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序
内蒙古自治区人民政府交办的重大委托课题“发掘内蒙古历史文化,服务‘一带一路’建设”于2017年10月课题经费下拨后正式启动。
在课题经费下拨之前,根据内蒙古自治区主席布小林提出的:“要坚定不移地以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关于‘一带一路’建设的重要论述为指导,深入贯彻党的十九大和十九届二中、三中全会精神,认真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要为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及经济社会建设服好务的重要论述。要充分解放思想、求真务实、与时俱进,深入发掘内蒙古源远流长的历史文化与文明,充分发挥内蒙古政府交办的重大委托课题的示范引导作用,为党和国家工作大局及‘一带一路’建设服好务。要从内蒙古地区自身优势出发,科学解读和阐释‘一带一路’建设的核心内容、性质和目的及其现实意义,进而更科学、更有力、更积极地推动中俄蒙乃至延伸到欧洲各国的‘一带一路’建设”以及她所指出的“该项重大委托课题要将对策研究、应用研究及理论研究紧密相结合,对策、应用研究要从内蒙古地区和‘一带一路’建设的实际情况出发,要以该地区‘一带一路’建设的重大理论和现实问题为主攻方向,深入实际和强化实证性研究,拿出具有重要决策参考价值和实践指导意义的对策性、应用性、实用性调研报告或研究成果。在基础研究和理论研究方面,要实事求是地发掘和充分反映内蒙古地区的历史文化与文明,进而为中华民族多元一体的历史文化与文明不断增添新的内涵,为内蒙古‘一带一路’建设不断增加新的活力和生命力”等指导思想为主题,2017年3月在内蒙古自治区人民政府办公厅(以下简称内蒙古政府办公厅)负责人的主持下,北京和内蒙古两地的相关专家学者在京首次召开课题工作会议。与会专家学者针对自治区主席提出的课题思路、课题内容、课题意义、课题框架、课题实施计划等展开了广泛而务实的讨论,随后将会议讨论稿交给了内蒙古政府领导。在这次召开的课题会上,初步做出如下几项决定:一是,由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文学研究所党委书记朝克研究员主持该项重大委托课题。二是,重大委托课题内部要分:(1)蒙古族与欧亚草原历史文化渊源;(2)元朝商贸往来与“一带一路”贸易畅通研究;(3)蒙古始源与中蒙俄“一带一路”地名考释;(4)蒙古族民俗文化与“一带一路”建设研究;(5)蒙古族文学艺术与“一带一路”建设研究;(6)内蒙古农牧业文化与“一带一路”建设研究;(7)蒙古族教育科学医疗文化与“一带一路”建设研究;(8)草原丝绸之路与呼伦贝尔俄侨历史文化研究;(9)内蒙古草原丝绸之路与中蒙俄经济走廊建设研究;(10)内蒙古语言文字与“一带一路”建设研究,共 10个子课题。三是,根据参加该项重大委托课题专家们多年从事的科研工作实践及研究领域和专业特长,由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青格力研究员、中央民族大学黄健英教授、内蒙古党校吉日格勒教授、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色音研究员、中央民族大学汪立珍教授、内蒙古社会科学院王关区研究员、内蒙古师范大学党委书记傅永春教授、呼伦贝尔学院院长侯岩教授、内蒙古社会科学院院长马永真研究员、内蒙古师范大学孟和宝音教授分别承担10项子课题的科研工作任务。四是,每个子课题要完成一部科研专著,同时还要写一份同研究课题相关的政策对策调研报告或相关政策对策性建议。并要求政策对策性调研报告或相关政策对策性建议要在课题启动后的第一年年底完成,课题专著类研究成果要在课题启动后的第二年年底完成。五是,该项重大委托课题在下拨经费后两年内完成。六是,课题总负责人同子课题负责人签署课题合同责任书。七是,课题的日常事务性工作、各子课题间的相互协调、各子课题组在内蒙古地区开展调研或资料搜集时协助提供各方面的方便条件、政策对策建议及调研报告的撰写工作、课题《工作简报》的编辑工作等均由内蒙古自治区研究室(参事室)来负责。该项课题在正式启动之前,课题组核心成员及各子课题负责人先后召开两次工作会议,主要是进一步讨论第一次课题工作会议上拟定的课题实施计划及相关内容,以及如何更好、更快、更高质量地按计划完成各项子课题科研工作任务等方面的事宜。在广泛而反复讨论的基础上,最后对于课题实施计划及要求做出了明确规定,其规定基本上保持了第一次课题工作会议上拟定的事项和内容,只是对有关子课题题目和相关子课题负责人做了必要调整。
