即伸手接住,往嘴巴里一塞,喉咙一吞,赤焰狮虎兽的攻击就这么没有了。
“吼~!给我死!”
赤焰狮虎兽看见怒气冲天中带着警惕,巨大的身躯朝煌冲来,巨大如同脸盆的爪子,朝黄一巴掌拍下。
刚才它看了,煌没有到六阶魔兽层次,如果没有化形丹,那么最多也就是食用了化形草,五阶魔兽不可能在兽体与人型之间自由转换。
而非兽体的人形,比魔兽本体的战斗力,至少要缩水两层,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虽然本王没有突破六阶,但是已经无限接近六阶,你看不起我吗?”
煌看着朝自己扑击而下的巨爪,手臂化为一只赤红色的爪子接住,然后一个过肩摔。
“轰!”
巨大的赤焰狮虎兽的身体,狠狠砸在地上,砸得地下洞府一阵地动山摇,也砸碎了巨石,砸出了一个大坑。
“臣服于我,还是死?”
说着煌来到赤焰狮虎兽尾巴那里,抓起它的尾巴,抡起它的身子。
“轰!”
“轰!”
“轰!”
……
一个时辰后,一片狼藉的地下洞府中,一头满身伤痕的赤焰狮虎兽躺在地上,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向身边一个小小的人形魔兽臣服。
然后只见这该死且卑鄙的人形魔兽,缓缓在它脑海里打入一朵黑色火焰。
什么是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自由是路人,它此时剧烈的喘息着,眼中满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