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列兵的枪械精通
踏入列兵门槛后，伊恩反应极快，手枪瞄准目标，扣动扳机连射，立即发现目标不对。
就这眨眼的功夫，罗南从另一边冒头，M4射出子弹。
伊恩反应之快，出乎预料！
手枪枪口往罗南那边移动，人往回缩。
但他用的终究是手枪！
罗南心稳手稳枪稳，打出多发连射，伊恩身体和脑袋躲了回去，拿枪的手却被射中，子弹把半个手掌打成碎肉！
剧痛之下，伊恩闷声吼叫，身体剧烈颤抖。
他没有认命，左手拔出匕首。
两颗手枪子弹，距离罗南不到二十厘米飞过，罗南丝毫不受影响，枪口瞄着前方，人快速移动，绕过碎石堆。
隔着一段距离，枪口瞄准伊恩的脑袋。
伊恩看了眼匕首，摇摇头：“如果不是我因为搭档分神，给了你打中我左腿的机会，这个距离对射，你不是我对手。”
罗南知道，自己枪法不如伊恩。
决定胜负的，不止是枪法，还有别的。
比如他们不会想到灵魂之火。
远距离拼枪法，别说这队雇佣兵，一个伊恩他就消受不起。
罗南不想跟伊恩废话，准备直接打爆他的脑袋！
伊恩却想活下去，赶紧大喊：“我是CIA！不是DEA！你杀了我，无论躲到哪里，CIA都会追杀你！你一生都会活在恐惧当中，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任何帮助过你的人，全会成为CIA报复对象！”
这人竟然是CIA！罗南多少有些意外。
“放过我，我就当这些没有发生……”
罗南抠动扳机，一枪射爆伊恩的脑袋！
你杀我，我连反击都不能？
呵，死了这么多人，包括伊恩的搭档，骗谁呢？
罗南掉转枪口，一一打爆那三个雇佣兵的脑袋。
心却在抽痛，与那些人一起烧掉的，还有两大箱美元！
罗南开启灵视，收割剩余人的灵魂碎片，跟之前一样，这里每一具尸体上方漂浮的人形光晕，都是红的。
脑海反馈的信息，绝大部分都是灵魂碎片+1。
雇佣兵和埃里克是灵魂碎片+2。
伊恩却是灵魂碎片+5！
同时，有信息闪现。
列兵的枪械精通：其他体系一阶职业者最擅长的本领，使用任何一把枪，都能成为反应极快的神枪手。
罗南心说果不其然，这个世界真的有类似猎食者这样的特殊职业。
这是美帝官方的体系？一阶叫做列兵，似乎与军队有关。
他快速搜过伊恩尸体，除了DEA探员证件，没有别的。
搜三个佣兵，背包里面是C4。
罗南把所有C4装进一个包里，带着M4进了地道，地道里面躺着几具尸体，其余黑叔叔都跑没了影。
深入一段，罗南开始设置C4，回头每隔一段安置一个。
剧烈的爆炸能震塌很长的地道，这条古地道就废了。
出地道，最后一个C4设置在货物石坑里，M4和弹孔密集的外套，都扔了进去。
在下坡路上开了墨西哥人的一辆皮卡，驶上斜坡，稍微分辨方向，向着地道相反的南方狂奔。
开出很长一段距离，后方传来沉闷的爆炸声，地面似乎在颤抖。
罗南继续狂奔，帮派枪战在墨西哥是小意思，但这么猛烈的爆炸，极有可能引来官方注意。
干掉了CIA的人，后果严重，罗南却不后悔。
他总不能洗干净脸，等着人一枪爆头。
原本，罗南对美国的同行们，还抱有几分尊重，对这边的官方机构，抱有一定希望。
所以，官方出身的他，选择与官方合作摧毁地道。
事情的发展，却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打疼了，也打醒了。
因为保命而交易的地道摧毁了。
相关的责任也消失了。
未来，他要为自己好好活着。
CIA是把悬在头上的利刃，想好好活着，只能变强！
罗南仔细一想，好像不止CIA。
地道完蛋了，钱和货都毁了，卡特帮和慷慨的何塞知道真相，不会善罢甘休。
安东尼奥-加西亚前两天刚刚派杀手杀他。
要有强大的实力！
开出足够远去，罗南停下车，外套扔在采矿场，脱下战术背心扔掉，清理干净车上的违禁物，取出贴身带着的美元和证件。
重新发动汽车，很快上了公路，直奔蒂华纳。
这是墨西哥第四大城市，出名的混乱，除了少数区域，大部分地方杂乱无章、低矮建筑和垃圾遍地。
各种非法移民和无证件人士，数不胜数。