内蒙古自治区人民政府交办的该项重大委托课题经费于2017年10月份下拨到各子课题负责人所属部门的账号,从此各子课题组开始正式启动了各自承担的科研工作。2018年7月,各子课题组基本上都撰写完成了各自承担的对策研究报告。其中,有的课题组完成了两份对策调研报告。而且,调研报告经课题组负责人会议讨论通过后,第一时间交给内蒙古自治区研究室(参事室)进行审阅。随后,根据内蒙古自治区研究室(参事室)提出的建议,将这些对策研究报告,分别交给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及中国社会科学院从事政策对策研究的资深专家进行审阅。各子课题组根据审阅和审读专家提出的意见,对政策研究报告做了必要修改和补充,同时淘汰了个别审阅未通过的政策研究报告。最后将10个子课题组审阅通过并进行修改补充的13篇对策研究报告,合订成30余万字的《内蒙古自治区人民政府重大委托课题“发掘内蒙古历史文化,服务‘一带一路’建设”之对策研究报告》,交给了内蒙古自治区研究室(参事室)。
各子课题组承担的科研工作,也基本上按计划于2019年年底完成了田野调研、资料搜集整理和分析研究、撰写课题成果专著等方面的工作任务。在这里,有必要说明的是,由于两位子课题组负责人的先后去世,以及一些子课题组负责人工作岗位、工作部门、工作性质的变动和调整,加上有些子课题组负责人所承担的行政管理工作或其他科研管理工作过重而很难拿出一定时间主持该项课题等原因,在具体实施这一重大委托课题的实践中,对有关子课题组负责人做了及时调整和补充。另外,也有个别子课题组核心成员由于所承担的其他各种科研工作任务过重等原因,自动申请退出了该项课题。所有这些,给内蒙古政府交办的重大委托课题的顺利推进带来了一定困难。但在内蒙古自治区研究室(参事室)领导和相关人员的积极协调和帮助下,在课题组负责人及所有课题组专家学者的共同努力下,除了极个别的子课题组没有按时完成课题成果的撰稿工作之外,绝大多数子课题组均按时提交了作为课题研究成果的初步定稿。
在这里,还需要交待的是,课题总负责人同内蒙古自治区研究室(参事室)负责人共同商定后,在课题进行的过程中根据一些子课题组负责人的变化与变动,重新调整了第三、第八及第十子课题组负责人。重新调整后的这三个子课题组负责人分别是蒙古国国立大学的超太夫博士(第三子课题书稿补充修改完成人)、呼伦贝尔学院的斯仁巴图教授(第八子课题负责人)、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文学研究所的朝克研究员(第十子课题负责人)等。其中,蒙古国国立大学的超太夫博士主要在相关专家的协助下,负责完成其父亲内蒙古党校吉日格勒教授基本成型的课题研究书稿。以上子课题组负责人的及时调整,对于该项重大委托课题的顺利推进产生了积极影响和作用。另外,还根据该项重大委托课题的指导思想及科研任务、研究内容,将第八子课题题目改为“内蒙古草原旅游文化与‘一带一路’建设研究”。依据课题工作安排,将初步完成并提交上来的各子课题组书稿,全部送交中国社会科学院、内蒙古社会科学院、内蒙古大学、内蒙古师范大学的相关专家进行审阅。对于各子课题组完成的书稿,审阅专家们提出了不同程度的修改意见。然而,从2019年年底至2020年年中的半年多时间,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一些子课题组对审稿专家提出的书稿修改所需的补充调研工作未能按计划推进。这期间,各子课题组根据现已掌握的第一手资料也做了一些补充和修改,但一些具体数字还需要经过再次补充调研才能够进一步完善。疫情得到基本控制后,子课题组专家学者在第一时间对于书稿修改内容做了补充调研,并在较短时间里完成了课题书稿的修改完善工作。其实,从2019年年底到2020年9月,该项重大委托课题的各子课题组又将修改补充的书稿,在不同时间段内分别让不同专家学者反复审阅2—3次。而且,审阅专家学者都从各自的角度提出不少意见和修改建议。最后,于2020年9月至10月,把审阅通过并修改完善的书稿先后交给了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顺利进入了出版阶段。
