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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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思想之争》

在这苍茫世间,命运仿若一张无形且神秘的巨网,将每一个人牢牢裹挟其中,而你,那被奉为无上的神啊,高高在上,宛如操纵提线木偶的幕后主宰,掌控着我生命的每一处转折、每一次沉浮,肆意拨弄着我的命运丝线。我于这既定的轨道中徘徊、挣扎,却惊觉当下的生活满是无奈与不甘,恰似困于樊笼的飞鸟,望着高远蓝天,徒生怅惘,内心的愤懑如困兽般冲撞着胸膛,我不甘,极度不甘,决然要打破这枷锁,改写这被你随意摆弄的命运剧本。

“可怜的人哟,”你那冰冷的声音仿若寒夜霜风,无情地割破我的热望,“别再痴心妄想了,在我眼中,你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渺小得不值一提,莫要再这般执迷不悟,继续挣扎只是自讨苦吃。别妄图挑战我的权威,激怒于我,倘若真到那步田地,哪怕你跪地求饶、声泪俱下,我亦不会施舍一丝怜悯,决然不会让你再有苟延残喘之机。”

可我偏要抬眸直视你,无畏你那所谓的神威,瞧啊,你这自恃无上的神,此刻那丑恶嘴脸尽显,狰狞而傲慢。只因我在逐梦途中逐渐靠近真理,那束光一旦穿透蒙昧,便可能撼动你腐朽的统治根基,你便惶恐不安,妄图将我打入平庸的深渊,让我余生碌碌无为,成为被愚昧众人肆意嘲讽、践踏的对象。但你错了,大错特错,我的理想是扎根心底的参天巨木,岂会被你这无端打压轻易扼杀?哪怕你身披神祇的华光,我亦要握紧双拳,以凡人之躯向你宣战,发誓要将你这虚妄权威击垮,让你消散于天地之间,永不再能操控他人命运。

“狂妄无知的人哟!”你震怒咆哮,“这世间善恶、是非、对错,岂是你这浅薄凡人能妄加评判?你竟妄图用那点可怜的感悟,去唤醒沉睡在暗夜、愚昧懵懂的众人,简直是蚍蜉撼树。罢了,我仁慈为怀,再给你一次活命机会,只要你乖乖依从我的指令,遵循我陈条上的安排,从此循规蹈矩,咱们便可相安无事,你依旧能在这世间安稳度日。”

然而,我早已知晓生命终有尽头,死亡如影随形,恰似高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可那又何妨?我会坦然直面它的降临,每一日、每一刻,只要尚存一丝气息,就要让理想的火种熊熊燃烧,手中利剑永不放下,与你这霸权之神斗争到底,绝不退缩半步,哪怕前路荆棘满布,血泪流干,也要在这命运战场上踏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血路。

“哼,不知死活的家伙,当真不懂进退!”你讥讽嗤笑,“你想做英雄,妄图为人类文明进程添砖加瓦、奋勇推进?别做梦了,没人会敬重你这愚蠢莽夫。我且明言告知你,即便你耗费一生心血、赔上宝贵性命去书写那看似宏大却虚无缥缈的理想,也不过是一场徒劳,不会有人赞赏你这可悲又可怜的痴人。省省力气吧,静静等待死神温柔地将你收割,莫再做这无用挣扎。”

不,绝不!我怎会任由理想陪葬于冰冷坟墓,沦为世间又一个被命运碾碎、被现实招安的失败者?绝不!人生虽如白驹过隙,短暂仓促,可于我而言,这点滴时光便是最锋利的武器、最坚实的铠甲,足以凝聚力量,向你发起致命冲击,打破这看似坚不可摧的命运囚牢。

“人啊,”你轻叹,语气中却满是伪善与轻蔑,“瞧瞧你自己,满面忧愁、眉头紧锁,整日沉浸在沉思冥想之中,尽琢磨些不着边际之事,与旁人形成鲜明反差。他人正肆意享受生活,沉醉于爱情的甜蜜、世俗的欢愉,你却似苦行僧般自我折磨,这般自找没趣,何苦来哉?若人人都如你这般活着,倒不如早早结束这无趣生命。何必让苦难挫折啃噬心灵,深陷痛苦泥沼无法自拔?本有捷径可选,只要屈从于我的安排,便能摆脱窘境,可你偏要一意孤行,如此下去,唯有死路一条。”

