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的金丝雀竟成了顶级霸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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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妒夫

路边灯光打在地上,和身后店铺泄出来的更白的亮光叠合,看得见两人的影子黏在一起。

詹昭月被他禁锢在怀里,脸贴着他的胸口,听到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和身体的温暖。

她都还没来得及问,就被他抢先一步。

“对不起,你先别骂我,我头好痛……”他声音含糊,像压抑着一股巨大的情绪。

他这般失态也是少见,虽说他哭的次数也不算少,但这样子带着不易察觉的害怕和颤抖的还是第一次见。

詹昭月让他抱了一分钟,然后安抚的给他顺毛:“好了好了,我不怪你,你先松手。”

“还想抱…”

“现在不行。”她很坚定的拒绝。

晏麟初松开她,脸上两道泪痕在灯光照射下格外明显,破碎感太够了,他咬着牙挤出声音:“是因为有人在看我们吗?对不起,我出现的太唐突了,打扰你们了吧。”

茶里茶气,语气幽怨。

“我刚刚看到了,你车上有人吧。我只是想看你一眼就回去,没有想打扰你们。”他努力解释,眼睛倒很诚实,眼泪就像是打开了闸门源源不断的涌出。

要不要给你搬个奖?大度懂事的金丝雀,在边缘反复横跳。

他表情就像是在说“我是个懂事的金丝雀,别因为这个事不要我”。

詹昭月脾气被他磨的无处发泄,不喜欢他突然的不听话,又对这样的他发不起脾气。

她似笑非笑,拉着他的手:“干脆坐我车上去看看那人。”

“……”晏麟初表情僵住,好一会声音低哑,“这不好吧。”

其实你很想当面看看了吧。

这才是磨人的小作精吧。

詹昭月叹气,想到几个小时前派对上那些凑上来的奶狗类型,个个都说听话乖巧,可实际呢?像晏麟初这样被宠多了恃宠而骄?

养一只就够累了还养两只。黏人的要死,时间都不够分的。

“走不走?不走你在这等着我让司机送你回去。”詹昭月双手抱胸,说完作势要转身走。

“走走走!”晏麟初不敢再拖下去,跟在她身后,目光已经冷冽的看向车子停放的那个方向。

詹昭月的车玻璃隐私性高,外面很难看得到里面,他看不清里面人的长相,但从云折那里传来的消息确定詹昭月车上绝对还有个人。

晏麟初回去拿放在树底下的白色塑料袋,里面不知道买了什么传出玻璃瓶碰撞的声音,和她走过马路快临近车子的位置,他又不安分的开始有动作。

他试探性的把手滑到詹昭月手里,见没有甩开,大胆握紧,脸上浮现出一种受宠的得意,显摆的朝车里一挑眉。

怎么样!詹昭月她当你面牵我了!

“他是不是坐在副驾驶啊?我知道了,我去坐后面吧。”他自问自答,做作的不行,詹昭月又不是傻子,他乱争什么宠。

“去吧。”詹昭月也不惯他。

如果说刚刚他在路边抱住她那会还是真情实感,现在就是故意为之了,小孩般幼稚的打闹,她就没那个力气去哄了。

晏麟初有些失落,不过她还是有关心自己,说明了什么?说明他在她心里还是有一定的地位!

他已经想好了用什么样帅气的姿势进去,露出一种茫然懵懂又怯懦的眼神,然后说“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是姐姐让我坐上来的”,等对方用嫉妒的眼神看他,他就趁机去找詹昭月告状!

车门拉开,晏麟初坐上车,一抬起头,和副驾驶的容萱面面相觑。

“……”

请问你是?

晏麟初懵了,怎么是个女生?赫柏初呢?或者不知死活死缠烂打的小三呢?

詹昭月给他介绍:“我的妹妹,容萱。”

“……喔,你好。”晏麟初淡淡的回了一声,手都攥紧了。

太丢脸了!云折!你怎么传递的信息!能不能再精准点!

容萱点点头,詹昭月和她说这是她自己偷偷养的“弟弟”,其余就没有多说,她也知趣的不追问。

私下偷偷瞄了他好多眼,没想到姐姐喜欢这种类型。她看派对上这类型的也不少,看詹昭月一个都没看上,原来是这类型早已经有了。

容萱觉得他挺不简单,对他的看法很复杂。

三人回到詹昭月的房子,晏麟初自知判断失误,也不再闹,不和这位陌生的妹妹吃醋,一直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等待发落。

詹昭月抬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你现在快的话回去那边五十分钟,也可以好好休息。”

他才刚坐下就赶他走?

“不是你带我回来的吗…怎么又赶我走。”晏麟初刚刚还庆幸自己又能混她家住一晚,“我头疼。”

容萱一看此情形,此地不宜久留,反正不是她待着的地方,说先上楼看看房间去了。

詹昭月闻言去摸他的额头,有点烫。

“感冒你还跑出来?”她忍不住凶他一句,又去客厅的柜子把医药箱拿出来给他体温计。

晏麟初把那塑料袋的东西拿出来,五六瓶玻璃瓶装奶和一袋软面包。

“突然就想喝牛奶了,司机回去了我不好意思让他跑腿,我就自己出来买。”他舔了舔干涩的唇。

那瓶牛奶不常见,而且价格昂贵,但是味道很好喝。所以海城的小店铺一般不进货这种牛奶,只有大型商场里面才会有。

詹昭月服了:“我给司机工资,在我这这么娇气,在别人那就考虑太晚了不麻烦人家了?”

“你和他又不一样。”他反驳,情绪低落,“我是个麻烦吗?我只是太想你了。”

“……你先别说话了。”

总感觉是我的错。

“我没有你家小区的人脸系统,所以在必经之路等你回来想把牛奶给你。”晏麟初声音柔和,把一切事情串连在一起又挺正常的。

詹昭月只听他讲,不回话,到时间就去看他量的温度,“三十八度整。”

本来这几天挺稳定的,大概是今晚在下面路上不知道吹了多少风又低烧了。

他摸着自己的额头,双眸一亮,他问:“那我今晚还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