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医师为她上药。
纱布拆下,在她娇嫩洁白的皮肤上露出一片片红痕。又在抹上药膏之后,被缠上一圈一圈的纱布。
他在这时便会显得格外小心,轻轻地托起她的手臂放到眼前察看,又在放手时亲自将她的肢体调整到一个他认为舒适的角度,眼眸中的凝重,紧张,懊悔,汇聚成不加掩饰的复杂交织的一片。
“疼么?”他问她。
当她微笑着摇摇头说不疼的时候,他好看的眉头便会轻轻蹩起:
“傻孩子。”
他的声音里融入了她所不能理解的低沉,微凉的手掌抚过她栗色的长发。
实则也不过只是些擦伤罢了。琰月靠在微澜怀里,有些奇怪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