内蒙古政府交办的该项重大委托课题在具体实施的两年多时间里,各子课题组负责人和参加课题研究的专家学者,先后用汉文和蒙古文公开发表41篇学术论文,在中蒙俄“一带一路”沿线地区开展37次实地调研,并在北京、呼和浩特、海拉尔及蒙古国的乌兰巴托等地先后召开14次不同规模、不同内容、不同形式、不同层面的大中小型学术讨论会、专题讨论会、学术报告会等。与此同时,还内部印发四期课题《工作简报》,主要报道课题组负责人工作会议、子课题组负责人的变动和调整、整个课题工程的推进、各子课题组承担的科研工作进度、各子课题组取得的阶段性成果及发表的论文或相关文章、不同规模和内容的课题学术讨论会及课题推进会、国内外进行的学术考察和田野调研、课题进行中遇到的问题或困难等方面的内容。另外,内蒙古自治区研究室(参事室)还先后印制了四本约200万字课题阶段性研究成果汇编及资料汇编。所有这些,对于整个课题的顺利推进产生了极其重要的影响和作用。
众所周知,从元代以来的“丝绸之路”到当今新时代强有力推进的“一带一路”建设的漫长历史岁月里,内蒙古作为通往俄罗斯和蒙古国乃至通向欧洲各国的陆路商贸大通道,为欧亚大陆国际商贸往来、商业活动、商品交易、文化交流发挥过并一直发挥着极其重要的作用。特别是,当下内蒙古对外开放的边境口岸,已成为我国对外开放和“一带一路”建设的重要枢纽。根据我们现已掌握的资料,内蒙古草原边境地区有19个对外开放的口岸,关系到内蒙古边境陆路口岸和国际航空口岸的地区共有14个旗(市)及呼和浩特市和呼伦贝尔市。其中,发挥重要枢纽作用的是,对俄罗斯开放的满洲里口岸和对蒙古国开放的二连浩特口岸,以及呼和浩特、海拉尔、满洲里3个国际航空口岸等。所有这些,给元代以后兴起的草原“丝绸之路”远古商业通道注入了强大的活力和生命力,并肩负起了以中蒙俄为主,包括欧洲各国的商贸活动和经贸往来,乃至承担起了东西方文化与文明交流的重要使命。正因为如此,从草原古“丝绸之路”到新时代“一带一路”建设这一条国际商贸大通道上,内陆地区的商人同俄罗斯和蒙古国的商人之间,建立了互敬互爱互信互勉互助的友好往来和深厚友谊。尤其是,内陆地区的商人同生活在草原“丝绸之路”与“一带一路”通道上的内蒙古各民族之间,建立了不可分离、不可分割的商贸合作关系和骨肉同胞关系。所有这些,毫无疑问都表现在他们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历史文化与文明,乃至他们的经济社会、生产生活、风俗习惯、语言文字、思想教育、伦理道德、宗教信仰等方方面面。也就是说,从草原古“丝绸之路”到新时代“一带一路”建设的漫长历史进程中,他们的相互接触、互相交流、思想沟通变得越来越深,进而对于彼此的影响也变得越来越广。其中,语言文化方面的相互影响更为明显。
我们在该项重大委托课题里,从历史学、地理学、地名学、社会学、经济学、政治学、文化学、语言文字学、教育学、民族学、民俗学、文学艺术、外交学、宗教学等角度,客观翔实地挖掘整理和分析研究了内蒙古草原对古“丝绸之路”的作用和贡献及在新时代“一带一路”建设中如何更好地发挥作用、蒙古汗国和元朝时期古“丝绸之路”商贸往来与内蒙古“一带一路”贸易畅通之关系、古“丝绸之路”上的蒙古族与欧亚草原历史文化的渊源、内蒙古草原古“丝绸之路”对亚欧大陆历史进程的影响、蒙古族游牧文化与中蒙俄“一带一路”农牧业和生态合作关系、蒙古族科教医疗事业的发展对于“一带一路”建设的贡献、内蒙古地区蒙古族民俗文化与“一带一路”民心相通的内在合力、蒙古族文学艺术与“一带一路”建设的关系、内蒙古草原旅游文化对“一带一路”建设产生的重要推动作用、中蒙俄“一带一路”建设及语言文字资源的开发利用等学术问题。我们认为,从13世纪初开始,八个多世纪的人类历史的进程中,内蒙古地区对于草原古“丝绸之路”商贸往来发挥过极其重要的作用。在强有力地推动中国政府倡议的开放包容、和平发展、合作共赢,以及政治上高度互信、经济上深度融合、文化上广泛包容的“一带一路”建设的新时代,内蒙古草原作为欧亚大陆的大通道,在这关乎人类命运共同体、人类责任共同体的伟大工程及历史实践中,同样发挥着十分积极而重要的推动作用。
朝克
2020年1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