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时光如水

愿君搔白头，不忘梅花烙。

转眼间左宁15岁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很多的媒婆已经踏破家门，有的是达官贵人。

然而，左宁只是充满羞涩的拒绝。她知道母亲为这事也愁白了头，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女儿。

“是不是为娘的把你培养的过于心高气傲了？古话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为娘的后悔把你教育成才女。女儿家有多少学识，就有多少固执，宁儿，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娘亲。”左宁无语，红着脸低着头不再说话。

左母见到左宁这样，也不好说什么，叹了口气离开了。

...............

从懂事以来，左宁经常来到破庙玩。她有时候看着佛像发呆，有时候拿着石头玩。“容止”这个名字已经深深地印在她心里。

她想，如果容止再不来，我就去当尼姑度过余生，只是苦了娘亲大人。

又过了一年，左宁已经越发好看，出落得楚楚动人，颇有一番仙风道骨，而且她的才气也远近闻名。经常有闻讯赶来的公子哥们，想一睹芳容。

这一天，左宁照常来到破庙。

正当她看着佛像发呆，突然听到身后一声笑声。

回眸一看，她吓呆了。

这笑声的主人原来是当地一有名的地痞。

“本人听闻左大才女多时，未曾想在这里碰到你，缘分啊，缘分。”说着对着佛像深深鞠了一躬。

“你，你想干什么？”

“和我回去，当我的压寨夫人如何？”

“我喊人了。”

“没有人会理你的，这是什么地方？哈哈哈哈！”

对方用猥亵的眼光上下打量了左宁一番。“果然名不虚传。”

“姐！姐姐！姐姐！”远处传来一声喊叫。“娘亲让你回家，快，快。”

原来是左驰。

说完，左驰急忙拉住左宁往家里赶。

“这这，给我站住，你个瘪三。”这地痞气急败坏地跺着脚。“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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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别再去破庙了，太吓人了，你要是有三长两短的话，我和娘亲可怎么办?”

也许是吓坏了，左宁一声不吭地跟着弟弟回家。

接着，好几天左宁都不敢去破庙。

“我也不必去破庙啊，说不定容止如果真的来了，一定会找到我家的，他那么聪明。”

当年，那破庙里发生的一切，除了容止和自己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一面，给左宁的心里烙下了很深的记忆。似乎，非君不嫁，那么容止是怎么想的呢？

“天下那么大，容止，我到哪里寻你？还是，你已经忘记我了？”

一等快十年了，左宁有点泄气，觉得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自从破庙出现了流氓，左宁也再也不敢一个人去那儿了。她经常在家里，望着窗外远方的风景发呆。

“宁儿。”

“娘亲。”

“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娘亲，我知道您要说什么。”

“既然你知道，能否听娘亲一句劝？”

对方无语。

“娘亲年纪大了，不能陪着你们两个孩儿一辈子，人总要为自己的后路打算。你现在也长大了，如果你能嫁个好人家，娘亲这颗心也会放下的。”

“娘亲，不要说这种话，我会陪着娘亲一辈子的。”

左宁抱着她的母亲大人，禁不住流下眼泪。

“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