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翻译,但翻译不等于去确保某种透明的交流。
翻译应当是去书写具有另一种命运的其他文本。……
即便最忠实原作的翻译也是无限地远离原著、
无限地区别于原著的。而这很妙。
因为,翻译在一种新的躯体、新的文化中打开了文本的崭新的历史。
——德里达[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