城内帮派林立，黑帮枪战和火并随时可能发生。
这边比枪战每一天更严重。
甚至，很多媒体称蒂华纳是全世界最危险的城市之一。
进入蒂华纳，官方找人难度极大。
摄像监控之类的不用想，数量少到忽略不计。
罗南会短暂停留，找猎狗那位消息特别灵通的老朋友打听晋升需要的物品。
还有加西亚和慷慨的何塞的消息。
后者控制着蒂华纳的大型帮派之一。
前者，罗南想找他好好谈谈，一方面问问统御之书的情况，另一方面“消除”误会。
杀手零交待，加西亚集团的顾问哈维-冈萨雷斯就在蒂华纳。
罗南开车进入蒂华纳，找到一个商场，买了身新衣服换上，戴上墨镜和牛仔帽，跟普通的美国游客一样。
车自然不能要。
美国罗南和猎狗来蒂华纳的次数，与逛街差不多，罗南有相关的记忆，对这里并不陌生。
附近转了一圈，叫来出租车，去风俗街。
这是美国男性游客必去的地方。
街边，站着成排穿白袜子的女人，等着生意上门。
这里的生意由帮派控制，从业者要么来路不明，要么欠下巨债失去人身自由，挣到的钱，大部分要交给黑帮。
美国罗南的记忆里，有关于这边的一些。
为了让姑娘们拼命挣钱，同时也是故意淘汰年老色衰者，引进新的姿色好的姑娘，帮派会硬性给她们定下所谓的业绩。
一个月如果不能完成定额的数目，她们可能会被残忍的砍头！
所以，很多经验丰富的美国人，专门选择每个月最后几天过来，姑娘们为了业绩会拼命讨好顾客。
罗南在街头下车，没有理睬抛来的媚眼，在街道中部转进一条巷子，七拐八绕转了很多弯，进了临近后山的巷子。
巷子里，有些墨西哥人用狼一般的眼神打量罗南。
正常游客不会进这里。
罗南直接说道：“德蒙娜！”
猎狗的老朋友，也是老情人黛丝-德蒙娜是风俗街很厉害的老鸨。
这些人安稳下来。
罗南来到一家老式酒吧前，推门进去。
有人说道：“上午不开门。”
“老朋友也不接待？”罗南拉开一张木头椅子坐下。
吧台后面的拉丁女人三十多岁，留着深棕色长发，胸大屁股大，尤其胸部皮衣鼓起的地方，只能用巨大来形容。
黛丝-德蒙娜提着一瓶酒龙舌兰和两个杯子，砰的放在桌子上，坐在罗南对面，打开瓶盖倒酒：“他死了！”
罗南说道：“我为他报了仇，亲手刺穿大恶魔帕狄的心脏！”
德蒙娜将一个杯子推给罗南：“有长进！”
罗南没有动酒：“黛丝，我想问问，那本羊皮书是谁委托的，目的何在？”
“洛杉矶的一个黑人！”德蒙娜端起杯子，一口喝光酒：“具体不清楚，委托最早出现在洛杉矶猎人公会。”
她见罗南右手一直垂在腰边，又倒一杯酒：“怎么？你连我都信不过！”
罗南右手放在桌子上，松开手，一摞美元落下：“我想问点事。”
德蒙娜毫不客气的拿钱：“说吧。”
“你听说过巨型变色龙，魔化野牛，暴熊……”罗南说了那些奇异的动物，试探问道：“这类奇怪的动物吗？”
德蒙娜想了想：“魔化野牛？你应该回美国问问，以前听人提过，有民俗传说，巨大的野牛奔驰在草原上，一周都不停歇。想起来了，在加州，洛杉矶附近，我那时还是个修女。”
她说了一个教堂的名字：“你去那里问问。”
罗南又问道：“别的？”
“其他我就知道字面意思。”德蒙娜不问也知道，罗南要的不是字面意思：“你最好去洛杉矶猎人公会打听，那里是北美西部最大的地下消息汇聚地。”
罗南点点头，先解决墨西哥这边的问题，才能去洛杉矶，继续问道：“你听他提过丘奇这个人吗？”
德蒙娜摇头：“他从没跟我说过。”
罗南再问：“哈维-冈萨雷斯你知道吗？”
德蒙娜喝一杯酒：“加西亚集团摆在明面上的狗！”
罗南问：“我想知道他在哪里？”
德蒙娜看着他。
罗南又拿出一些美元来。
“明天这个时候。”德蒙娜收起钱：“等我的消息。”
罗南起身：“明天这个时候，我打你这的电话。”他准备走，想到猎狗，提醒一句：“管好你的伙计，上个月之后，我没再来过。”
德蒙娜警觉：“你做了什么？”
罗南说道：“当了回好人。”
德蒙娜汩汩倒酒：“没地方去了，就来我这，我一脚把你踢到海里去！”
罗南点下头，出了酒吧。
金色酒液倒满杯子，德蒙娜却没看到，酒哗哗流出来，一如她脸上落下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