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的金丝雀竟成了顶级霸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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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生病

“我弟弟。”詹昭月言简意赅,看上去不打算再进一步解释。

老奸巨猾的商场猎人们对于这样的说法显然并不认好骗,心知肚明的哈哈一笑。

眼神却绕着晏麟初看了一圈,果然年轻是资本,年龄不大吧。或许刚刚大学毕业?也不知道是什么手段攀上的詹总。

连工作都得跟过来,这是风头正盛啊,地位不低。

他们住的比詹昭月要低一层,率先出去,谄媚的道了声“詹总下次见”,直到电梯门关上隔绝了那张令人反感的面孔。

“呵,还下次见。”他忍不住冷嘲热讽,两只老癞蛤蟆还想卖身不成。

看他时眼神充满了男人恶意的嫉妒,转到詹昭月身上又变成蠢蠢欲动的念想。

詹昭月安抚两句:“有些人的话说说就算了,别计较几句客套话。”

“那不行。”他就是很讨厌别人觊觎詹昭月的眼神,“对了,我是你弟弟吗?”

他慢慢把话题转回到时间更早之前的那句话,意味不明,话里含笑,舌尖舔拭过尖牙,狭窄的电梯箱像是一点一点抽干了氧气,逼的人胸闷。

“那我该怎么说?”詹昭月挑眉看他,细白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难道我要说是我养的男人?”

“……”也不是不行,但是这种暧昧不清的含义并不会让那帮老狐狸认为是她的男朋友。

他泄气的拖着行李和她走出电梯。

詹昭月拿出房卡刷开了房间,发现进门旁贴着墙壁的鞋柜上静静躺着一张房卡。

秦满回来的比她早,收拾完东西之后把另一张房卡留了下来。

房间里温度适宜,詹昭月回房间换了一身轻快的便装,出来看到晏麟初还在收拾行李,穿着那件外套,袖子上拉露出精壮的手臂。

下午三点,他们在客厅里看电影,屋内光线很低,后面他开始动手动脚,意乱情迷中开始接吻,后来她克制的退了一点距离,戛然而止。

听到雨滴细细密密砸在窗户的声音,詹昭月懒洋洋的抬起手,腰垫着柔软的枕头,说:“明天还得看看天气会不会下雨,不然去了也是白去。”

“不会的,我看了天气明天没有说有雨。”

茶几上的电话铃响,詹昭月瞥到是他的手机,一串号码,没有备注。

他不爱设备注,但是来的电话却不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都把电话记牢了。

晏麟初拿起手机去房间里听电话。

“哥。”

对方声音温和:“在海城过得怎么样?不要天天扑在工作上,你要注意身体。”

我没有天天扑工作上,我天天急着去找女朋友。

但是他没有说,因为这段关系他连家人也没有提及。

家人太过爱护他,年幼时的病让他们天天悬着心,生怕一个照顾不当就没了。要知道他委身于一个追不到的女人身边,他们不得急疯。

“我知道了。”他老实应下,想到什么,又说,“今年生日我不回去过了。”

对方安静了一瞬才问:“怎么了?”

“那天有事回不去,礼物也别寄来,到时候我找时间回家拿。”

等会詹昭月看到一堆价格不菲的礼物,他都不知道要怎么瞒过去。

“好吧,不知道你打算做什么,但是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不然我也会问云折的。”

电话终于挂断,外面雨势越来越大了,逐渐演变成了雷声轰鸣。

傍晚时分詹昭月叫了送餐服务,点了两份单人餐。

她看向紧闭的房门,走过去敲响:“出来吃饭。”

没有她预想的应答和开门,她索性直接进去。

房间内很黑,窗户拉的严严实实,从外头透进来的光能看到床上鼓起的轮廓。

他睡觉不透一点光,这个习惯她知道,在郊外别墅时他就一直这样。

“啪嗒”一声,她打开了屋内的灯光。

她走到床边去,看到他露出一个脑袋,从脖子到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露出的耳朵红到脸颊。

手背感受对方额头传来的滚烫温度,她确定他发烧了。

“咳咳。”他忽然开始咳嗽,脸埋在被子里,弓着腰,“你离我远点,我感冒了,别传染到你。”

晏麟初这感冒来的突然,来势汹汹,烧的浑身无力。

詹昭月买了药上门,先去给他量温度,一看39度都想着联系姚吕松赶紧开车去附近医院。

“不去不去。”他一听换衣服去医院,抗拒的攥紧被子,裹成一条,眼尾红的眼神迷离。

最后妥协是先采取简单的降温手段,然后再看情况。

詹昭月给他订了清淡的粥,耐心的给他吹凉喂下。

好舒服。

他靠在床背上想,大脑混沌的发晕,思维也混乱不清,他目光紧锁在她身上,恍惚间好像看到了那段令人怀念的记忆。

“想什么?”她出声把他出走的思绪拉回。

勺子已经抵上了他的唇,他张嘴把那勺粥也喝了。

他接着道:“不要喝了,好饱了。”

“也行,吃了一半,也能吃药了。”她没有强求。

他悄悄从被子里伸出手握住她,滚烫的体温像是一团炙热的火,汹涌的包裹她的手。

他低哑着声音问:“你是不是小时候也给人喂过药?”

“怎么了?”她反问,不明所以,给他泡好药,“先喝了。”

喝完药他不依不饶:“好熟练,你照顾过谁啊?”

詹昭月不知道他莫名在醋什么,发烧的人此刻好像比平时情感更浓烈一点,克制不住的写在脸上。

眼底充满求知的探索和隐忍,知不知道自己现在自己脸上一片桃花粉红,这副乖巧的长相和他的性格实在是大相径庭。

“没谁,小时候家里的弟弟妹妹生病了我也会照顾,就算没有,我难道还不知道我生病时别人怎么照顾我?”她说完,不知他敛下眼底情绪的失落。

他可怜兮兮的望着她,眼神像在控诉,而后,他把自己被子往上拉裹紧,“怎么办,明天看不了瀑布了,我还想去看那个祈愿树……”

詹昭月没好气的摸他额头的温度:“明年再来。”

“你一定会陪着我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