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制花人
五个迷题,分别对印着五种准则。
“何物会失去?”
“何处觅仁慈?”
“是何话语使献祭变得甘甜?”
“开启这条道路前,必须先开启什么?”
“不曾诞生的女王身在何方?”
格里比再次道:“说出你心目中的答案吧。”
我想了想道:“开启这条道路前,必须先开启什么?纯白之门。”
“轰隆隆...”
回答...错误!
格里比先前那一跤跌得很惨。它不可进入居屋,于是它数少的乐事之一便是阻止他人进入。它的荣誉感不让它嘲讽我,但我从它金色的眼中读到了满足。“答案,”它得意地说,“并非如此”。
“那...”
“抱歉,求知者一天只能踏足一次这里。”
伴随着格里比的话语,无尽的朦胧之光将我驱逐漫宿。
8时,我于床上醒来。
我起身望了眼窗外,窗外阳光灿烂。
这是一个美丽的早晨,我穿戴整齐,洗漱完毕,推开房门。
我走出房间,迎接着晨曦。
回忆着之前与格里比的对话,心中忽然有了答案。
其实早在之前就有人告诉过我答案了...
“何处觅仁慈?仅在影中...”
影中...
我似乎明悟了什么?
算了,不急于一时。
今天没有什么大事要做,而且我又不知道教授住哪,毕竟首都旅馆多的是。没有上百,也有数十了。
顺其自然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
一翻晨练之后...
不知不觉中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我来到厨房,发现食材依然丰富,于是拿起锅盖,盖上锅,然后开始做菜。
我先炒了三盘菜,一盘红烧鱼,一盘凉拌豆芽,一盘酸菜牛肉,一盘香辣虾仁。
我将做好的饭菜摆放在桌子上面,然后又煮了一份清粥小菜开吃。
“吸溜~”
品了一口,嗯,味道不...
“呕!”
我赶紧跑向卫生间,吐着彩虹。
吐过之后...
胃中依旧不舒服,感觉有些难受。
我坐到椅子上。
不知为何,总感觉胸闷气短。
我站了起来,向着卧室内走去。
走进卧室,我躺在床上。
果然...吃个什么东西啊,吃饭干什么?为什么要吃饭?
作为黑暗料理大师的我苦笑一番,不过,也不是没有进步。
至少外形相较于之前好看了不要太多。
嗯,精密度A的肉体所带来的加持。
......
一阵微风吹拂而来。
我闻到了一股花草芬芳,淡淡的香味,夹杂着花瓣的芳香。
这股味道...很熟悉。
X桑,故...咳咳咳,不好意思,走错片场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可没种花啊?咋肥四?
这时候,我忽然看见了门口处立着一朵鲜嫩的粉色玫瑰,它静悄悄的盛开着,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令人忍不住想伸手触碰它。我心中一颤。
这花...
我没见过。
至少以我的认识里并不存在。
但是,这鲜艳的颜色和这娇艳欲滴的花儿却让我心中有着异样的感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牵引着我的行为。
我缓缓伸出右手。
“啪。”
一声轻响。
我的手掌与它的花瓣触碰在一起,它的花瓣柔软,而且带有一丝香气。我的手掌在触摸到它的瞬间,我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电流通过手掌传递到我的全身。
我的心跳陡然加速。
我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
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我boki了。
等等!
我一惊,立马争脱了控制。
“谁?”
我立刻大喊。
“咯吱咯吱~~”
这时候,一声脚步声由远及近,由轻到重。
我听得出来,是女性的脚声步声。
“是谁在那边?”
我大喊。
但是我的呼喊没有任何的作用,因为她并没有回应我。
声音好象是从花里传出来的。
我与花深情对视一眼。
然后...
“大胆妖孽,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我要你原形毕露!”
“......”
“......”
“就不回应一句?你这样搞得我很尴尬好不好?”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声音还是一样,就在我的耳畔回荡,仿佛一只恶鬼在嘲笑我。
我的脑袋顿时大了...
“要不...我把结界解了?”
“对不起!”
这时候,一声道歉传了过来。
我一怔,转过头。
只见花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还是一朵花,只不过相较之前,它更亮了。
“你是谁?为什么能进入‘抹除存在感’结界之中?”我问道。
‘抹除存在感’结界,是格里比创建的,只限于影中。界中之景在凡人眼中如同路边石子随处可见,让人下意识勿略。这也是那些猎人至始至终没有出来找我的原因之一。
“谢谢...”
“谢个嘚,进入我的地盘还想吓我?老实交待那里人,姓甚名谁,好处大大滴有。”
“叶...叶知秋...”花道。
“华人?”
“不...”
“华裔?”
“不....”
“那是什么?”
“叶知秋是我,而我不是叶知秋。”
“迷语人?”
“......”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因为制花人...祂在找我...”
“制花人?找你?跟我有个屁关...等等,制花人???找你???”我一愣。
“嗯...”
“可你...我...你觉到躲到我这制花人能找不找你?而且,你跟制花人又有什么关系?”
“我...我不知道...”
“我...淦。”
制花人,也称百合王,是执掌第XIX小时的司辰,也就是傍晚19时。他的领域是杯与灯。他是白日铸炉的子嗣。制花人象征着激烈至自毁的欢愉。
据说,制花人诞生于“铸炉的第一条禁忌行径”。这义禁忌行径之具体细节未被提及,但这有可能发生在白日铸炉先盖过燧石的光芒而后粉碎其之时。
另一种猜想是这是置闰之时发生的,当白日铸炉分裂骄阳之时,她的一个火花溅射入辉光从而飞升。
这特么是一位司辰!!!
你怎么不说你是祂的一部分?
等...等等!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想到这里,我顿时眼冒金光,看向花朵。
觉得她是那样的美丽,鲜艳多彩,多汁。
是打磨入药好呢?还是种植好呢?还是还给制花人交个人情好呢?
嘿嘿嘿,想想都有点小激动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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