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精神文明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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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是婴儿

此时我正躺在绿色布的床上。

她来了!她来了!!要哭这关要来了!

护士打了半晌,见没有意料到的哇哇大哭,就继续拍打。

(呜呜~我哭不出声~)

一旁的老人忍不住发声了:“行了吧,不用打了。”

老人接过我,见我满脸泪花,心疼极了。我还在哼哼着,诉说着那护士太惨无人道了,都不会看看我的表情,想要面前老人给我一个公道。

“哎呀!给孩儿委屈的,哎呀给孩儿委屈的,姥姥替你打它!。”说罢她当着我的面,打了好几下床。

我:???面前的老人有种熟悉的感觉,虽然不理解,但是看她打着挺出气,我也就不哭了。

当婴儿好无聊,让我感觉浑身不自在,就暂时关闭了意识,用身体本能反应生存,等到会爬的时候再打开。

由于我体质差,乳糖不耐受,我会爬会走的日子比同龄的孩子都要晚很多,而且口水分泌过剩,每天要换好几个小兜兜小手绢。

妈妈是在姥姥家坐月子的,我会爬的这几天,妈妈看我好玩儿,把我接回了家。结果就是进屋把我放在炕上。“给我爬!”

我爬的慢,身子软,有点撑不住身子。

“哈哈哈哈哈!真笨!”

“呜呜呜......”妈妈哪有嫌弃自己孩子的呀?!

“给我憋回去!不许哭!再哭就打你!”妈妈是个急性子,又是第一次当妈妈,一看我要哭,小暴脾气就上来了。

许是刚出生时被护士打出了心理阴影,看到妈妈要打我,我硬生生将眼泪给憋了回去。然后妈妈拿着卫生纸给我擦了鼻涕,抹了脸。

晚上的时候,爸妈在我的左右侧,也弄得蚊帐衣服堆防止我跑出炕外,可是他们各自侧身,被子中间架空,就像搭了个桥似的,白天就受气,晚上受冻,气的我连夜要跳炕。我从这头爬到爸妈脚的那头,畅通无阻,只能说这被子桥梁搭的太结实了,接着我被蚊帐给挡住了,于是我把压着蚊帐的衣服堆挪开,又怕做的太明显吓到他们,就留了几件衣服。然后蚊帐一掀,低头看了一眼心里暗道:嗯,没有遮挡物,也就一米多高。

纵身一跃,这一刻我体验到了跳水的感觉。

嘭!一声很大的响声。落地前我还护住了脑袋,嘻嘻,问题不大,就想吓吓他们。

“哎呦我滴天!吓死我了,什么东西?!”

“快开灯!”

咔!炕旁的小灯打开了,家里昏暗的感觉,妈妈赶忙穿着拖鞋跑来,我赶紧闭上了眼,装昏倒,身体一轻,她抱起了我,抬头问我爸怎么办?

爸爸含糊着:“阔快快给她姥打电话。”

我眯着眼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挂钟(emmm~两点十分啊!记住记住记住,这伟大的时刻!但是好困啊~碎觉碎觉~)

我睡醒了发现周围围住了好多人,男医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家长,许是激动,磕巴了好几下:“她已经没什么...没什么大碍了,之前只是昏迷了。”

(我内心:这人是不是认识我,为什么看我的眼神那么炙热,就像多年的老朋友,但就是我想不起来是谁。该不会。。上边来的吧???)我又多看了那个男医生两眼,小伙子我记住你了。

一瞬间家人们把我围了起来,妈妈先过来抱我,我不依。换爸爸来抱,我依旧不依。最后姥姥走过来:“噢~是你们没照顾好大胜楠哇?!来,姥姥抱。在姥姥家都没事,回家就出事了?”姥姥抱住了我,我趴在姥姥怀中,不自然的看了看周围干看着我的爸妈,我把脸埋在了姥姥的颈窝处。“来!丢丢腿!诶!大胜楠好腿儿!大胜楠好腿儿!”我象征性地甩了甩腿。

