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各自的理念

宇智波蛭对宇智波斑感到不安，这惨白的躯体给了宇智波蛭一种模糊的难以名状的冲突与协调相与为一的感觉。

“你很疑惑？”宇智波斑看了一眼宇智波蛭，然后举起左手，捏紧拳头，“这是柱间细胞的产物啊！”

“你大概已经能读到了吧！”宇智波斑目光再度转向宇智波蛭，“那贺南神社内的石碑上的内容！”

“一神欲求安宁，分化阴阳；互斥二力，相与为一，乃得森罗万象！”宇智波蛭缓缓开口，这是出发之前刚刚读到的内容。

“竟然这种程度了么？”宇智波斑狞笑着看向不远处的宇智波蛭，显然有些吃惊，“你万花筒已经无限接近永恒了吧，看来还是小瞧你了呢！”

“不过你看到的还不够，还需要更强的瞳力才能读到全部的内容。”宇智波斑面对宇智波蛭伸出手来，“你愿意加入我吗？我的目标是创造真正的和平！石碑上记录了实现真正和平的方法，只有你愿意......”

宇智波斑没有说完，只是静静地看着宇智波蛭。

“和平吗？”蛭回忆起在自己身边离去的身影，大多是敌对忍者，也有普通的平民，还有自己的同伴、至亲。

“如果在和平的世界，那些无辜的人就不会凄惨的死去了吧！”蛭喃喃细语着。

“没错，在和平的世界里，将没有孤儿，将老有所依，将天下大同，每一个人都能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宇智波斑显然听到了宇智波蛭的细语，富有深情的演说着。

“这个畸变的忍者世界需要被改变，你所遭受的一切，都不是你的错，错的——是这个世界！”宇智波斑显然对宇智波蛭很了解，“木叶高层为了自身利益打压宇智波，你父亲为了宇智波牺牲你兄弟，你为了你妻子、孩子不得不再上战场！”

“同时呢？其他忍村的忍者不也如此？”宇智波斑情绪激动了起来，这显然是压抑过久，“柱间曾妄想人与人之间相互理解，可你看看，这就是柱间创造的世界，各个忍村相互斗争，规模相比战国时代更加庞大！”

“你应该有所了解吧！”宇智波声音更加洪亮清晰，完全不想一个老人，“当是只是族与族之间的战斗，但每一个族人的牺牲回得到应有的尊重，族群内部难以见到勾心斗角；反观现在村与村的斗争，伤亡再高层眼里不在是肉眼可见，反而成了一串数字，村子内部更是相互争权夺利。”

“这个畸形的世界应该被改变！”宇智波斑最后一句几乎是喊出来的。

“怎么样，加入我吧！”过了一会儿，宇智波斑恢复了冷静，再度想宇智波蛭发出了招揽，“你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后辈，经历过诸多的苦难，有和我一起改变这个世界的资格！”

“你描述的世界真的太美好了！”宇智波蛭伸出右手，触摸到开始向此处弥漫的雾气，“这样的世界就跟这雾一般不可触摸。”

“所以——你的答案呢？”宇智波斑眼神凌厉起来。

“我的一生的经历和你比起来或许过于短暂了。”宇智波蛭的双眸流露出莫名的悲痛，“正如你所说，村子内部的争斗，使我失去了兄弟、好友；村子间的争斗，让我失去了同伴。可是啊......”

“可是我确不想改变它！为什么呢？为什么啊！”宇智波蛭不断的摇头，突然蛭一向静如止水的脸上露出疯狂的狞笑，“正是应为经历的一切，我才成了现在的我，我才能明白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啊！可现在我才更彻底明白！”

“我——宇智波蛭——想拥有的，只有——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