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头发
“本想收个充电宝,没想到收了个抢吃的。”尝试了修改器没有能吸收多少能量后,安痕立刻就想用真气将那些阴属性气体包裹住吸收。
只是银霜比他还快。
吞噬了那些能量之后,银霜钻进了安痕的玉佩之中没了声息。
另一边,那头猪的身形逐渐变化,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女子的身影。
安痕走到女子的面前,还没有开口,女子就抢先说话。
“我是掌柜的妻子,黄莹,早些年死了之后,不放心他和孩子,所以附身到了自家刚出生不久的猪身上。”
“你是怎么变成红衣厉鬼的?”安痕可不觉得要变成红衣厉鬼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黄莹看了安痕一会,觉得安痕不像是坏人,这才将事情告诉他。
那一年她生下儿子后,儿子活了下来,她却因为难产死了。
当时自家猪圈中有刚出生不久的小猪,她就附到了小猪的身上。
很快,小猪那弱小的魂魄就被她给吞噬掉,她代替小猪活在家人的身边。
家里闹火,她到处去找人帮忙灭火。
家里穷,她带着丈夫在大山里面到处闻,死后的她有着鬼魂的能力,能找到地下藏着的金银。
可是,丈夫觉得这么厉害的猪,肯定很好吃。
竟硬生生的把她的腿砍下,煮了吃。
那时候,她在丈夫的身后发现了一条蜈蚣的虚影。
甚至,她还看到了家里有着一块巨大的蜈蚣碎片。
丈夫变得越来越贪婪,最终将她剁成了碎肉,放在锅里蒸了吃掉。
对自己的丈夫极好,却被自己的丈夫杀死,黄莹心中的怨恨可想而知。被剁碎的痛苦和怨恨交织在一起,让她完全绝望,那条蜈蚣趁机钻进了她的身体之中,那一夜,她彻底变成了被怨恨支配的红衣厉鬼。
因为蜈蚣的干扰,她不能恢复人形,一直以猪的形状出现。
待得她亲手将丈夫杀死之后,丈夫竟因为自己被一只猪杀死而对世界产生了巨大的怨恨,吞噬了充满阴气的蜈蚣碎片之后,也变成了红衣。
在蜈蚣的干扰下,丈夫成了蜈蚣的走狗。
一直到蜈蚣脱离黄莹的身体,黄莹才能恢复人身。
安痕突然感觉蜈蚣好像在到处布局,如果这些酒坊是为了把元灯城包围,那到处布局又是为了什么?
这背后定然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安痕将佩刀收好。
“暂且没有打算。”黄莹思考了一会,最终摇了摇头。
“随我来。”安痕带着黄莹走到酒坊之中。
里面的少女已经被银霜救了下来,躺在地上,除了虚弱之外,她们并没有生命危险。
其它厉鬼,已经全部被银霜吞噬。
“既然你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这些因你而伤的少女,还要你亲自善后。”
安痕本来想要把没化成人形的黄莹驯化,用来拉车,红衣厉鬼拉车,肯定会比那马所化的鬼魂要快得多。
化成人形的黄莹,还会给他骑?
交待了黄莹善后之后,安痕立刻回到了元灯城。
回到元灯城时,天色大亮。
询问了安老爷之后,安痕这才知道,安羽真的出事了。
在安痕离开后不久,安羽感觉自己已经可以突破到真气境了,他在家中不断的尝试突破,发现始终无法迈过那一道坎。
他想起安痕临走前交待他们去城外突破的话,跑去城外尝试突破,之后一直没有回来。
安痕跑去城外找了一圈,没有任何线索,最终回到了元灯城之中,安排安家的人搬家。
值得一提的就是,银霜在准备进入元灯城的时候,从安痕的玉佩之中弹了出来,她好像无法进入元灯城。
安痕将她安置好之后,这才回元灯城。
回到自己的房间之中,安痕查看了一下修改器,能量值没有达到1000,一时间他也突破不了。
等到安家的人搬到寒月城,安痕带着银霜安置好安家之后,他自己回到了元灯城找到了一众神捕。
幸运的是,神捕们还没有离开。
“各位大人,最近元灯城附近可有出现什么离奇的事情。”
“你是想问附近有没有鬼出没吧,自从平乐村的事情过去之后,元灯城并没有发生什么离奇的事情。”
魏浩微笑着,“元灯城没有什么事情,倒是周围的城池里,经常有诡异的事情发生。”
“我告诉了我那些同僚,很有可能是鬼怪所为。”
“寒月城的女儿红酒坊,我同僚调查之后,不仅仅是酒坊那么简单。”
“元灯城周围所有的城池都有一个酒坊,根据同僚的调查,每个都死有人。”
“但是,他们卖的酒却不一样。”
“我们怀疑,他们的背后有着什么联系。”
安痕将自己摧毁寒月城酒坊的事情和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了魏浩等人。
“我推测,蜈蚣想要举行什么仪式。”
“酒坊可能没有那么简单,你最好继续回去调查一下寒月城的女儿红酒坊。”多年的经验在身,魏浩看待这种案件很有经验。
想起酒坊之中的事情,安痕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漏了什么。
他立刻启程。
……
在安痕离去后,黄莹并没有回到酒坊之中,她飘向了寒月城,打算去寒月城找人报案,让官府将那些少女带回去。
老冯则壮着胆子走进了那一间酒坊。
安痕他们打斗的动静很大,想不引起别人的注意都难。
女儿的病一直没好,他想看看这里有没有能治好他女儿的病的东西。
酒坊之中黑灯瞎火,一个人都没有。
在安痕离去之后,里面却时不时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提着油灯,走进了里面酿酒的地方。
在他的眼里,酿酒的地方很正常,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看来琳儿是真的疯了……”
他转身想要离去,房间突然响起了一阵锁链的声音。
气温突然下降,老冯突然打了个寒颤,他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他觉得他的脖子痒痒的,他立刻伸手去挠,可是不管怎么挠,他的脖子还是痒。
甚至他感受到了脖子旁边好像有着什么东西垂落下来一样,很湿,且满是泥腥味。
他伸手去扯了一下,那东西好像一下就被扯断了一样,放到油灯之前,那赫然是湿漉漉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