妈妈坐月子后,就和爸爸一起做生意,早出晚归的,每天凌晨两点就要起,有时半夜12点就要出门,常年开着电视睡觉,每次半夜醒来,电视绝对是开的。我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子隔三差五还得起个夜帮他们关电视,害!太难了我。

我感知到我的意识与记忆正在慢慢减退,我也很慌。我若真的有一天被同化了,我希望我能自主找回这段缺失的记忆。我在心里种下了种子——我要好奇心更重,探索钻研心更重,善于捕捉生活中任何值得探索的事情。

会爬一个月后,我被彻底同化了。我失去了那些记忆,但是我与其他孩子不同,我更为乖巧。但同时我体质也更差,也很迟钝。

五岁这年,小姨结婚了,我成了小姨扛红椅子的小宝贝。我问妈妈为什么要扛红椅子啊?妈妈说陪嫁椅子寓意红红火火,这个可不能给整丢了。小姨的婚礼是在姥姥家办的,这天特别地热闹。小姨穿着婚纱真的好漂亮,家里贴着红双喜,天花板上挂着拉花,让我第一次见识到了结婚的美好。他们婚后却以吵架为主,一龙一蛇,各自为霸,谁也不服谁。骂到最后还能笑起来,这个境界,绝!

六岁这年家里经历了小偷入室和妈妈搏斗后,我就被安置在了姥姥家。某天一个电话打来,姥姥接的,舅爷邀请姥姥、姥爷去他那儿玩,实际上是有事情。姥姥本来不想去,但看到我,想起来前不久发生的事,决定带我去散散心。于是我们叫上大姨姥夫妻坐船去大连看望舅爷。在烟台这里还没出现几栋楼时,大连这边早就充满了科技时代来临的气息,到处都是高楼大厦。舅爷家在一个楼上,他家房间两室一厅,有些窄,门口养着几条宠物狗,走廊还放着几个大鱼缸里养着热带鱼,好奇妙啊~我很喜欢这些,却听到了姥姥在说不务正业,搞这么些玩意儿搁家供着干啥呀?!害!我不懂,但是我也很喜欢。

时间就像滑板,溜得飞快。转眼我们就跟舅爷道别,离开了他家。中途大姨姥二人有点事,相约中午去港口汇合。我们三人走到一个广场,路过一个高楼大厦,姥爷听到附近有喇叭的叫卖声:“去看看卖的是什么?切,就个玩具狗,走啦!”“我想要一个!”我跟姥姥姥爷商量着,用祈求的眼神望向他们。“不买。走啦!”姥姥无奈拉着我走到一边小声地说:“就一堆破塑料,不值那个钱。”“哎呀~我们就买个当纪念品吧...”最终在我的不依不饶的哼哼下,我们买了一个,之后就在附近的花坛边试玩。

我问姥姥:“姥姥姥姥?为什么不让我买这玩具狗?这里的一切我都很熟悉,但是我是第一次来。”

姥姥却说:“我也是,很熟悉。潜意识里告诉我不要买这玩具狗。”

姥姥就像预言家,这玩具狗根本就不经玩儿!玩一个坏一个换一个,好气哦~我们换了几次之后就不换了,索性当纪念品带回了家。

又过了些时日,我五周岁了,也是到了该上学的年纪。上学前姥姥教了我很多道理,让我尊老爱幼,遵纪守法,做个有礼貌的人。来到了幼儿园之后,和我想的不一样。我站在门口半天没敢进去,教室被噪音制造者占据了,教室里哭声一片。再看老师,像个大树,身上坠满了孩子。

姥姥要走,我以为她不要我了,着急的抓住她的手。她弯腰告诉我,让我乖乖的,放学后再来接我,我点了点头,挥手拜拜。看到这里你们或许就知道为什么我会在幼儿园里被当成异类了。

上学的日子并没有那么好过,学习这方面我不愁,大部分时间都在发呆。让我真正焦虑的是校园暴力和家教严格,姥姥也处在更年期,姥爷常惹她不开心,我不能给她添麻烦。但是我的嗜睡,厌食依旧如故,而且吃饭巨慢。

