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没有尝过这个吧
随着徐阳身体的修复,迷茫的徐阳渐渐的有了一丝清明,虽然依旧不知道现在自己身在何处,但是他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自己当初彻底封印自身的时刻,完全封闭自身意识以后,他不知道这以后发生了什么。
但是此时周围的一切已经说明了一切,眼神转动,看着周围的一切,这个空间十分的陌生,但是门口的傀儡散发的气息,徐阳已经知道,这定然是某个元婴修士的居所,随着徐阳眼神的转动他看到了黑袍。
黑袍的瞳孔微缩,这是第一次他真正的跟这具身体的主人对视,对方的眼神有些茫然,但茫然过后,是冷冽,好似要看透黑袍一样,黑袍的修为已经到达了元婴修士,就算是同阶的修士他也没有如今这般的感觉。
冷冽的目光用审视般的眼神看着黑袍。
徐阳没有说话但是仅仅是眼神就让黑袍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你,你苏醒了?”黑袍有些迟疑说道,虽然他不相信,中了傀咒的修士还能重新整我自己的身体,但是眼前修士的眼神,跟对方那不受控的身体,让他丝毫不怀疑。
不过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如此,为什么会莫名的会有能量传来,并且还是如此蓬勃的精纯能量。
他此时想抽离自己的灵力,可是,他的灵力跟徐阳自身的能量链接在了一切,刚开始融入他身体之内的蓬勃能量这时候,开始了缓缓的流动,这种流动并非是消失,而是如功法运转一样,有一股莫名的能量牵动着能量的运转,这股能量牵动能量,进入徐阳的身体,然后在流入黑袍的身体,在从黑袍身体流入徐阳的身体,好似形成了一个循环。
但只有黑袍知道,那该死的能量,在进入自己身体以后会抽离一部分他自身的能量,虽然下次进来还会填补,但下一次会带走更多。无论他如何运转功法都无法切断他们两个的联系,功法不断的运转。
“你,你,你到底是谁?”黑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问,因为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一个只有金丹修为的修为为何会有如此强悍的功法,他可是拥有元婴中期的实力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徐阳彻底清明了以后他的修为就已经到达了元婴初期,此时的功法运转只能说是稳固修为吧。
这次的傀咒对徐阳是一次磨练,这磨练充满了危险,若是他在那傀咒中迷失,那么就算此时有这般蓬勃的能量涌入身体,那么他也将会是一个疯子。
因为那种种记忆的磨练让此时的徐阳,在心境上已经完全达到了可以进入元婴修士的心境,并且还有超出许多,那样的磨练就算是元婴修士也很少会有,毕竟谁会没事的的拥有那么多的记忆,就算偶尔的对一些修士抽魂夺魄,那么抽取的记忆也只是其中他所徐阳的那一些。
这样并不会对修士造成影响,如徐阳这样的几乎没有。
“我?,我是谁?”徐阳好似自问道,此时他的脑海之中浮现出了在他没有清明之前的那种种的记忆。
“我是徐阳。”徐阳有些,迟疑,但坚定的说道。
说话此话的时候徐阳眼中的精芒更盛。可是说此刻的徐阳才是彻底的情形了过来,看着眼前的黑袍淡淡道:“你是云翔部落的族长?”
此时徐阳站在平等的地位看着黑袍,他没有丝毫还金丹期时候的那般,他身上散发着元婴的气息,不过唯一不同的是他自身没有元婴,也没有天劫的出现。
随着功法的运转徐阳身上的气息更盛,黑袍有些有些虚弱不可思议道:“你,你是怎么做到的,不可能,你明明没有到达元婴期,为何你身上……”
徐阳嘴角露出了笑容,手中出现了一团黑色的液体。
“这个感受,你应该不知道吧。”说完,抽离了跟黑袍的联系,顿时黑袍的身体一下变的虚弱无比,黑色的液体,直接涌入了黑袍的身体,黑袍好似没有反抗一般,不是他不想反抗,而是他根本就无力反抗,刚才徐阳几乎抽走了他全身的灵力,在加上徐阳那诡异的修为,原本没有元婴修为,但是却好似超越了他的修为一般
这是他的感触,其实,徐阳真是的修为此时也只是元婴初期而已,不过由于刚才两人之间的联系,让徐阳可以轻易的抽离对方一部分的能量,同时以极快的速度把那黑色的液体打入对方的身体之中。
这是徐阳自身熔炼出来的黑色液体,那傀咒液体进入了黑袍的身体,顿时原本虚弱的身体瞬间出现了黑色黑色的斑点,这种速度要比徐阳快很多,毕竟之前的时候徐阳身体所中的也仅仅有一点而已,而黑袍所中的则是有徐阳当时的数十倍不止。
一点足以让一个金丹修士数天之内变成自己的傀儡,这就是傀咒的可怕,不过这中液体的炼制极为艰难,所以很少有修士会为此寻找那材料.
黑袍也是在一次偶热中得到了这种液体。
就算放入修士的体内,这种东西也不会增加,但徐阳的情况特殊,他自身能量的特殊,还有那自行运转的功法,跟几乎可以吸收所有能量的功法。那黑色的液体才会蔓延增长。
之前若是徐阳的修为在强上那么一线,说不定他还真能抗的过这傀咒的影响。那么他同样可以整我这傀咒的使用。
黑袍开始了凄厉的嘶叫,在黑袍的袖袍之内的海靖似乎感受到了身体,身影飘出,看到如此狼狈的父亲急切道:“父亲,你怎么了?”
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徐阳的存在,因为徐阳只是一具傀儡而已。
“你快走”一道巨大的灵力拍出,直接把海靖打入了周围的墙壁之内。
在海靖身体进入墙体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徐阳冷冽的目光,先是一愣,随机开始了颤抖,疯狂的逃跑,他想到发生了什么,虽然他不断的告诉自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但是父亲的此时的样子已经清楚的告诉了,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