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春暖:我家娘子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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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招黑体质

柳氏点头,拍拍她的肩膀就出门回她屋里了,张俏松了一口气,收拾了一个小包袱,悄悄出了院门。

张大程不能去林常青家。

只能她去一趟。

不过,她也不能直接去。

她钻进草丛,换了一身破烂男装,再把脸胡乱弄了下,弄成一副叫花子的模样。小包袱也用破布一包,竹棍一挑,扛在肩上,嘴里叼着狗尾巴苗,大步流星的往村长家方向走去。

天还未黑尽,一米内还能看清人脸。

张俏突然停下来,若有所思的望向几米外已塌了一半的院墙,她勾勾唇,吹着口哨一蹦一跳的往前。

她拐进了无人住的破老屋,弯腰捡了破瓦片往一旁丢去。

“哎哟。”

手攥着铁锹的张老头冷不丁被人咂中脑袋,急得跳起来,怒指着张俏,“哪来的叫花子?你进这里做什么?”

“你又在这里做什么?”张俏变了声,此刻的声音是沙哑的,“这里是你家?我还不能进来了?”

张老头见是不认识的叫花子,腰板一挺,“没错!这就是我家,你给我出去。”

“这院墙都塌了一半,屋子又旧又破,院里的草比人都高,你说这是你家?我说,老头,你这是睁眼说瞎话吧?”

张俏吐出狗尾巴草,跩跩的抬着下巴。

虽然天气不亮,但张老头却觉得自己看清了对方脸上的讥讽。

“你一个外来人,懂个屁!”

“你一个渣老头,躲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分明就是想做亏心事。”

“你放屁!”

“瞧,被我猜对了,立刻就恼羞成怒了。”

“你……”张老头气疯了,举着铁锹往下砸,“我打死你个死叫花子。”

“你来啊!来呀,打呀……”张俏勾勾手指,破旧的院子里一阵杂乱的声音后,只剩下张老头的怒骂声,而张俏已经跑了。

找地方换了衣服,她去了一趟村长家。

说明来意后,村长又问了她爹的情况,张俏说情况不严重,就怕败了大家的兴致,所以就不过来了。

不仅周镇长在,袁夫子也在,村长不方便留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一起吃饭,便让她捎声问候。

张俏一一应是,告辞回家。

柳氏在院门口等她,见她回来,立刻拉她在门口说完,“情况怎么样?”

张俏笑。

“真的在那里,不过,我把他戏弄了一番,没伤他一身的老筋骨,这会儿怕是全村找一个小叫花子呢。”

风吹来饺子的香味,张俏的肚子咕咕叫,“娘,我饿了,咱回家吃饺子。”

“走!吃饺子。”

张老头带着孩子们在村里找小叫花子,一路骂骂咧咧的,可任凭他们翻了个地朝天,人就是找不到。

最后,也只能作罢。

……

张俏这边不时有些小麻烦,而顾谦那边,小麻烦没有,大麻烦不断,他的招黑体质发挥得淋漓尽致。

先是野外遇暴雨,再是滑坡,换一条路,他们直接碰上了土匪,被抓上了山寨,屋漏偏逢下雨天,顾谦大病一场,体虚得让时锦差点慌了手脚。

时松守在床前,看着病容也难掩他天生的贵气和绝代风华的顾谦,“爷,你快醒醒吧。这里的女人像是豺狼虎豹一样,一个个都双眼发绿的盯着我们这些男的。尤其是爷,再不醒,那大当家怕会直接扛着爷拜堂了。”

这个山寨很古怪,上上下下,全是女人当家作主,尽管有男人的存在,但男的也只能沦为下人,或是男侍。

这种男女地位与山下直接相反。

让人咋舌。

大当家叫花无恙,花容月貌,武功高强。

二当家叫花无果,容貌一般,武功不低。

三当家叫花无羡,清秀佳人,才智过人。

顾谦这一次为了方便出行,身边只带了时松,时锦,还有时修。结果,本来也不致于被抓上山,只是顾谦病重,花无羡又设计让他们不慎中了招,直接被毒晕了带上山。

时锦端着煎好的药进来,听到时松的话,先是抿唇想笑,再眼角余光瞥了一旁的花无恙一眼,轻咳一声。

时松没回头,听到时锦的声音,不由抱怨,“时锦,你是怎么一回事啊?为什么这一次爷这么久都没醒过来?你这哪是神医,我看你分明就是庸医。爷不醒过来,我们都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这寨子里的女人,可不是吃素的,哪天兽性发作,我们该怎么么办?”

“……”时锦无语,时松一个半男半女,他怕什么?

花无恙的脸色沉了沉,走到时松身后,凉凉的道:“你能怎么办?当个下人,我都嫌你碍眼。”

呃~~

花无恙?

时松连忙站起来,僵硬的转身看去,扯了几次嘴角都不成功,“大当家,你怎么……”

“我怎么来了?”花无恙哼哼两声,“我来看看我未过门的媳妇儿。”

“你?”时松护主心切,一听这种伤男人自尊的话,立刻就将怯意丢到了九霄云外,瞬间像红了眼的斗鸡一样,“你一个长得像女人,但骨子里是男人的女土匪,你连我家爷的一根手指头都配不上,哼!”

花无恙伸手将他扯开,时松一个踉跄,差点又要骂娘了。但一触及花无恙的目光,一下子又怂了。

他咽了咽口水,沉默走到床边,无声的护着顾谦,生怕花无恙把顾谦给生吃了一般。

时锦上前,“我来喝药。”

“哦,我扶爷起来。”时松一屁股坐下。

顾谦虽然晕迷着,但是喂药时,他还是一口一口的喝下去的。这样的情景,于顾谦来说,已经快成日常了。

喂完药,时锦抚脉复诊。

花无恙问:“情况怎么样?”

“脉相正常了,应该快醒了。”时锦抽回手,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有惊无险。

花无恙轻轻颔首,“行!那我先走了。”

时松看着她出去,疑惑又生气的问时锦:“她这这这……这是什么意思?还有你,你怎么能什么都跟她说呢?你就该说不知道爷什么时候能醒,你你你……真的要气死我了。”

时锦把碗搁在托盘上,“你以为能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