(由于意识的消失,再加上我的身体差,我需要每天十个小时的充足睡眠。)

眨眼间到了14岁,由于童年阴影给我带来了巨大困扰,让我一度心理上出现了问题。阳光明媚的一天,我跟家里说了我的情况,得到的是姥姥严肃的表情和家里其他人的嘲笑。为了让他们重视,我把情况说的更严重了一些,可是他们依旧不信,我也没办法,就跑到角落静静地坐着发呆。

16岁时,我的心理问题越发加重,悲观厌世的buff笼罩了我。我不会哭,也不会笑,思想单一,没有创造性思维。我需要改变,这个过程很漫长。终于,我拥有创造性思维,但是我的学业已经没可能了。

我报名去了职业学院,挑了个比较好混的中专专业钻了进去。

新学校新的开始,我要学会笑,学会交朋友,融入群体中去。这对自闭的我来说太难了,童年被孤立,那之后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只能想办法,学着电视里的演员,一点一点让自己变的开朗,再由这个开朗的女孩子去治愈被阴影笼罩的内心。

因为曾有人说过,人要多想些开心的事,可是很久没有真心开心过了,有是有,但那是...5岁以前吧。

如今我已经16,想要开始这个方案,只能从现在开始收集发自内心的开心,再被开心所治愈。这也就是用魔法打败魔法的道理。

后来我毕业了,确实有了很大的成效,至少我会笑了,可以与其他人进行简单的交流。

我去了照相馆工作,照相馆每天的客流量还可以,给足了我与人沟通交流的实践空间。渐渐地我蜕变了,这是一个从一天不说一句话到话痨的演变过程。

从2014年——2017年我一直惶惶不安,一直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2016年时我曾多次向妹妹传输戴口罩这个问题,她不听,我就试图说服她,说口罩的作用很大。妹妹咽炎,我就从了这里下手。告诉她口罩不仅可以隔离雾霾、灰尘、烟味儿,还防紫外线变黑,另外还可以做饰品遮丑,没化妆也看不到。

妹妹成功接纳了意见,并打那开始天天戴口罩,连夏天都不例外。

妈妈不理解,夏天热死了,还戴那玩意儿干啥?我也无力吐槽,妹妹买的口罩是适合冬季戴的黑口罩。

2018年这年有点特殊,漂亮国接连出现变故,又是闹猪瘟又是闹流感。天气阴沉,秋风飒飒,带着些许寒冷,我竟莫名走到药店买了一盒粉色的口罩,这时的莲花清瘟颗粒各大药店早已抢空,我又买了些抗药性强的头孢胶囊带回了姥姥家。

姥爷在看新闻,上边报道着即将进入一年一度的流感高峰期,请注意防范。我的心里埋下的那颗种子正在发芽。

生活过的一切就像曾经发生过一样,那我又是怎么做到重演人生的?我这算穿越还是重生?我不断地搜索着相关的信息,试图找到相关的答案。

可是无从下手,线索断了。回家的路上不经意听到,小孩子小时候是能看到一些东西的。我从这里下手,查询了“人类的第三只眼睛”。再通过类似的信息了解到了松果体,继而发掘相关信息,得到“激活松果体,会通晓一切。”

我的猜想:“据说松果体的作用有很多,那是不是还可以穿越?”

2021年期间发生很多事情都让我无比熟悉,就像曾经经历过一样。

不知不觉到了10月10日左右,我的对象(迅迅)的眼镜折了,特地请假半天要去换。我激动的心此起彼伏,我要跟他一起去!

兜兜转转,我们找到了商场附近一处眼镜店,就他家的效率最高。走出了眼镜店外,我留心记下了眼镜店的位置与模样,之后和对象一起去吃了旋转小火锅。

意识里,总觉得今天的一切都曾发生过。这个想法随着成长,越来越强烈。那之后,我有意无意的尝试激活松果体。我解锁了一部分记忆,又从中知道了意识穿越的原理,开始穿越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