神呐,收起你这惺惺作态的“好意”吧,我岂会不知你肚里的盘算?若此刻我轻言放弃,背后那群目光短浅、随波逐流之辈定会嗤笑不已,而你,这自命不凡的神,想必也会在云端投下鄙夷目光。但我坚信,待我功成名就那一日,便是你颜面扫地、威风尽失之时,那些曾对我冷嘲热讽、落井下石之人,也将在我的荣耀下无地自容。我明白,正因我怀揣壮志、锋芒渐露,你才设下重重陷阱,妄图绊住我的脚步,消磨我的斗志,逼我退回平庸角落,做个碌碌无为之人。可我郑重宣告,我将怀揣坚定不移的信念与决心,如矢志不渝的航海者在惊涛骇浪中驶向彼岸,无畏风雨、不惧礁石,寻得属于自己的“道”,将你这命运的霸凌者彻底击败。

“无知的人哪,正因有你这般冥顽不灵之辈,世间才多了些铤而走险、妄图与我抗衡的可怜虫。”你神色冷峻,话语如霜,“他们背离道德仁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以为能打破规则、改写命运,结果呢?不过是飞蛾扑火,难逃一死,更被同类唾弃,视作破坏秩序的害虫,成为警示众人的反面教材。难道你也想步其后尘,沦为这般狼狈下场?”

呵,那些为求私欲、心术不正而追逐理想之人,确会自食恶果,坠入万劫不复深渊。但我与他们有本质区别,虽同样执着一念,却坚守正道,绝不以损害他人为代价换取自身利益。我所行之事,或许在旁人眼中荒诞不经、毫无价值,不过是痴人说梦,可于我而言,每一步、每一次尝试,都似在荒芜心田种下希望种子,意义非凡。我感恩那些认可、支持我的人,是他们让我在孤独逐梦路上倍感温暖;亦不怨恨质疑、否定我的人,他们只是尚未窥见我理想蓝图中的璀璨星辰。

“人哪,你可清楚自己选了一条多么孤独的路啊?”你语调悠悠,似有一丝怜悯,“这本非你命中注定,是你自己固执抉择,莫要等到死亡真正叩门,才追悔莫及,流下那于事无补的悔恨泪水。”

神哪,孤独是我前行路上的伴侣,亦是磨砺心智的基石,我甘愿拥抱它,却绝不向你低下头颅、屈膝臣服。

“人哪,放弃吧,别再做无谓挣扎了,你所做一切皆是徒劳,心血汗水注定付诸东流,如同往沙漠中注水,毫无建树。”

神哪,放弃固然轻巧,仿若吹灭烛火般容易,可坚守理想,恰似在暴风雨中守护微弱火种,艰难万分。但我的热血正沸腾,激情在燃烧,怎能在此时退缩?岁月如轮,四季更迭,春去秋来,昼夜交替,万物皆遵循恒定定律,我于这时光长河中,从青春风华迈向暮年苍苍,深知“岁月不饶人”,故而分秒必争,向着理想彼岸奋勇划桨,哪敢有一丝懈怠?

他人的轻视与无礼,不过是途中风沙,迷不了眼,阻不了步。既已选定此路,便要披荆斩棘,全力以赴,为理想燃尽最后一丝精力。做自己想做的事,依从内心意愿,哪怕当下籍籍无名,恰似深埋土中的明珠,假以时日,必能绽放华光。我本平凡,如沧海一粟,却怀抱着不凡梦想,身躯可平凡,心灵决不能甘于平庸。前方纵有高山巍峨,恰似愚公面临太行、王屋,我亦会以信念为锄,一铲一铲刨平阻碍;倘若遇宽广河流横亘,仿若精卫直面沧海,我便以坚持为石,一块一块填平沟壑,向着心中光明,永不止步,在这命运棋局中,执理想之棋,破神权之局,书写属于凡人的逆袭传奇,探寻人生真正哲思:命运握于己手,理想高于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