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潮流汹涌
秋日的长安城，一切都是显示的那样凄凉，九声钟鸣，响彻整个长安。
一代君王就这样离开了这个世界，当天倾盆大雨，仿佛上苍都被这城中沉闷的气氛给影响了。
李信伸出小手，去接屋檐下低下的雨水，看到雨水打在手上，打在屋檐下的潺潺水流中。
微风吹过，甚感凉意，沙沙的风雨也无法抹去心中的悲寥。
只见空中乌云密布，雷鸣闪烁，树叶在坚持的水花中泡沫中沉浮流长。
李世民走了……
李信心情十分的阴郁，早就自我告诫过，但当这一刻再次来临的时候，还是无法忽视这种感觉。
她的手紧紧攥着，指结发白，瞳孔与嘴唇在战栗。
心灵在否定，但身体明显给出了最真实的反应。
那个慈祥的长者，这一世的爷爷，永远的离开了……
雨势很大，风也很狂，很快她的大半个身子都已经被雨淋湿了。
“呀！潇湘公主，别玩雨！一会儿感冒了！”
李信很快就被宫女带回家里换了干净的衣服，洗了个澡。
但她还是感冒了，夜里发着高烧，意识不清，嘴里喃喃念着什么。
尽管后来宫廷御医开了药方，其母苏辛月依旧担心不止，整宿没合眼，一直守在她的床边。
当李信醒来的时候，看见了满眼血丝的母亲。
见李信醒来。苏妃疲惫憔悴的面容，一下子泛起了喜色。
“湘儿，感觉好点了吗？娘亲给你去拿点酥糖。”
想到刚刚离去的李世民，又看着眼前如此关切自己的母亲，李信不由得鼻子发酸。
〔不要沉沦进去……〕
〔只是，自己真的能控制的住吗。〕
而当时，太子李承乾，早在李世民濒临驾崩之际就被宣到宫廷之中。
此时他双眼无神，静若癫狂。
脑海里不断回想着李世民去世前对自己做出的最为残忍的决策。
“承乾，朕不能让自己的大好江山毁在你的手中。咳咳！”
“咳！传朕的旨意下去。如若朕西去，长安全权交与武昭仪负责，我死后她就是新帝。”
李承乾将桂冠一把扯掉扔在地上，披头散发。
“不！！！”
“老东西！我到底错在哪里！”
“宁愿将江山交于一个旁姓妾室！也不愿交与我！”
李承乾双目通红，早已被愤怒冲昏了理智。
“武则天！这个贱人，一定是她！”
李世民的死，像是晴朗的夜空，突然刮起的飓风。
将这片沉闷的死水脚得天翻地覆了起来，长安城内的局势一下子变得混乱不堪。
各种财阀世家以及贵族，在暗地里蠢蠢欲动，明争暗斗。
就像是在一片广阔的海域中滴下的一滴血，方圆十公里内的鲨鱼纷纷接踵而来……
远在倒悬天的姜子牙，在李世民去世时的那一刻，心中一空。
他一脸不敢置信地，缓缓，看向长安的方向。
“世民……”
在这个充满魔道家族的世界，即使是没有觉醒魔道之力，那咱俩的基因也不可能只活这么点岁数。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
姜子牙咬紧牙关，额角的青筋肉眼可见的跳动，胡须衣服无风自动。
武则天侧躺在龙床之上，姿态慵懒妖娆，就拿着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塞进了嘴里。
味蕾上传来葡萄酸甜的口感，一脸沉醉，不知享受的是葡萄还是权利……
龙床的侧边是一套整齐划贵的皇袍，明天她就要登基称帝了。
就在这最后成功的节点中，这样放空放松自己，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在她眯眼沉醉之际，一扇玄奥的空间之门，从她身后打。
武则天缓缓睁开双眼，没有回头。
“你来了，老师。”
她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也不紧张，仿佛早早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姜子牙的权杖被他捏的嘎吱作响，神色阴晴不定：“孽徒！你都干了些什么！”
“贪恋权术！残害同门！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师傅的存在吗！”
武则天不慌不忙的坐起身来，嘴里满是调笑的意味。
“师傅说笑，我可没有那么出色，只是师傅教的好罢了。”
“毕竟，您可是下得一手好棋呢……”
姜子牙眼眸中的白光更慎人了，他直接甩出一道金色的光线，在武则天身上。
武则天惨叫一声，跪倒在地，锤着额头发出嚎声。
【忏悔】
相较于游戏中，这个技能在现实中的作用就比较恐怖了。
并不是，数据化的那种。
它会不断将人心中的一些罪恶与过错的往事加以百倍的精神折磨，痛苦反映现实世界之中。
看着不断哀嚎的武则天，姜子牙心中丝毫没有怜悯。
从小被姜子牙培养的武则天，以往这个时候都会求饶，此时此刻确没有丝毫的悔过。
她努力的对抗着，在精神中肆虐的能量。
看着这样的武则天，姜子牙的心中缓缓起了杀机。
就像武则天所说的，他下的一手好棋，而一颗不听话的棋子，往往会毁了整盘布局。
金色的能量在法法杖的终端防范邻近汹涌澎湃。
望着那近乎凝聚为实质的能量，武则天艰难的睁眼凝视。
金色的光芒，径直穿透了武则天，随后斩切到墙壁上。
墙壁上瞬间浮现起密密麻麻的蓝色机关术矩阵，与各种方形刻痕。
姜子牙瞬间动弹不得，手中的法杖也产生了密密麻麻的裂痕。
“什么……”
能量触发了各式各样的机关术，类似于墨子技能的矩阵最终将姜子牙死死钳制住。
“你…”
武则天整理了一下凌乱的秀发，慢慢站了起来。
她转过身，看着阵法中一动不能动的姜子牙，脸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老师，看来这一次，是我略胜一筹呢。”
同时被衣服挡住的项链，蓝色的净化结晶炸裂开，在空气中化作纷纷扬扬的粉尘。
这件至高的神器也完成了其此生最大的作用。
武则天将项链扯下，随意的丢在姜子牙的脚下。
“再见了，老师，我会带着你的知识，开创一个全新未有的盛世……”
“你那未完成的宏愿，就由我来帮你实现吧。”
武则天冷漠的注视着姜子牙，嗯，那机关术仍然在缓缓运转着。
机关拆解了姜子牙的法杖，利用法杖的空间规则，构建出了一个撕裂者的破碎的混沌缝隙。
这可不是什么稳定的空间，而是能够冻结时间的冻结一切的混沌虚空。
在她的注视下那道裂缝越来越大，将姜子牙吞噬了进去，最后又缓缓的消于无形之中。
缝隙闭合上的最后一瞬间，姜子牙都死死地盯着武则天。